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事堂!
贏虔離開了北鎮撫司,便直接來到了政事堂之中,他相信這個時候,嬴渠梁一定在等他的消息。
“臣贏虔見過君上!”
“大兄,你這是什么?”嬴渠梁連忙起身,走到贏虔身前一把扶起,語氣凝重,道:“不在朝堂之上,你我與三弟兄弟相稱便是。”
“君上,君臣之禮不可廢……”
嬴渠梁目光如炬,深深的看了一眼贏虔:“大兄,我不希望因為君位,而失去了兩個兄弟,而多了兩個臣子。”
“諾。”
點了點頭,贏虔站了起來,如今嬴渠梁已經如此說了,他再堅持,反而會影響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
“渠梁,三弟明日會參加朝會!”
贏虔先是朝著嬴渠梁說明了一句,然后語重心長,道:“三弟有一位強大的師父,手中有輔助修煉的藥液。”
“雖然對于修為高的人效果弱,但是對于修為低的人,有極大的效果,特別是對于肉身!”
說到這里,贏虔將白玉瓶遞給嬴渠梁,道:“這是三弟,讓我給你的!”
“這樣的藥液,在三弟手中還有多少?”嬴渠梁目光一閃,一道道念頭幾乎在瞬間便成型。
聞言,贏虔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三弟親口說,這種輔佐藥液,他可以煉制!”
“呼……”
這一句話,讓嬴渠梁心頭一跳,驟然之間,他仿佛看到了秦國三軍將士變得強大,在戰場之上所向無敵。
“渠梁,三弟想要見一面黑伯!”
“黑伯?”
嬴渠梁目光閃爍,他心里清楚黑伯的存在意味著什么,那可是秦國的定海神針,連他這個國君,也只是見了一面。
作為左庶長的贏虔都未曾見過!
心中念頭閃爍,嬴渠梁眸光流轉,朝著贏虔,道:“大兄,你覺得應該不應該讓三弟去見黑伯?”
“渠梁,三弟是我們兄弟之間,唯一一個有可能達到天一境界的人,如今黑伯重傷未愈,我覺得應該讓三弟去見一面!”
這一刻,贏虔神色肅然,對著嬴渠梁語重心長,道:“我們也需要未雨綢繆,若是黑伯倒下來了,也需要一個人站上去。”
“好!”
……
嬴渠梁被贏虔說服了!
最主要的是,嬴季昌是自己人,不用擔心會對黑伯不利。
“黑玉,你去少公子府上一趟,請他來政事堂!”嬴渠梁目光一閃,直接朝著黑玉,道。
“諾。”
點頭答應一聲,黑玉轉身離開了,嬴渠梁想要知道嬴季昌心里想的是什么,同時也要詢問明日朝堂之上的事。
江湖勢力進入朝堂,必須要謹慎一點,特別是在朝廷弱勢的情況下,如何應對過這一次的風波,不損失利益,而又體面。
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
北鎮撫司。
再送走嬴虔之后,嬴季昌便走進了寢室,想要醫治黑伯,光靠修復藥液根本不足夠,他必須要精通醫道。
諸子百家之中,有一家名:醫。
一念至此,嬴季昌調出了信息面板:
宿主:嬴季昌。
種族:人。
血脈:廢脈。
修為:鍛骨巔峰。
壽命:5.5年。
功法:氣血搬運術「熬煉壯大氣血之用,配合天地寶藥,可鑄就無上道基」。九宮飛星戟法「凡品巔峰」。棋道殺伐術「粗淺」,墨家劍術,不老長春功,兵家戰陣。
寶物:天荒帝戟「凡兵巔峰,屠殺九百萬生靈,可進階下品法寶。」玄黃內甲「凡品巔峰,可承受練氣巔峰一擊。」
“總任務:長生久視「進度0」。支線任務一:逆轉歷史悲劇,延長壽命!「進度40%」”
“支線任務二:熟讀諸子百家典籍,「進度6/189」。”
藥方:初級藥方,修復藥方。
……
目光一轉,嬴季昌盯著只剩下5.5年壽命的一欄,糾結了好久,方才在心里開口,道。
“系統,以一年壽命購買醫家典籍!”
“請確認?”
這一刻,系統的聲音響起。
“確認!”
聲音落下嬴季昌看向了壽命一欄,只見已經被扣除,只剩下了4.5年。
與此同時,一道光亮出現在寢室之中,閃電般沒入嬴季昌眉心。溫潤的能量在這一瞬間爆發開來,一道道信息出現在心頭。
驟然之間,嬴季昌對于醫道的理解達到了一種高深的境界,對于醫治黑伯一事,心中有了一絲底氣。
“指揮使,宮中來人了!”扁行舟走到寢室門前,朝著嬴季昌,道。
“嗯!”
從寢室之中走出,嬴季昌朝著扁行舟點了點頭,吩咐,道:“看好北鎮撫司,我去去就來。”
“諾。”
“少公子,君上有請!”
見到嬴季昌走出來,黑玉連忙朝著嬴季昌行了一禮,道。
“走吧!”
雖然他的父親是大秦的守護神,但是黑玉一直很低調,他也沒有登上龍榜,這并非實力不足。
黑玉心里清楚,他們黑氏一脈的職責,所以對于嬴季昌很是恭敬。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是嬴季昌的不同凡響,他心里清楚,眼前這個少年,未來極有可能走到他父親的高度。
“諾。”
點了點頭,兩人向著政事堂走去。
……
“臣嬴季昌見過君上!”
走進政事堂,嬴季昌便見到了贏虔與嬴渠梁在等著,于是連忙行禮,道。
“三弟,坐!”
“諾。”
從容的落座,嬴季昌朝著嬴渠梁,道:“在這個時候,君上匆匆找我前來,可是有要事發生?”
“三弟,聽大兄說,你要見一下黑伯?”嬴渠梁目光如炬,直視著嬴季昌一字一頓,道。
這一刻,政事堂之中只有他們兄弟三人,這個時候嬴渠梁沒有隱瞞,直接將問題問了出來。
聞言,嬴季昌立馬就清楚了原因,于是點了點頭:“君上,臣打算在櫟陽舉行一次拍賣會,需要有人鎮場子。”
“放眼整個秦國,只有黑伯有這個資格,當然了,也想請黑伯指點一二!”
在這個時候,嬴季昌沒有說全部的實話,對于治療黑伯一事,沒有見到本人,沒有確定情況,他不敢冒然下結論。
畢竟黑伯的身份,對于秦國太過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