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六宗大比震懾群雌的男人,厲害厲害,當時在下自嘆不如不敢上臺挑戰,不過在化仙門苦修一個月后在下自認變強了許多,不知可否給個討教的機會。”
一位相貌普通的女子走了出來,與上官菱一樣穿著黑袍。
“張勝師妹還是改日吧,我這內人好像有點小瞧娘子,不親自教育一下可不行。”上官菱沒再管鳳傲天。
“你們該不會要聯手欺負一個弱男子吧?這樣的話本小姐可沒辦法坐視不管。”
圍觀許久的張微終于找到機會,主動站到沈軒這一邊,溫柔說道:“沈公子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之前說要挑戰沈軒的張勝深深看了這位黑眼圈濃重的女人一眼,但沒有說話。
沈狗盛她們也立即站在沈軒的身邊。
“不用,我們金剛宗又不是吃素的。”
沈軒語氣淡然,話卻霸氣,指向張勝,“一個一個來,你先吧,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金剛宗的厲害!”
沈軒說到最后聲音突然一震,腳下的石板都被他給踩碎,仿佛猛獸突然蘇醒一般,前一秒還誘人無比的美嬌男,下一秒就變成眼神如刀,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巨獸。
沈軒知道謝燕一定在暗中觀察著,說話當然得注意一點。
上官菱與鳳傲天的神色都是一凝,一個月的時間,沈軒也變強了。
與沈千霜冰冷刺骨的壓抑氣場不同,此刻沈軒身上帶有無所不破,兇獸般的森寒危險氣息。
雖美貌依舊,但常人面對他就有種兔子面對猛虎毒蛇的錯覺,那是一種讓人來自心底深處的恐懼膽寒。
身為一個不足十八的年輕男子卻有如此強大的威壓,大家微張著嘴巴,驚詫的都不知該說什么,這還是個男的啊!
難道這就是金剛宗嗎!
如果說上官菱和鳳傲天要動手才能看出她們很厲害的話,沈軒則是一站在那里就知道他很強!
這種氣勢源于沈軒身為男人的自信與強大,也源于天絕霸體,從他修煉天絕霸體之時就會慢慢凝聚一種勢,他越自信越強大這種別描述為霸氣的氣勢就會越來越明顯。
照天絕霸體上描述來看,霸氣不是一般難練,無至強之心至強天賦者無論練多久天絕霸體都練不出霸氣來。
張勝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與一開始相比,現在心底不免升起了壓力,不過張勝也沒有怕,在沈軒對面站定。
“師兄必勝!”
紀晚秋撮緊小拳頭,激動對沈軒說道,現在她感覺師兄酷斃了,單憑氣勢就能震住所有人,不是其她仙宗的門人可以相比,就跟鐵血真娘們一樣!
“看好了,她們是我們五年后的對手。”
沈軒好心對大家提醒一句,然后就站在那里等待張勝出手。
這就是此次歷煉的目的,也是沈軒的目標之一,他要積累學習和各種不同類型的修煉者的戰斗經驗。
大家可能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所以六宗把新人都丟在了混亂之城。
“六宗大比之中沒能與你交手,我一直很遺憾。”張勝瞇著眼睛,莫名其妙說道。
他沒想到同輩之中還有這么厲害的男子存在,都能夠力壓群雌,同為男子,并且自認實力不差,當然是想和沈軒過招,還想證明比他強。
張勝只是他的假身份罷了,他的本名是張勝女。
張勝女也不管大家怎么看,舉起一根食指,而食指上一顆火球暴漲,到腦袋那么大時被他丟向沈軒。
又是一個年輕的凝氣境天才。
沈軒躲都不躲,對著火球伸出右手就是一抓,直接把火球徒手抓沒,而他潔白如玉的手沒有一點傷痕。
“就這?”
沈軒神色一怔,結果只是燙一下,原來他的肉體防御已經這么強了。
周邊一片嘩然,這怎么說也是靈力凝聚的火球。
“這就是金剛宗嗎!”
“不愧是知名的煉體宗門,也太強了吧!”
“這男的給力啊,娶回家絕對少活一百年……”
暗中觀察的謝燕聽著大家吹捧金剛宗的話,別提多舒服,現在她都忘了前一刻還在嫌棄沈軒藍顏禍水,目前她只希望沈軒能贏,不要虎頭蛇尾丟了金剛宗的臉,他現在可是代表著金剛宗。
至于那幾位女徒,謝燕已經當她們廢了,別人家的上官菱和鳳傲天不知道多像話,再看看她們連個凝氣都沒有,要不是有個沈軒撐場子,恐怕都沒人敢說話。
反觀沈軒張嘴閉嘴就是金剛宗,一個男的單憑氣勢震全場,徒手無傷接法術,比那些女徒更像是金剛宗的人……
“不愧是金剛宗,有機會我真想泡泡金靈池。”張勝女由衷羨慕,一個男的能把身體練成這地步,只有同為男人的他才能明白有多難。
張勝女沒再浪費靈力,抽劍,刺向沈軒。
“沒法術了么。”
還想體驗更多法術攻擊的沈軒失望了,此番對決主要積累經驗,所以他以守為攻。
面對張勝女的突刺,他閃身一躲,同時握住腰間的劍柄。
當他手握劍柄之時,殺氣凜然,直驚得張勝女心中一寒。
白靈劍瞬間出鞘。
劍影一閃。
短兵交接之聲猛然響起。
兩人皆是一驚,沈軒握著劍柄,沒想到雷之呼吸這么快的劍竟然被擋住了。
而張勝女卻是驚的心底發涼,心悸望著差一點就要砍在腰間的利刃,要不是他剛剛反應快一點,一照面就得挨劍。
不過這么大的力氣他根本就抵擋不住,沈軒就跟玩一樣,單手握著劍柄,一壓,張勝女就連連后退。
“反應挺快的,不過這點本事就想挑戰我嗎?”
沈軒沒有乘勝追擊,平靜注視著驚駭的張勝女。
他發現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弱,無論是實力還是力氣。
“我們化仙門以法術為主,我只不過才剛開始接觸法術。”
張勝女臉色一紅,不由辯解一句,已經沒有一開始那般硬氣。他根本就沒想到沈軒厲害到這種地步,那一劍他就明白自己要是不把底牌曝出來,絕對不是沈軒的對手,但這種事不可能,除非他不想在化仙門待下去。
可就這么離場他又不甘心,就在他有點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那位明明是個超級天才卻卑鄙無恥的師姐站了出來。
“師妹讓讓,我的相公,我親自對付。”
上官菱自然走到沈軒對面。
“相公,你可以覺得我沒本事,但絕對不可以覺得我不行,不想被打屁股的話,現在乖乖跟娘子賠個不是。”
上官菱對沈軒壞壞一笑,馬上開始嘴花花。
她這話看似玩笑,但卻是認真的,一個女人被相公認為不如他,是很傷自尊心的一件事,她有理由讓沈軒明白一家之主的厲害。
沈軒不是第一次被上官菱言語調戲,所以已經不是那么意外了,他只是看著上官菱清純靚麗的甜美容顏,深深嘆了口氣。
多好的姑娘,可惜老下流了,最主要還想給他找兄弟。
上官菱也沒在意沈軒沒有理會她,她深吸了口氣,認真以待,比對付鳳傲天還要認真,還要緊張。
她這個未過門的相公太強了,輸了以后就沒辦法抬頭做人了,連自己的內人都對付不了,她還修煉的個屁。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有一件事要問清楚。
“葵花寶典上記載的可全是真的?”
上官菱總感覺自己被沈軒給坑了,葵花寶典修煉到后面她身上的香氣越來越不可控,她都不敢讓人靠近自己。
想低調穿著黑袍都不行,身上的異香總是吸引著別人。
“不知道,沒練過。”
沈軒佯裝不知,不過還挺香的,還好他沒練。
上官菱聽到沈軒這不確定的答案,心中有許多的不爽和不安,特別想把沈軒壓在腿上打屁股。
“看劍!”
她提醒一句,突然動手,速度比張勝女還要快和優美,明顯是某種身法。
轉眼就到沈軒身前,沈軒正要揮劍一擋,結果上官菱嘴唇一動,他的身體莫名其妙就是一頓,還好他馬上恢復過來,急急向后一退。
上官菱沒有給他任何喘息機會,長劍緊追而至,這一劍快若疾風,沈軒沒辦法躲閃,手中白靈劍倉促接下,兩人就此流光四散,憑著劍纏斗得難分難解。
沈軒雷之呼吸的必殺也用了出來,但還是被上官菱給擋了下來,她的劍術不是一般的厲害。
“劍法不錯,只可惜你還不夠熟練。”
上官菱嘴角一揚,突然右手急速揮攪,長劍帶著白靈劍的旋轉,隨著她一聲定,沈軒的白靈劍猛然被她給挑飛。
“怒虎拳!”
沈軒臉色一變,沒有去搶劍,直接一拳砸向上官菱,只見他拳頭金光爆發,一頭金色猛虎張開血盆大口飛撲向上官菱,威勢兇猛,讓上官菱沒有絲毫要抵擋的意思,向后倒飛閃去。
“夠味,我就喜歡這么兇猛的相公。”
上官菱對重新撿起劍的沈軒甜甜咧嘴一笑,摸著下巴思考該怎么把沈軒馴的服服帖帖。
“確實,你比你的師妹強。等我一會。”
沈軒拉起衣袖,就在上官菱以為他要使用美男計的時候,沈軒從手上解開重力環,丟在地上。
“嘭”得一聲聲響格外響亮。
在場的人臉色無一不變,沒想到沈軒竟然一直戴著這么重的東西。
更讓她們想不到的是沈軒戴德還不止一個!
一聲聲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讓大家心臟狠跳,上官菱算了一下竟然有八個!
何止是別人,那些金剛宗的人都驚呆了,早在下山前安鐵可就允許大家脫下重力環,沈軒竟然還一直戴著,并且還能戴著戰斗!
上官菱的神情從一開始的意外,到驚訝,再驚悚,再到恐慌,僅僅是過了一會。
她不由后退一步,驚恐問道:“喂喂喂!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負重這么多速度還能那么快……”
鳳傲天和張勝女等人看著地上堆成一堆的重力環也是頭皮發麻,這其中每一個可是都把地面砸出一個小坑啊!
“我們金剛宗是這樣的。”
卸重四千斤的沈軒感覺前所未聞的輕松舒服,就像魚歸大海一般,沈軒稍微活動了一下適應身體上的變化。
沈狗盛她們內心都在吶喊,很想解釋,不是!我們金剛宗不是這樣的!
沈軒本來還不想暴露這么多,但一想到可能會輸給上官菱他只能卸重了,輸了,謝燕肯定給他差評,上官菱這個愛耍嘴皮子的女流氓以后也肯定會見他一次說一次。
沈軒不知道的是此刻一把年紀的謝燕也都快要被他給嚇傻了,沈軒不止練成了怒虎拳,還能負重四千斤與上官菱打得旗鼓相當……
“唉喲,我肚子痛,娘子先走一步……誒!”
上官菱話還未說完,就見沈軒一拳襲來,人都未到,拳風就已經到了,速度快到極致,讓她來不及定住沈軒,只能慌忙架劍一擋。
結果擋是擋住住了,但巨大的沖擊力卻是讓她握著劍遠遠倒飛而去。
后面的人急忙讓到一邊,可夸張的是沈軒的速度竟比上官菱的飛行速度還要快,帶著破空之聲居然先一步來到上官菱身后,接住她的背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砸出一個坑來!
地面破坑的聲音格外響亮,上官菱悶哼一聲,感覺整條背脊骨都要斷了,更讓她難受的是背后那只溫暖的手掌仿佛是一座山一樣壓在她的背上,讓她無法動彈。
此刻已經沒人說話了,但所有人內心都異心同聲爆了句粗口,說這男的是金剛宗上面的筑基期修士,大家都不會懷疑。
“果然這男的不對勁……”
鳳傲天暗暗心寒,這可怕的爆發力,她若是不用秘法說不定都打不過,現在她的肉身怕是已經不如沈軒,金剛宗的煉體之法和寶物這么牛基的么!
但是她爹的,這男的簡直能把女人的征服欲給拉滿。看著眼神犀利深邃,仿佛男王一般威嚴的沈軒,鳳傲天的內心就不斷騷動,只要有點野心的女人,恐怕沒一個不想馴服這么野的男人。
當然,肯定也有一群變態希望被他踩在腳下。
“你輸了。以后別再說我是你的相公。”
沈軒對著趴在地上的上官菱冷冷說道。
上官菱說不了話,只是顫抖伸出手在沈軒小腿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