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柱被兩個兒子的誓言給嚇著了:“好好好,你們放心,我不會再給她錢的,一定不會!”
李和雅看著眼前這些所謂的親人,如今一個個都對她冷眉以對,氣的當時就轉過身要走,李華突然拉住她。
“和雅,你回到學校之后,一定要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不要讓他看出破綻出來,這個實驗我覺得是對你未來的一種考驗,如果這個男人靠譜,你將來就是嫁給他又有誰會說些什么?他借錢固然面子不足,可好歹人家知恩圖報,重承諾,還了你,這樣的人,人品差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反之,你如果一回學校就將我們每個人說的話透露給他,他但凡是個有心機的,就會以更為難揣測的手段對付你,然后會教你,潛移默化的影響你怎么兌付我們,我是你姐姐,他們是你的親爹親哥,如果你認為我們這些人不如那個男人來的親,你就盡管的作罷,話已至此,你自己衡量!”
撂下這句話,累極了的李華轉身就離開了客廳,徒留下父子女四人相對無言,繼而沉默……
李想回到房間時,李華已經躺下了,她原本還想問問李華這周過得怎么樣,可看著側身而躺的她,到底什么話也沒說,熄了燈離開了。
翌日凌晨,外面就稀稀拉拉的下起雨來,李想昨晚十來點就入空間睡覺,空間的時間比外面要長,所以她兩三點的時候就睡飽了。
于是就拿著作業進空間寫,寫完了作業天還沒亮,就跳到荷塘里收蓮藕。
空間的蓮藕已經成熟,各個長得又長又粗,一般都是她這邊收獲之后,那邊重新生長,和空間外的蓮藕成熟期沒有任何關聯。
她這一池塘的蓮藕若是都收獲,起碼有上萬斤,不多,卻也不少了。
荷塘里喂養了鯽魚,一條條看過來,足有兩三斤重,不過他們昨天才吃過海鮮,就沒打撈。
而是慢慢在池塘里摸索著蓮藕,眾所周知,這個活不好干,若非她力氣大,有定力,每次估計一個小時都能堅持下來,哪像這次,竟然五六個小時也沒什么感覺。
天亮了,李華來敲門,她才把自己清洗干凈走出去。
看了眼她房間的地板磚,李華想到后院兒的活:“若不然今天咱們鋪地磚,讓他們男人折騰那些家具?這樣我們走了以后,家具晾曬好了,你們可以直接擺放到房間里,咱們的家也像個家了。”
她女兒自己都能鋪,李華不覺得這活有什么難的,李想知道自己媽什么水平。
“行啊,奶奶負責做飯,小姨愿意的話,可以過來幫我們!”
李華冷哼,“她有什么不樂意的?”
李想眨眨眼,“媽,昨天我小姨那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華從不隱瞞自己的女兒,雖然這事說起來挺丟人的,可是她自己又何嘗好到哪兒去,于是就一五一十的說了。
沒想到李想聽后,直接朝她豎起了大拇指:“媽,我又沒有說過,你很棒?就昨天的處理方式,您沒錯,挺好的!”
“真的?”
“那當然了,我覺得您做的沒錯,非常對!”
“其實我小姨長得不差,又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到了大學,看著形形色色的人,難免會有意亂情迷的時候,如果這個坎兒她按照您的方式走過了,以后再想有人騙她,只怕沒那么容易了,反之,她的心要是被那個男人蠱惑,那日后將有的是虧要吃,這個您就甭管了,自己的路自己走,怨不得旁人,她自己若是不爭氣,日后我也懶得和她有任何牽扯!”
李華看得出自己的女兒其實并不喜歡李和雅,也罷,反之她們母女倆對他們一家子可謂仁至義盡,誰都說不出個不好來,她自己作死,誰能攔得住?
早飯是昨天晚上剩下的餃子,蒸了蒸,然后又熬了一大鍋的豆漿,每人一個雞蛋,吃的很飽很豐盛。
飯后,慕巖照舊帶著人去倒座房里修補桌椅板凳,李和雅吃飯的時候沒出來,李華也就沒給她留,然后就拉著女兒去屋子里鋪地板磚了。
那奶奶的身體經過李想有意無意的調理,如今比之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見母女倆忙著,也不好意思不幫忙,別的忙幫不上,幫忙遞個磚啥的還是可行的。
就這么忙了一上午,李華的房間和慕巖的房間基本上鋪完了。
晌午那奶奶蒸的鹵面條,是用李想拿出來的壓面條機壓的細面條,然后配合著蒜薹、肉沫和豆芽兒做的鹵面。
李想又去調了個紫菜蛋花湯,一家人簡單的坐在那里吃飯的時候,李和雅房間的門終于拉開了。
那奶奶看到,趕緊喊道:“和雅啊,起來了?洗漱干凈趕緊過來吃飯吧?”
李三柱看了眼剛剛睡醒的小女兒,沒說話,李華直接轉身,眼不凈心不煩。
李和平和李和瑞兄弟倆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同樣沒說話。
李和雅只是朝那奶奶笑了笑,就轉身進房背了個書包出來,走到門口對大家說。
“我下午學校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李三柱、李和平幾人同時抬頭看她,看得她心虛的低下頭,在眾人的沉默下離開了。
李三柱搖了搖頭:“女大不中留咯!”
李想目送李和雅離開,突然轉身對李華道:“娘,您的心血,估計白費了!”
李華握著筷子的手一緊,繼而很快松下肩膀。
“無妨,我和她關系沒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們盡力了,她好自為之吧!”
吃過晌午飯,那奶奶忙活著洗刷,母女倆一組再度去奶奶的主房捯飭鋪地磚,慕巖見李想干的熱火朝天,也抓緊手里的速度去捯飭家具。
大家這一干,就到了晚上,基本上家具已經全部整理好,油漆好,晾上個一星期,就能搬進房間里了。
主房那邊的地板磚在母女大力士的折騰下,也完工了,吃過晚飯,李想又和慕巖將踢腳線貼好,這才直起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