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中了那么深的毒?
那毒,一看就不簡單。
沐凌梟張了張嘴,正要開口,蕭云沫卻抬手拉住流毓的胳膊,指著自己的傷口搖了搖頭。
意思是不讓流毓追究,先解毒要緊。
流毓明白了蕭云沫的意思,狠狠地瞪的沐凌梟一眼。過去拿了個試管,裝了一些溶液,又拿了根棉簽,從蕭云沫傷口處,把已經干涸了的毒血弄到了試管中。
三分鐘后,試管中的溶液全部變成了淡藍色。
流毓的手不由一抖,差點把手里的試管給摔出去。
他強自鎮定的穩住心神,對蕭云沫說:“小沫兒,這毒是絕剎閣老毒物所制,如今很可能已經沒了解藥。”
沐凌梟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抱著蕭云沫的手緊了緊,身上的氣息瞬間寒氣暴漲,漆黑冰冷的眸光變得暗沉而猩紅。
他“豁”的一下站了起來。
抱著蕭云沫就往走。
“你做什么?”
流毓沉聲問。
聲音里帶著不悅。
“去拿解藥。”
沐凌梟丟下這句話,就要走出地下研究室的大門。
“你這是要闖絕剎閣嗎?你知道絕剎閣總部在哪兒嗎?就算闖了進去,又怎么知道,有解藥的存在?”
流毓冷著一張臉,對著沐凌梟的背影毫不留情的吼著。
這時,蕭云沫拉住沐凌梟的胳膊搖頭。
她把唇湊在他耳朵上,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解藥,我可以配。不要去。”
聽到這句話,沐凌梟眸光不由一亮,連忙點頭,往回走。
流毓看著他回來,剛想譏諷兩句,就見蕭云沫指著不遠處的試管架,湊到沐凌梟耳邊說:“第四排,5號,第六排3號和最后一排15號。讓流毓哥哥把它們和鹽酸配在一起,給我試試。”
她說完這句話,大腦一黑,差點又暈過去。
沐凌梟連忙把蕭云沫的意思告訴了流毓。
聞言,流毓也是一喜。
再顧不得上找沐凌梟的麻煩,連忙走過去,按蕭云沫的意思,配起了解毒藥劑。
只是兩分鐘的時間,一個細如拇指的試管里,泛著綠色幽光的藥劑被配好。流毓拿著它,拿著棉簽蘸了一滴,滴在了蕭云沫胳膊上的傷口上。
“啊!”
蕭云沫疼的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額頭上的冷汗如雨般往下流。
太疼了,蕭云沫這種忍耐力極強的人,都沒能忍住。
然而疼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那綠幽幽的一滴解毒藥劑滴在傷口處后,雖然湛進了皮肉里,但卻對解毒一點效果也沒有。
流毓頓時慌了。
正要把試管里的藥劑倒掉。
蕭云沫搖頭說:“不要。再加上第四排3號瓶,六排一號瓶。再試一次。”
說完這句,蕭云沫疼的眼淚盈眶,耷拉著腦袋,雙目無神的靠在沐凌梟懷里。
“好,我再去試。”
流毓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按照蕭云沫所說,再次配制了一大試管藥劑。
只不過,這次依然沒有作用,反而疼的蕭云沫就差倒在地上打滾了。
如此這般,試了六七次后,蕭云沫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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