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了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上官靈芝。
上次她出事,是上官靈芝所為,那么這一次,會不會也是她的手筆?
不然龐家人如何知道外婆和媽媽在哪里上班和讀書的?難道是從周圍鄰居那里問出來的?
嗯,這個好像也有可能,不過,想要證明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動的手,其實也不難。
但既然已經到了派出所,索性就先將報案的手續走了,也免得再來走一趟。
可是即便有了學校的提供的敘述,也不能報警,因為人還沒失蹤24小時,她著急忙慌下,竟然忘了這么條規定。
從派出所出來后,她直接去學校找譚笑笑,要了上官靈芝家里的地址。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等到上官靈芝家的時候,也已經過了十點。
上官靈芝家住在軍區大院,李想憑借隱身符,大搖大擺的走進去,翻過她家的圍墻,爬上她家的二樓,進入她的臥室,這一切聽著很不容易,但她有功夫在身,只是幾個縱越就扒上窗臺。
慶幸這個年代還沒有防盜窗,窗戶沒有鎖嚴實,她躲得這個房間還沒有人住,大大的方便了她作案。
為了不留下痕跡,她還穿上了鞋套,戴上了皮手套,有隱身符在,別人看不見她,她就在上官靈芝家zìyóu活動。
母女倆都沒睡,在一樓客廳看電視,李想快速的將二樓轉了一遍后,看到主臥的角落里居然還有保險柜。
利用lánguāng技術,以及現代的一些解鎖套路,密碼很快被她猜出來,打開里面一看,李想嚇了一大跳。
居然有這么多的金條,起碼得有五六斤的樣子,沒想到這個女人這么有錢?
除了金條,里面還有一把小鑰匙,李想拿起那把鑰匙看了看,并沒有找到可以打開的地方,這么說,這個房間還有暗格什么的地方?
這個保險柜里,除了金條就是首飾,沒有看到什么實質性有用的。
捏著鑰匙,李想拿著手電筒四處照,后世的諜戰劇那么多,找個機關暗道的還不簡單?
最后還真的讓她在窗簾后面找到了一個能敲出空響的暗格,之所以注意到這里,是因為晚上窗簾是拉住的,而那邊白色的墻壁上,有些許的指紋痕跡,倘若是白天,這里拉開窗簾就沒人會注意,晚上若是燈光足夠暗,也不會注意,她能注意得到,也是因為這面墻就在保險柜旁邊,站起來靠墻用頭碰的時候,聲音不太對。
雖然找到了位置,可是開關在哪兒呢?
經過反復摸索,最后在保險柜后面的柜子邊上,找到了一個開關,輕輕一按,暗格就凹進去,而后從左到右自動打開了。
這是個邊長大概五十厘米的正方形暗格,用小鑰匙打開,果不其然發現了好多的文件,文件的下面也有不少紅木匣子,反正不大的空間里,幾乎塞滿。
李想就想,她是全部收拾干凈呢,還是拍照拿走?
雖然前者會讓自己暴露,可是后者實在太麻煩了,而且她拍了照證據若是拿出來的時候,照片要如何解釋?
思來想去,李想索性一步到位,將兩個柜子里的財務和文件全部收攏干凈,順便還送了他們一個大禮。
忙完這一切,就聽到樓下母女倆關電視,說要洗漱的聲音,李想直接進入了空間。
確定上官靈芝睡著之后,又從空間出來,將她弄醒,在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又對她進行了深度催眠。
原本只是想要知道李華和那媛的下落,卻沒想到不查不知道,居然知道了上官靈芝這么多的秘密。
更為可怕的是……,一個常年和丈夫兩地分居的女人,居然已經!她下意識的看向上官靈芝的腹部。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自己察覺出來,想到這里,她不惜動用靈氣為她體內的某個剛剛成型的細胞裹了一層保護膜,與此同時還喂服她一顆保胎藥,有了這兩重保護,上官靈芝哪怕去了醫院,也未必能夠刮得下來,當然,為了保護這個孩子,她一定會跟進這件事。
至于從上官靈芝那里打探出來的秘密,她呵呵冷笑一聲:“果然惡人自有惡人磨,你算計一生,最后卻賠上自己的命,到底值不值得?若非慕巖哥哥說動了你就有可能加快我身世的曝光,你以為我會留你到現在?”
從上官靈芝的記憶里,她也找到了李華和那媛被關的地方。
倒是沒想到上官靈芝居然速度這么快的和龐家人勾搭上,而且他們還做了兩手準備,龐家那邊一失手,就立刻讓娘家兄弟找人綁了媽媽和外婆,其根本目的竟然還想要毀了她們,讓她們老了老了,名聲盡毀,以此逼迫她們離開京城,人心之惡毒簡直刷新了她的三觀。
一想到媽媽和外婆要被一幫子rénzhā給強了,李想就氣的渾身發抖,目光凌厲的掃向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上官靈芝。
她倒是想直接把她給扔過去替換李華和那媛,可是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動,除了身世方面的牽扯,還有慕巖那邊的政治安排,她不能因為這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所以她必須得忍。
從楊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深更半夜,李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京郊村子的一個農家院兒里。
也不知道對方心有多大,居然將人藏到了上官靈芝遠方叔伯家里,這個叔伯平日好吃懶做,絕對是混大鍋菜的那類人,因為喜歡磨洋工,而且不務正業,思想品德敗壞,年近四十也沒找著媳婦,是村里有名的老光棍。
如今送上門來兩個女人,雖然一個已經四五十歲了,可是保養的還不錯,另外一個說是三十多歲,卻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可把他高興壞了。
可是這兩個女人力氣好大,當初據說抓他們的時候,是利用小孩子,可是人到了這里就清醒了,他想要沒有一點聲音的靠近比較難,以至于他搓手等待了一個晚上都沒找到下手的機會,最為可惡的是,那幾個小子居然都睡了,沒一個人能夠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