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車離開白家老宅,一起回科研所。
“五哥,你回來為什么不提前和我說?”
“想給你一個驚喜。”男人笑了笑。
白淺沫咧嘴笑了笑,的確是驚喜。
看到他平安無事的出現在她面前,多日陰霾的心情轉瞬間便清空了。
轉念想起江小魚的事情,孟長笙認真的看向顧爵曄。
“五哥,江小魚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她真的偷走了那對玉佩嗎?”
雙魚玉佩,其實更確切的說是一對黑白葉子形狀的玉佩,關乎到打開齊王墓那扇千斤重石門的鑰匙。
江小魚偷盜這對玉佩,顯然是沖著齊王墓去的。
可是誰在背后指使的她呢?
“的確是江小魚偷走了玉佩,不過眼下還未見到她本人,不好判斷她這么做的原因。”
白淺沫道:“以我和江小魚這么多年的交情,我深信她并不是一個很復雜的人。”
顧爵曄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一點我和你是一樣的看法,江小魚偷竊那對玉佩應該是被墨塵指使的,至于墨塵如何能操控江小魚做這些事情,只有見到她本人才能得到答案。”
“眼下有江小魚的下落了?”
“這幾天我在暗處調查墨家那邊的動靜,他們聯合陰家再次去了昆侖山。”
白淺沫蹙眉道:“他們去了齊王墓?”
“恩,墨塵就在其中,但目前這行隊伍里并未看到江小魚的身影,也許她是易容隱藏了自己的身份。”
白淺沫陷入沉思。
江小魚偷竊那對陰陽玉佩的目的,就是去齊王墓,顯然這一行人中肯定有她。
看來,她也要去一趟昆侖山了。
這幾天,顧爵曄正在為再去昆侖山做準備。
臨行前,他去了一趟軍區總醫院。
VIP病房里
本應該擺放一張床的房間里,此刻則又增加了一張病床。
病床上躺著兩個包裹著紗布的男人。
“咱們躺了多久了?”
“兩個多月了。”
“時間過得可真夠快的,爵爺已經回來了,為何還不來看我們?”古晉郁悶的說道。
躺在旁邊的絨易淡淡掃了他一眼。
“我聽明少說,爵爺回來后性情大變,和之前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對待他們就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
“也不知爵爺當時究竟遭遇了什么危險,可恨我們太無用了,沒有幫得上忙。”
旁邊床上傳來一聲嘆息。
“也許爵爺是對我們太失望了,所以至今都沒來看我們。”
“不來也好,我都沒臉再見爵爺了。”
兩個人閑聊著
門外有腳步聲接近,二人以為是護士來了。
在昆侖山雖然死里逃生了,但身體受到了嚴重的創傷,若不是自己命大,硬生生吊著一口氣被送來軍區總醫院撿回一條小命,若在其他醫院耽擱了時間,說不定他二人早就結伴去下面了。
不過和他們一同前往的二十幾名同伴全部折在了那個山谷里,每每想起那場血戰,他二人的眉宇間總掛著一抹傷感。
房門被人推開
二人平躺在床上,臉上包裹的嚴嚴實實,手臂和腿腳都打著石膏,身體很難輕易的轉動。
直到腳步聲走到床邊,絨易笑了笑。
“今天護士小姐怎么不說話了?”
之前專門護理他們的護士小姐姐很愛說話,總是問東問西,隨后又說一些無關緊要的笑話。
不過,為他們無趣鼓噪的生活平添了幾分樂趣。
顧爵曄走到病床邊,坐在了一旁的凳子前。
“我何時成了護士?”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絨易和古晉二人神情猛然一邊。
二人艱難的側過頭朝他看來。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衣,襯托的肌膚越發冷白,一雙沉靜的眸子如深淵一般高深莫測,整個人透著一股孤冷的氣質。
“爵爺?”
二人眼眶一下子濕潤了。
“爵爺,我們正說起您呢您怎么就來了?難道……難道這就是那本《吸引力法則》上所說的,想什么就來什么嗎?”
顧爵曄并未接茬,身后的方術將水果籃子放在茶幾上,默默走了出去。
顧爵曄則伸手從里面拿出一個紅彤彤的蘋果,用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慢慢的削著水果皮。
“前段時間有太多事情脫不開身,得知你們已經脫離危險,便想等你們好些了再來看你們,省的看到你們最狼狽的樣子。”
只是沒想到,兩個多月了,他們還像個木乃伊似的包裹的嚴嚴實實。
平靜如死水般的眸子里露出一絲愧疚。
當初若不是他心高氣傲,執意要去齊王墓的話,他們如今都還活的好好的。
“讓您見笑了,我們現在的樣子還是很狼狽。”絨易嘿嘿一笑。
顧爵曄的出現,讓二人顯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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