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多很有名的大醫生,也紛紛拿出和主任一樣的案例。
可以說是已經是眾所周知。
這時,主任不用頭疼了。
這些名醫個個給出的例子更加典型,比他的還好,還經典。
都是按照教科書來生病的……
與此同時,眾人立刻去查找當年的文章。
果然查找到關于X射線的那個文章。
就正是因為X射線透射率的奇特變化,這才引發了物理學家的爭相討論。
直到現在還沒有得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倒是猜想,假說一大堆。
就像現在有的各種假說一樣。
聽起來都有道理,也有一些證據,但是證據不足,不能作為完備的理論解釋。
突然間,有人說到:
“我發現一個奇特的共同點,都是來自大夏醫學界的事。”
“對啊,X射線的事情,不也是最早發生在大夏的醫學界嗎?”
很快。
一時間,新熱潮出現了。
要知道80年代相比之前,還有個大特點。
就是80年代,關于特異功能非常熱。
是熱火朝天的全民討論。
相關的電影真是數不勝數。
各種關于特異功能的向往,透視眼,飛毛腿,金剛身,是無數八零后的童年記憶。
這一次的討論,可比X射線論廣大的多。
熱烈的多。
同樣也是放開的多。
一時間說什么的都有。
各種唯心的看法,甚囂塵上。
泛靈論,超能機械論,智能粒子……
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當然,各種主們也是出來狠狠蹭了一波熱度。
兩個事實就擺在眼前,以至于連最嚴肅的科學家,都不能理直氣壯地駁斥那些明顯唯心的言論了。
其實有些人的猜測幾乎接近真相。
但是這沒有什么意義。
因為他們一沒有證據,二沒有應對辦法,只是自己在那里說。
人數一多,什么言論都有,正的反的,但只要不能說服多數人接受并且按照實行。
那不過是一種幾率碰撞罷了。
沒什么實際價值。
就好比兩個人一起說足球的勝負,一個人說勝,一個人說敗。
其實都是球盲。
最后大概率是一個人說對了。
比如說智能粒子決定論的,就要接近真相。
但是P用沒用。
一位有名的學者開始發表很重要的言論:
“我認為,我們的科學發展觸及到了危險的領域。”
“那就是智能粒子領域,簡稱智子領域。”
“智能粒子開始接觸我們的世界,微觀世界因為我們搞的粒子碰撞,而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
“于是有一類粒子開始對我們好奇。”
“首先是X射線相關的一些未發現例子。”
“他們對人類表示友好,但這種友好僅僅是看到新鮮東西的友好”
“于是出手幫了我們,讓我們可以看到更多的病灶。”
“緊接著它們繼續觀察。”
“或者說積累力量。”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發現了!”
“它們似乎愛上了做上帝的感覺,于是開始自行定義我們的善惡,我們要告訴它們。”
“人類的善惡不是那樣簡單的,不能簡單地分成好人和壞人。”
“好人的疾病也不能轉移到壞人身上。那是小孩子才有的看法。”
“因為好壞難以確定,今天是個好人,明天可能就是個壞人。”
“看似是一個壞人,百年之后,可能就是個大好人。”
“就像爭論很多的袁大嘟嘟。”
這話說的很多人,連連贊同。
只是在這時,一家報紙,立刻曝光出這個學者剽竊學生論文,巴陵自己的博士生等一系列事件。
沒過半個月。
這個學者重病纏身,奄奄一息,整個人都抬不了一根手指。
原因很簡單。
被剽竊論文的老實學生,本來是要跳天臺的,結果看到他老師的論文后,改成吞下了某種會導致大量慢性病的毒藥……
這種毒藥太多了,救治及時也是一身隱患,內臟受損,半身不遂。
然后疾病轉移到他身上去了!
眾人看了之后,先是無語,后是引發了大量的恐慌與爭論!
“哈哈哈,這是主的奇跡!”
“奇跡時代到來了!”
“只要你自問是好人,就不用擔心這事。”
“凡是呼吁的,都是內心有鬼!”
“混蛋,你們根本不知道,這意味著我們人類的善惡,正在由少數智能粒子來決定。”
很快,因為有著學者的親身證明,智能粒子決定假說,被正式提出了。
也被最多的人承認。
而那些主們,立刻搖身一變,就和智能粒子掛上鉤了。
一時間,研究智能粒子的喜好,希望指導粒子們如何定義善惡的論文、評論、文章,層出不窮。
人們都意識到了將來決定人類命運的,肯定就是它們。
這是顯而易見的。
對方輕易就能轉移疾病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就可以將所有人都轉移上疾病。
這是簡單的結論。
少數一些知道真相的人。
對這個假說也沒有反對。
相反,他們覺得科學界還是聰明的。
因為這的確命中了要害。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一個關鍵:那就是智能粒子已經開始以人的形象,接觸人類社會。
并且深入了解善惡了。
但他們選擇默不出聲。
因為這個事情是越來越大。
大到沒人能承擔做出任何行動的責任。
任何一個微小的行動,都可能決定整個人類的命運。
再莽撞的人,在面臨這樣的后果時,也不敢輕易采取行動。
只能觀察觀察再觀察。
然而半個月后。
秘密研究基地里面。
還是有人忍耐不住了。
“我覺得,這個事情必須要進行干預。”
“對方又開始行動了,而且這次行動帶來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
“如果再不去接觸的話,就這樣下去,只會引來秩序混亂。”
“要知道很多人并不認為自己壞人,而認為對方是壞人。”
“通過傷害自己來傷害對手的情形,一旦出現,就會流傳開來。”
“你多慮了。”又有人搖頭道,“一般人不到深仇大恨上面,又怎么可能冒險這樣做了?”
“是啊,畢竟誰能確定自己就是好人,對方就是壞人?除非是他自己知道有明確的事實證明,才敢這樣做。”
眾人點點頭。
的確事情并不像想象的那樣嚴重。
絕大部分人沒有那種仇人的。
非要拿自己性命冒險。
“可是下一次如果對方就是再去搞出一個事情來,恐怕整個人類都可能戛然而止了。”
“這并不是一種不可能出現的事情。”
“你們想想,現在表面看來是好事。”
“好人長命,壞人短命。”
“但問題有人也說出來了,怎么定義這個好壞呢?”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看了太多人類的黑暗面,直接將整個人類定義成壞的,你們說怎么辦?”
眾人沉默了。
這人說的對。
沒有人有資格單獨定義這個好壞。
好了,現在問題來了。
人們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說的問題很對,而且是迫在眉睫的威脅,因為他們都非常清楚。
人類的黑暗面有多黑?
可以說,如果一個人把這些所有黑暗面看下來,
如果他是一個正常的好人的話,他非得精神崩潰不可。
運氣好,徹底淪為一個非常非常偏激的人。
運氣不好,就會自我結束性命。
這不是夸張,是有現實事例的。
好人是脆弱的。
如果說聞人升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贊他們說的對。
因為后世有很多人就是這樣,從一個非常正常的好人,變成一個大噴子。
看什么噴什么。
就是因為看到這些黑暗面。
其實正常情況下大多數人,還是在有秩序的情況下正常的生活。
普通過日子。
不好,也不壞。
那人接著趁熱打鐵:
“還有一句話說,壞的事情總是比好的事情更容易讓人留下深刻印象。”
“你有什么根據?”又有人問道。
“因為這是人的生理機制決定的,因為你忘記100件好事,你不會有生存的威脅,但是如果你忘記一件壞事,你有可能就死了。”
“所以說,所以說那些總是把壞事忘掉的人,他的基因就流傳不下來,總是能夠記住壞事的人,他的基因就能更好的流傳下來。”
“自然選擇,幾百萬年下來,咱們老祖宗就給我們基因留下了這種本能。”
“就讓我們大腦對這些壞事記憶得非常深刻,非常深刻。”
“大家可以自己回憶一下,是挨打的這種壞事記憶的深刻呢?還是受到表揚,記憶的深刻?”
“肯定是挨過之后記憶深刻。”
“我現在還能記得三年級數學老師打過我的情形,歷歷在目,甚至第一個被打的同學,我還有印象。”
“但卻根本不記得三年級拿了幾次獎狀了。”
“只記得有一次語文考到95分,是唯一一個。”
眾人紛紛點頭。
表示的確如此。
這是事實,不容抬杠。
人腦子總是對壞事記憶深刻,這的確是個常識。
“當然這是對大多數人來說的,少數奇葩,記吃不記打的人也有。”那人又開了個玩笑。
眾人沒有笑。
反而心情沉重。
“基于這個原理,”那個人又說,“只要是這個家伙,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灌注了人類的黑暗面。”
“他一定會認為所有人類都是邪惡的,最后他要把人類給消滅。”
“因為人類在某種方面來說,毀滅了太多生物。”
“比如說破壞了地球生態。”
眾人不得不說,他說的很對。
而且沒有任何抬杠的地方。
所以他們才小心翼翼地觀察,同時將那些可能有問題的人,都給隔離開來。
暫時看來,安穩了20年。
但還不夠。
萬一將來有什么野心人,想利用它,怎么辦?
“那該怎么與其接觸?”
聽到這個問題,眾人非常頭疼。
這時突然有一個女人站起來說道:“很簡單,既然這個超能粒子它選擇了男性載體為。”
“就說明它們自認為男性。”
“我們只需要找一個非常有氣質的女人,然后以男女之間的感情來羈絆它。”
“愛可以感動天地。”
“我們人類最大的優勢就是感情,不能舍本逐末,忘記了感情的作用。”
“何況它還只是一個剛剛接觸人類社會的存在,最容易被感情打動。”
“萬一這家伙是個戀愛腦的話,那我們就贏定了。”
“而且我們還可以利用他的能力將世界改造,更加符合我們大家的利益。”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其他人都在膽戰心驚,沒想到這個女人反倒是別出心裁。
不得不說,這人一多,這個腦洞就多。
不要以為80年代沒有戀愛腦的說法,80年代才是追星最狂熱的時期之一。
很多人白天拿個大音響,就在馬路上跳舞唱歌。
各種明星火爆一時,初中生個個都追捧。聞人升對此最有發言權。
一時間,會場陷入沉默。
有人立刻開始評估這這樣做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在經過反反復復、仔仔細細的評估,推演,各種意見之后,他們發現危險其實并不是太大。
當然最關鍵的是,現在真的不接觸不行了。
再拖下去真的慢性死亡。
他們很明白對方了解這個時代的速度在加速。
等到對方接觸到了黑暗一面,那就危險了。
所以即便是有風險,也要拼了。
而且讓他們相信的是,危險其實非常小。
“按照這個超能粒子的平時所作所為,他不會拒絕別人的好。”
“即便是拒絕了,他也不會對這個對他好的人,產生什么仇恨。”
“畢竟他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沒錯,從這20年的觀察中,看的出來。”
“說的也是。”
“可以看到這個智能粒子,它現在比較貼近于我們的傳統道德觀。”
“恩怨分明,喜歡好人,厭惡惡棍。”
“關鍵是它的道德觀還比較樸素,沒有上升到一個比較高的層次上。”
“這給了我們機會,必須找一個人引導他,充當他生活上的伴侶。”
一個月后。
于是,趙涵哭笑不得地發現,竟然有一個女人開始大膽地追求她。
不,應該說之前就有很多。
不過那些人意志也不堅定。
追他時間最長的也不過是兩年。
當然兩年已經夠長了。
其實他的身體趙三,身高一般,1.60米,相貌一般。
能被追,也是因為有著主任身份加上獲獎身份的加成。
但他自己又冷淡,所以別人也拖不起。
她現在畢竟是個男人身體。
而且一直以來,趙涵對感情這種事情,就是避而遠之的態度。
她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就很好。
婚姻、感情、子女不過是人生短暫而為此尋找牽掛罷了。
說白了就是要找個依靠。
但她沒有這樣的苦惱,為什么要踏入感情的泥沼地呢?
那是一個太麻煩的事情。
當然她不得不說,現在接觸她的這個女人確實是非常優秀。
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
她都沒有見過比這女人更好的。
似乎只有東洲的女人才能比得上。
“愚蠢的趙三并不知道,這可是從全大夏幾億人中間篩選出來的。”旁白之種在一旁終于給出提示。
“你把我名字說錯了。”
“沒錯啊,你現在不就是趙三嗎?”
“鄭重提醒你,我這個名字叫趙三驢。”趙涵一本正經道。
“哦,那就是愚蠢的趙三驢。”
沒錯,這真的是趙三戶口本上的名字。
因為太難聽了,所以一直都讓別人叫他趙三。
這個戶口本上的名,也只有在做正事時才用。
比如辦檔案。
這年代,戶口名和自己常用名,不一致的太多太多了。
以至于后來改名的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