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中的人都品嘗花生,當地土著把所有用來吃的花生全給了李易。
李易的隊伍則幫對方制作了大量的咸魚干,比花生多十多倍。
還有蝦干、貝干、狼皮、熏的狼肉……
羽林飛騎進叢林了,幫忙收拾一大批野獸,順便自己采集叢林里的植物種子和幼苗。
給當地人蓋了許多大房子,還有切好的木頭。
李易制作吊爐花生、煮花生米、鹽爆花生米、油炸花生米、水煮帶殼花生。
煮的花生米又分為五香和醬的,順便榨了點花生油,然后用榨完的花生放點糖,變成花生酥。
永穆公主一樣嘗一點,不吃了,舍不得。
她知道好吃的東西要拿回去當種子,隊伍中的人更如此。
“吃吧,下一個地方還有,很多,花生吃多了膩味,磨碎了能做成花生汁喝。
旁邊那片沙漠,里面有大量的硝石,等咱們大唐后續的船多了,在本地提純,再裝船運回去。
櫻桃苗準備好了,等到前面環境適合的地方,跟當地人說說,叫他們幫著種。
咱那反季節櫻桃成本過高,在這里種,以后技術好了,可以運到大唐。”
李易刻意帶了大唐魯地的大櫻桃,他莊子也種了,個頭大,還甜。
這邊是智利,智利大櫻桃一個翻譯名都差點讓人打起來。
許多人其實知道名稱是怎么回事兒,就是同一種東西,犟的原因是不愿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現在本地還沒有櫻桃,不同族群的印第安人生活著。
如今還處于母系氏族社會階段,對外來人相對友好,愿意進行貿易和接觸。
當然,想強占土地,并且命令他們干活,他們不答應。
“哦,那我多吃,現在的地方除了硝石,還有什么好東西?”
永穆公主一聽能補充,又用指頭捏起個粒。
“銅礦石,很多很多銅礦石,只要能采出來一部分,大唐的銅價格就降低一半。
另外還有白銀和黃金,白銀其實也不應該太過值錢,就是黃金全世界都少。”
李易資料隨便查,即便不查,他一樣知道當地的銅儲量、產量高到什么程度。
“以后挖,不指望換錢,咱們工業需要。”
永穆公主想得很周全,她現在也不把銅當錢看。
銅密封、銅管子、銅水龍頭、銅火鍋……
“讓當地人采,咱們跟他們換。”
李易說著抓起一把油炸花生米,雙手搓搓,撿去了皮的吃。
中午看到了人,先去下一網,帶著魚當見面禮。
本地印第安人見到那么大的船,紛紛站到岸邊。
這邊有水的地方他們種東西,順便打漁,里面還有人,太遠,過不來。
同樣的套路,當地人帶著櫻桃苗去種,等著有一天看到平板電腦中的櫻桃成熟。
兩天后,大家揮手告別,游艇走德雷克海峽,繞大圈,回來的時候再從麥哲倫海峽通過。
過去屬于李易時的阿根廷,李易不想停留過久,遇到人的話,見一面,給東西。
游艇速度快,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帆船的速度快慢取決于風怎么吹,三十七艘大帆船圍著三艘蒸汽機船經過了二十來天的海上航行,終于抵達關島。
領隊的人是羽林飛騎的阮津,助手大部分也是羽林飛騎,另外就是大唐水軍。
水軍都督叫柳庭光,他以前快要沒位置了,大唐不需要海上的戰斗,后來又被宋王李成器給扶起來。
整個水軍都感激宋王,同時感激李易。
朝廷有二十個官員隨同,一個個身體素質不錯,扛一百斤大米爬六樓不帶喘的。
文弱的病秧子不選,怕死在海上。
即便如此,二十個官員還是吐啊吐,眼看就習慣了。
他們根本沒去屋久島,對照著海圖,他們發現這個風向能直接去下一個地方。
補給有很多,風從正面吹過來,選擇航線斜著往下,鳥島、硫磺島等島,一概沒見到。
一口七沖出來三千多公里,航海線正好是一個大斜線。
“太熱情了,他們太熱情了。”大唐的海員們下船補給淡水,受到了當地人的熱烈歡迎。
女首領打著三辰旗,她還是沒選擇大唐的國旗。
大唐的人看到,知道接觸時間短,不過當地的美女多啊。
問題是許多的美女咋穿麻袋片子?
一堆堆的椰子送過來,女首領找到大唐說話最慣用的阮津,比劃著出聲。
她指身上的衣服,要東西,李易說好了的,后面來的船給換好東西。
“要絹帛?好說。”阮津看明白了,對方穿著華麗的蜀錦,他吩咐人劃著小木頭船取絹帛。
五匹絹帛擺出來,島子上的原著民們瞬間眼睛看進去拔不出來。
首領的衣服看著更好,但就有兩套,都是首領穿。
自己還穿著舒適的麻袋片服裝,倒是清涼。
島子上的淡水早就準備好了,原著民們天天盼,他們指望著過好日子。
此刻看到五匹絹帛展開,一時間他們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用什么東西換才好。
貝殼顯然人家不要,就給點水和吃的?
“李大夫在前面當好人,東西不安排明白,絹帛沒有剪刀和針線,他們怎么用?”一個官員突然抱怨。
他看上女首領了,結果被羽林飛騎用眼神瞪回去。
唰!更多的人看他,阮津手放在刀鞘上。
“我的意思是說,李東主果然安排妥當,信任我等,知道我們會聽從吩咐帶剪刀等工具。”
官員一瞬間失去了對女首領的興趣,回歸正常狀態。
“其他東西拿過來,島子處在關鍵位置,作用巨大。”
阮津的手離開刀鞘,不理會那個官員。
先不殺人,等回去的,慢慢算賬。
更多的日用品拿過來,額外一匹絹帛當演示品,羽林飛騎進行簡單地剪裁與縫制。
其他人給船上裝水,淡水才重要,之前船上帶的淡水倒了不要,全換新的。
女首領看一看,也拿起針線縫,動作略微有一點笨拙。
“她為何這般熟練?”一個水軍納悶。
旁邊的水軍用下巴示意:“看那邊,有人的腿上應該受了傷,縫的,居然沒感染,想來是李東主傳授。”
“將來船上是不是應該帶上繡工?就怕受傷。”
另一個水軍看著那個縫合的樣子直皺眉,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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