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善榮離開房間后,關宏和關旭緊跟著走了進來。
兩人現在對余南的態度雖然和之前差不多,但是卻多了一分敬意。
“余先生,我現在直接帶你去的你住處看一眼吧。“關宏說罷示意余南離開了。
身后,關旭看著離去的兩人,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永和公司給余南準備的住處就在公司的不遠處,步行的話也就十幾分鐘就能到。是東青市內最大的一家賓館。
賓館的老板也是很聰明,永和公司因為工作原因,經常會有外地人過來談合同,或者干什么的。還有員工有的時候加班完了就會就近的找個賓館湊合一晚上。
同樣的,永和公司帶動了整片區域的經濟發展,賓館建立在這里,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很快,余南兩人就來到了賓館的門口。
余南抬頭看著賓館的名字:三星賓館。
“這里是附近最好的一家賓館。我已經和賓館的老板打過招呼了。”關宏看著余南說道。
進入賓館,大廳中,有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正站著等待。
看到關宏和余南走進來后,立馬微笑著走了上來:
“關經理你好啊,這位難道就是余先生?”
老板看著跟在關宏身邊的余南,這個少年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卻能讓關宏親自送過來,還要把他住在這里的消息保密,難道…………他是永和公司尤總的……
私生子!
老板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自己可能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一旁的余南看著老板的臉色一變又變的,也是很疑惑這個老板到底在腦部些什么。當然,他不知道他這短短的半天里,就已經當過關宏的兒子,又當過尤善榮的兒子了。
不然的話,他可能會當場暴走,送這幾個人下地獄,讓上帝去找他們去!
“是的。“關宏答道,給了老板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問一些不該問的事情。
“好的,請跟我來。“老板以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看著余南。
接著,賓館老板帶著余南和關宏兩人穿過大廳,坐著電梯來到了十四樓。
“根據關經理的要求,給余先生一個清閑的住所。所以這一層的房間我們都不會出給顧客,同樣也避免了有人余先生住在這里被其他人發現。這里就是余先生住的房間。”賓館老板帶著兩人走到1402的房間門口,刷卡打開了房間。
余南兩眼直冒光,內心還有點小激動。
這一整個樓層都是我余南一個人的了!
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世界么?
房門推開,老板把房間卡放在余南的手上:
“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余先生進去看看房間。如果有什么不滿意的,或者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樓下的前臺,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老板笑道。
“好的。麻煩了。”余南接過房卡回道。
“對了,二樓就是餐廳,每天都會準備一日三餐,偶爾還有夜宵。大廚是從國外請過來的名廚,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下去嘗一嘗。”說罷,老板便坐著電梯離開了。
“余先生,我就不打擾你玩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給我打電話,我會找人來幫你的。”關宏說道。
說完,關宏就自嘲的笑了起來。人家有著能夠瞬間碾壓自己的實力,還有什么需要自己幫忙的。就算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險,他都解決不了,自己又能幫上什么忙呢。
“謝謝了。不過,應該不會麻煩你的。“余南微笑道。
嗯…………應該不會…………
關宏也離開了。
余南走進房間把門罐上,看著房間中的擺設,頓時震驚起來了。
這特么是賓館?
這丫的是總統套房吧!
余南不知道的是,賓館老板聽說有很重要的客人要來他們賓館住宿的時候,他掛斷電話之后就找人把房間中的所有東西全部換了一遍。
光是房間中東西的價值加在一起,起碼是原來的五倍開外。
老板還覺得不夠,想要把墻給打碎,然后把兩個房間弄到一起,這樣的話,房間的空間就更大了,可裝飾的空地也就多的多了。
后來,還是在關宏的反對下,老板才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余南的這個房間是十四樓中最好的。
透過窗戶,可以在高處俯視著整個東青市的景色。
打開手機,給尤得和其他人都回復信息后,余南躺在床上看起了方老剛才發來的信息。
天網的人在下午的時候發現了那幾個組織又出手了。
讓余南驚訝的是,自己當時也在場。
地鐵中的那一場搶劫。
根據跟蹤的人傳回來的消息,那幾個組織中派人暗中找到了那三個搶劫犯,雙方不知道達成了什么協議。
兩撥人最后分開來,天網的人優先去追蹤了那幾個組織中的人,但是這邊還沒出事,就得到了搶劫犯在地鐵中搶劫,然后被地鐵上的乘客制止的消息。
余南好奇了,他們要讓搶劫犯去搶劫干什么?
總不能是和天網一樣缺錢缺瘋了吧?
方老為了經費,能夠不要下限的在長寧山上收學生們的錢,這幾個小組織實在是缺錢,然后找人去搶劫。
其實這么一想…………還真有可能?
不過就這一舉動,余南就覺得這幾個組織的威脅也就不是威脅了。一個缺錢找人去搶地鐵,就為了幾萬塊錢的組織,能危險到哪里去?
余南甚至覺得這幾個組織中的成員甚至首領的智商可能都是很大的問題。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五點鐘了,余南把行李箱放在房間中,便準備去二樓用餐。
反正是免費的,不吃白不吃。
一想到吃飯,余南就想到了那個真男人的廚師長。
也不知道他現在在長寧山上過的怎么樣。
長寧山上。
“那個誰,再來五份套餐。快點的。“
灶臺中,廚師長一臉憋屈的應著聲,手上一直在忙碌著沒有停下來,雪白的廚師服已經被煙火染黑,很是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