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八一,精彩。
“哼,你每次都這樣說,可到了最后你每次都在放水。”秦文靜有些撒嬌般的輕哼一聲道,“上次在全國武術大賽上,你不也是說不會放水的嗎,可結果呢,你為了讓我在復活賽出線,居然甘愿淪落到最后一名,幸好沒有什么意外發生,要不然你如果進不了前十名,來不了天羽世家,那我會后悔和自責一輩子的,范偉,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可是我不希望你兒女情長的把大事正事都給耽誤了,好嗎。”
范偉沒想到秦文靜居然會起這么大反應,不由楞了楞苦笑道,“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我真的挺看好你的,太極九問拳雖然你只有殘本,但是威力依舊不小,就算贏不了余月歡,也可以爭取第二第三名,前三名選手都有獎勵,你來天羽世家不就是想系統的學習武術嗎,你奪得前三,就有這個機會了,所以一定要努力。”
“當然,我會努力的,范偉,你也要努力,拿到第一名,我不管別人怎么看,但是我始終對你抱有信心,當然,如果真的沒有那個能力,我們也不勉強,不要為了目的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秦文靜說到這里,朝著范偉看了眼,美眸中滿是安慰,
范偉哪能不知道秦文靜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她自然以為自己拿到了無相迷蹤拳這種無人可以破解的秘籍并沒有學到厲害的武學,所以怕自己對上余月歡之后為了勝利而拿命去拼,所以故意說話提醒自己,讓自己不要把得失看的太中,聽著秦文靜這話,范偉還是挺感動的,畢竟最起碼這是來自秦文靜的關心,秦文靜與羽蓉一樣,心里都愛著他,所以才都會主動的安慰自己,就這一點來說,范偉其實覺得挺自豪,也挺開心的,
“好,我一定會量力而為的,你放心吧文靜。”范偉說到這里,朝著擂臺上已經下場的閻良和趙又廷看了眼,曉有興趣道,“不知道第二輪第一場會是誰和誰的交鋒,我很好奇余月歡會和誰先打擂臺。”
“聽著吧,一會天羽世家就會宣布的。”秦文靜說到這里,朝著遠處滿是頹廢之色的趙又廷看了眼后輕聲道,“趙又廷的失敗不是偶然,誰要和余月歡對陣,相信很可能就會出現第二個趙又廷,羅漢譚腿功,確實太厲害了……”
范偉沒有說話,他當然同意秦文靜的話,羅漢譚腿功是真正的十二路譚腿最優版,楚家也真夠藏的深,居然這么多年都一直將這本秘籍私下里收集著卻不使用,這種堪稱臥薪嘗膽的家族不是陰險狡詐的早就醞釀著極大陰謀的話,那么就是城府極深,想要窺視并奪取天羽世家家主之位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楚家是外姓種族,就如同上門女婿一樣,在家族中地位尷尬,受正統羽家人歧視那是自然的,越是可憐之人,就越是內心陰暗面膨脹,當羽家式微之時,楚家的野心當然就會達到頂點,而這次羽天來壽寢將至,估計就是楚家認為千載難逢的機會,此時不發力更待何時,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將羅漢譚腿功這樣家族保護的高級武學給拿出來參與競爭,
在這時候,長老會這邊也在積極的討論著第二輪比賽的安排,羽天來臉色有些發青,不過似乎看上去似乎早已沒有了前面那么的緊張,原因無他,自然是因為趙又廷的棄權,讓意外輸給秦文靜的閻良有了翻盤的機會,閻良做為替補范偉的選手,已經成為羽家認定這場考核的關鍵所在,范偉因為練習無相迷蹤拳而已經不被看好,所以要想拿到勝利,羽家就必須要給閻良提供最好的條件和比賽環境,而現在見識到余月歡的強大之后,羽天來就更明白閻良要想贏得比賽,就必須要受到保護,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安排第二輪比賽順序上做文章,
“第二輪比賽的安排我們來討論一下,第一輪被淘汰的只有趙又廷,那么也就是說余月歡、范偉、秦文靜和閻良這四位選手成功晉級第二輪,不過這四人如何混組進行安排對抗,我們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大家誰有建議的就都說說吧,選手們的分配也是件很重要的事。”羽易德這時候首先開口說到這里,朝著楚于諸看了眼道,“楚長老,你有什么看法。”
楚于諸沒想到羽易德會率先問他,不由楞了會后才道,“呵呵,家主不先說下這分配的意見,我哪敢隨便亂提呢,這里可是家主最大,就算家主不算,那也是您羽長老最大啊,我哪敢先說意見,您說是嗎易德長老。”
面對楚于諸直接一個太極又將問題給推了回來,羽易德卻也沒惱,他輕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聽聽家主的意見吧。”
事實上,羽易德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既然楚于諸不敢先提分配的意見,那么家主說出分配的方案來,自然就更加的順理成章了,楚于諸再想反對,就必須要找到好借口才行,羽易德這時朝著家主羽天來看了一眼并點了點頭,
家主羽天來自然知道羽易德的用意,他當仁不讓的開口便道,“諸位長老,我認為第二輪的比賽應該本著公平競爭的原則性去考慮,這樣更能讓人信服,也更具有說服力,在第一輪比賽中,選手范偉是被輪空的,也就是說,他現在是養精蓄銳,相較其他的選手而言,他無疑是以逸待勞的,而其他三位選手都已經比過一輪,或多或少在體能與傷勢等方面有了損耗,所以我覺得,第二輪應該讓選手范偉先上,參加第一場擂臺賽,至于他的對手,我建議是余月歡,因為在第一輪比賽中,余月歡贏得最輕松,僅僅用了一招就將對手給打敗,根本沒有受到任何方面的影響,為了給予秦文靜與閻良這兩位選手公平的待遇,我建議可以讓范偉與余月歡先賽第一場,大家以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