暴躁男大喝一聲,朝著白淺沫的身上揮舞過來。
白淺沫側身比來,同時伸手,一把抓住對方手腕。
一股暗力襲來,暴躁男神情大變。
下一秒,一米八多、身材魁梧的男人,直接被扔了出去。
一聲巨響
暴躁男趴在地上,捂著被撞的熊腰。
“哎吆,疼……疼死老子了。”
“欺人太甚!”另一名瘦高個軍官拔出手槍。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自己手里的槍直接被茶盞打飛出去。
瘦子軍官怒瞪白淺沫一眼,飛起一腳朝她踢來。
白淺沫雙手背于身后,同時側身抬腿。
一腳踢中對方胸口。
瘦子又被踢飛出去。
白淺沫勾唇,眉梢飛揚,拍了拍手,轉身朝安然坐在桌前的男人看去。
然而,失望!
眼前的男人二十五六歲年紀,劍眉星目、相貌俊朗。
但不是他。
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姑娘,我可是你的故人?”男人抿唇輕笑,端起桌前茶盞,慢慢品鑒。
“抱歉,認錯人了!”
既然不是他,她也沒必要浪費時間。
轉身預走。
門外被她丟出去的二人一起走了進來。
目露兇光,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打了我的人,想走?”
“丑丫頭,今個兒不卸你幾根手指頭,老子從此之后也不用在魔都混下去了。”暴躁男雙手咯吱作響。
白淺沫從口袋里摸出幾塊大洋,轉身放在桌面上。
“十個大洋,足夠看病了。”
“你當老子稀罕這幾個子兒啊。”暴躁男氣沖沖走過來。
“死丫頭,想走是嗎,留下兩根手指,我和我兄弟一人一根,不然,今個兒你休想走出這扇門!”
白淺沫輕蔑的瞥了暴躁男一眼。
“你聽說過一句老話嗎?”
暴躁男神情一怔。
“扯犢子呢,老子讓你卸兩根手指,你給老子扯東扯西的。”
“會叫的狗不咬人,多數會叫喚的狗都沒什么本事,狗仗人勢、耀武揚威的。”
暴躁男兇狠的面容抽搐了兩下子。
這丫頭再罵他是狗?
“找死!”暴躁男揮舞著鐵拳就要動手。
“陳平,住手!”
“將軍,這個丫頭絕對是林耀宗派來的奸細,我們不能放她走。”
“你和楊將先退下。”
“將軍!”
男人神情微冷,淡淡掃了陳平一眼。
陳平面露懼意,不甘心的挖了白淺沫一眼,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楊將也跟著一起走出去。
“姑娘,打了我的手下,就這么放你走了,我沒辦法向他們交差。”
“你想怎樣?”
白淺沫擺出一副隨時應戰的準備。
男人輕輕一笑。
“我看你身手不錯,我的身邊最近正需要人手。”
“你不怕我是你的敵人派來的?”
“呵呵,以你的能力,如果是殺手,也算得上是王牌,誰會傻到讓你明目張膽的來殺人?許小姐,我說的可對?”
“你認識我?”
既然知道她姓許,必然是認識許錦恩。
“呵呵,只是曾經見過面而已。“
白淺沫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他卻說見過面。
那么,他之前見到的應該就是許錦恩本人了。
“我沒興趣當你的保鏢,你另請高明吧。”
“許小姐,你在許家的身份尷尬,看似是許家嫡女,實則連個妾氏生的女兒都比你體面,如果你成為我的人,我保證在魔都,沒有人敢碰你一根手指頭兒。”
白淺沫冷笑:“你的人?”
男人輕雅一笑,穿著一身筆挺軍裝,卻有一絲文人的儒雅。
經過幾句交談,可以感覺得出眼前這個年輕人并不像他的手下一般粗魯。
“成為我的手下,自然就是我的人!”
白淺沫勾起一絲興趣。
“你的權利和尹家比如何?”
“呵呵,不出數月,我會成為珠三角一帶的王。”男人輕飄飄一句話,隨意的就像是玩笑。
白淺沫卻覺得,這句話絕非隨口一說。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請說!”
“只有在出事重要場合時,我會隨身保護你,平日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男人沉思片刻。
“好,我答應你。”
“那就這么說定了,等你有需要,就傳信去許府吧。”
丟下這句話,白淺沫轉身離開。
門口的陳平和楊將要攔人,被男人眼神示意后。
二人只好作罷。
“將軍,這丫頭身份不明,您真的要把她安排在身邊?”
“她是許家四小姐,并非身份不明。”
陳平道:“就這種蠻橫無理的丫頭,竟然會是許家四小姐?將軍,您可向來不近女色,為什么要留這丫頭在身邊啊。”
男人淡淡瞥了陳平一眼:“她的能力可以打死十個陳平,不止!”
噗……
陳平胸口悶疼,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打他十個?還不止?
那丫頭在將軍眼里竟然有這么高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