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吃飯了。”挖了很多野菜的小丫頭招呼著大家吃飯。
當地土著跟大唐人一樣,一天兩頓飯。
不像京兆府的百姓,一天三頓或四頓飯。
一大群土著孩子以小丫頭為中心跑過來,臉上帶著笑容。
孩子的快樂特別簡單,有時候一顆糖就能高興很久,或者看著外面下雨,也莫名其妙地興奮。
“明天早上起來,咱們吃玉米面的酸湯子,今天發酵。”
李易帶著人給大家制作了玉米面的大餅子,順便吃咸魚,都是蒸的。
咸魚是他出來的時候在海里捕撈的小黃花魚制作,到現在很多天了,亞硝酸鹽基本上很少。
咸菜中的亞硝酸鹽這個事情,李易覺得在中華文明飲食發展中,始終都不是問題。
不管是酸菜、泡菜、梅干菜、臘腸等用鹽腌制的東西,中華民族的人都知道必須到時間才能吃。
東北的酸菜,見過誰腌制十天就拿出來吃?
還有醬菜,都是二十天才允許吃。
云南的生豬肉和鹽放在罐子里,一個月之內有人吃嗎?都是放好幾個月,發酵好了才吃。
有的人缺心眼,一提咸菜就說亞硝酸鹽,吃著不好。
中華民族的百姓早知道了,用你叭叭?你裝什么科學?
還有說堿性大的吃了對身體不好,酸性大的對身體不好,那你就不知道中華民族早知道酸堿中和?
玉米面大餅子就咸魚,自然也有說咸魚不健康。
人家咸魚胭脂超過一個月了,蒸一下,你那你的所謂認知來批判?
李易不在乎,許多所謂的公知號為了賺稿費,不要臉了。
油炸的不能吃、咸菜不能吃、煎的不能吃、紅肉不能吃、白肉不能吃、蛋白質攝入過高的魚肉不行、碳水化合物吃了對健康有危害……
這樣的人一查就知道了,為了賺稿費,還有的幫著打廣告。
他們不在乎對與錯,他們能夠騙到人,就認為自己聰明,缺少了道德,只顧著金錢。
現在就是大家吃玉米面大餅子和蒸的咸魚,小黃花。
額外有個野菜湯,放點花椒面和干蔥花,不加蛋和貝類。
“李郎,這個好吃,苞米面有點粗,可是還能吃,過癮。”
永穆公主吃一口咸魚,又咬一大口玉米面餅,感覺美極了。
“因為魚咸,一條小魚至少要吃掉兩個大餅子,我試一下,果然可以,將來大唐的百姓就好辦了。”
李易有種懷念感,他至少十年沒吃過了。
小時候吃這個,耗費糧食太多。
他現在能吃兩個餅就不錯了,小時候缺看到大人吃二十多個的,因為沒有其他的油水。
他小時還見過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吃掉十六個大饅頭的場景,那饅頭換成現在的他,吃一個就行。
女子s形曲線,在煤礦里干活,可能吃了。
還有扛木頭的男人,二十多個大饅頭,有人逞能可以吃三十個。
李易到現在都在琢磨,胃咋那么能裝?
“李郎,我覺得養豬好,養豬省糧食。”永穆公主吃掉一個餅子,不吃了。
她其實還能吃,再吃兩個都沒問題,魚太咸了。
她想的是脂肪轉化,人吃糧食,越吃越多,總感覺餓,然后上廁所也難受,拉不出來,少油水。
把糧食喂給豬,吃肉,就不那么餓了,吃得糧食少,上廁所也輕松。
“對,一百斤糧食,自己挖野菜和糧食一起吃,一天三斤都不一定夠。
拿出來一半喂豬,多付出一點勞動時間割豬草,吃豬肉,一天一斤糧食就夠了。
所以養殖業總是伴隨著種植業,蛋白質、脂肪、碳水化合物、微量元素,等等。
誰能把關系協調的更好,誰就是把資源利用最大化。”
李易認同,涉及到了蛋白質、脂肪轉換率的問題。
豬的碳水化合物轉化率比人的高,吃豬草和其他東西也行。
所以人才養豬,不然養它干啥?
大唐很多人家養狗都是為了殺掉吃肉,看家狗和獵犬除外,其他的都是養著養著,就勒死。
至于什么可愛的兔子、蠢萌的竹鼠,全是菜。
土著不知道李易吃一個東西需要考慮很多,受他所在的時代的一些規矩影響,被束縛,然后又掙脫。
土著們的想法比較單純,沒有過多的道德約束,我自己活著才是最正確的,其他的都給我滾犢子。
活不下去了,人我都能吃,跟我提倫理道德?來,站我面前說,正好,今天就吃你。
“看到了吧?食物的處理,同樣是一種技術,烹飪技術。”李易吃海螺,之前撈的。
“烹飪技術不就是生產技術么?人家當地人不懂,
看海螺,咱們用鹽焗,其實就是個脫水的過程。
等咱們到下一個地方,有土豆了,我給你鹽焗土豆,小土豆,大的不行,不好吃。”
李易從飲食方面闡述技術,飲食技術其實非常重要,只不過許多人不重視。
他那時,華夏的飯店開遍世界各地,難道僅僅是因為世界各地都有華夏人?
絕對不是,有的地方華夏人去得很少,但依舊有華夏人的餐館。
華夏人開的,他們自己也得吃飯,順便就看著當地人的口味進行一下調整。
當地人吃著舒服,華夏人就賺錢了。
要是遇到真正的華夏人,做出來的菜就不一樣了,要是一樣,華夏游客不愛吃。
“李郎,不要換土豆了,咱們下一站就有了對不?”永穆公主就怕李易那壽命換東西。
她可以不吃,反正能吃的東西很多。
“不換,我又不傻。等以后土豆多了,我還有個賺錢的好辦法,我不說,他們都琢磨不出來,你在聞恬蘭香閣賣。”
李易給永穆公主一個大海螺肉,壓低聲音說,很神秘的感覺。
小蘭湊上前聽,聽完點頭,又警惕地看周圍的其他人。
“小蘭,都是自己人,別耍小手段。”李易被氣笑了。
他反感,以前他小學和中學的時候就總有,女的一副神秘的樣子,其實就是早熟,玩弄手段。
然后遇到他了,也想利用一下,他當時就不那么傻缺,不同意,更是不搭理。
女的一看自己手段被人識破,惱羞成怒,找其他二逼男同學去找李易的麻煩。
李易輪過幾次磚頭和棒子,連女的一起打,抓著別人的頭發踢臉,整個學校的孩子都知道他不好惹。
沒辦法,李易出自農村,不慣這病。
他最感謝爹娘,因為爹娘說你挨人欺負不能把人打趴下,回家我們還打你。
這不就是現實嘛,孩子的軟弱更多體現在父母的軟弱上,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