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298章 孩子畸形,決定留下

類別: 現代言情 | 都市生活 | 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 帝歌   作者:帝歌  書名: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更新時間:2020-09-03
 
宋瓷親自送韓湛去基地,也只有她一個人陪送他。

研發基地建在望東城新開發區的南岸,而發射基地卻選在萬禹縣。那里地廣人稀,且靠近大海,也方便后期助推器跟逃逸塔的分離。

今日,整個發射基地的人都顯得嚴肅,宋瓷與韓湛一道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喊了聲:“韓先生,夫人,你們到了。”

韓湛點點頭,問一名工作人員:“陳剛呢?”

陳剛便是宙斯飛船總工程師,上次翱宇一號發射時,韓湛也是跟陳剛一起合作的。

那名工作人員說:“陳總隊在換衣服。”

“好。”

韓湛帶著宋瓷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內,一塵不染,里面掛著幾套航空服,都是按照宇航員跟韓湛他們的身高體型獨家定制的。

就這一套航天服,就不便宜,造價得數百萬。這還只是室內航天服,真正到達宇宙,需要外出的時候,還需要更換做工更復雜設計也更精密的室外航天服。

韓湛個子本來就高,換上航天服后,顯得更高更壯。

宋瓷踮起腳跟,捧住韓湛的臉頰,與他眉心相抵,珍惜余下的每一刻一秒。

韓湛抱著她,他說:“瓷寶,你的心跳速度好快。”

宋瓷老實承認:“韓湛,我怕。”

韓湛將宋瓷抱得更緊。“等我回來,我陪你過年。”

“...好!”

離別時,宋瓷與韓湛吻得難分難舍。

正式做了道別,韓湛便跟陳剛,以及宇航員一起進入了宙斯一號。四人在宙斯一號中的畫面,通過監控器傳送到工作人員的電腦屏幕上。

宋瓷看到韓湛等人系好了安全帶,隨著倒計時的逼近,宋瓷的心跳越來越迅速,體內腎上腺素飆升,有種手腳都開始發熱發軟的感覺。

“十、”

“九、”

“八”

“三、”

“二、”

“一、”

“點火!”

“起飛!”

伴隨著轟隆隆的一陣響,火箭尾部噴射出一股股橘紅色的火焰,推動著宙斯一號急速朝著高空前行。

宋瓷注意到,韓湛等人的身子都跟著在搖晃,過了一會兒才適應。

達到軌道預定高度,一級火箭成功分離,并墜落到人煙稀少的山區地帶。

一旁,工作人員對宋瓷說:“這是韓先生第二次參與飛行活動,夫人,您可以放心,我們的飛船是安全的,我們的宇航員是絕對優秀的,他們會平安歸來!”

工作人員的話,既安慰到了宋瓷,也安慰到了他自己。

宋瓷點了點頭,仍是憂心忡忡。

第二天,宋瓷返回家中,面對兩個嗷嗷待哺的小崽子,對上她們渴望的眼神,宋瓷感到難過。

“爸爸…”韓珺是在問爸爸為什么沒和宋瓷一起回來。

宋瓷坐在韓淼和韓珺的中間,指著屋頂的天空,問她們:“淼淼,珺珺,你們喜歡月亮嗎?”

韓淼指著天上的月亮,道:“月亮巴。”

韓珺則說:“燈泡!”

韓珺總認為月亮是燈泡,是被人掛到天空中,點亮夜晚的一種工具。

宋瓷告訴她們:“月亮是一顆星星,爸爸最近呢,坐飛機到天上去了,去幫你們摘星星。”

“等爸爸回來啊,會給你們每個人都送一顆星星,是全世界最獨一無二的星星。”

韓淼韓珺聽不懂別的,就知道爸爸是去摘星星了。

韓淼開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腳丫子,大聲道:“星星!要星星!”韓珺則抬頭盯著天上的月亮,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人生大道理。

韓湛不在的每一天,宋瓷都過得很煎熬,她甚至沒有心情去逛街,去參加宴會,就連練琴的時候,也有些定不下心來。

這日,沈渝北來到韓家莊園。

他下車時,聽到宋瓷那心境亂了的琴音,不由得皺起眉頭來。沈渝北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琴房。

宋瓷站在琴房里面,抱著小提琴,不知道在拉什么,琴聲刺耳,雜亂無章。

“心都亂了,還拉什么琴。”

聽到老師的聲音,宋瓷回過神來,忙放下手中的小提琴,轉身看著沈渝北。“老師,你今天怎么過來了?”

沈渝北說:“來看看你的孩子們。”

宋瓷放下小提琴,拉著沈渝北進了琴房。

琴房內沒有椅子,兩人便坐在干凈的地板上。

宋瓷有段時間沒去看過沈渝北了,也不知道師娘和孩子現在是什么情況。她笑著同沈渝北說:“師娘最近情況怎么樣?應該到了做四維的時候了吧,你們做了么?”

沈渝北卻沉著臉,一直沒做聲。

見狀,宋瓷不由得不安起來。

“老師,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說說。”沈渝北那悲傷的表情,有些嚇到了宋瓷。

沈渝北沉默了好久,才聲音悶悶地說道:“上一周我們去做過四維彩超,結果不是很理想。”

“出了什么問題?”

“孩子的左手發育畸形,只有兩根手指頭,另外三根手指頭根本看不到。醫生說,就算孩子以后生下來,也沒辦法做分離手術。”

宋瓷吃了一驚。

她通過透明的窗戶,看見了在樓下莊園大門口玩車的韓淼和韓珺,看著孩子笑容滿面的臉,宋瓷為沈渝北和帝蓉蓉感到惋惜。

“復查過嗎?”

“查了,我帶她去另一家醫院,找熟人查了,結果是一樣的。”沈渝北狠狠地搓了一把臉,他道:“以前做B超的時候,醫生就開玩笑說過我們的孩子喜歡握拳頭。”

“那時候我還挺開心,心想這是個硬氣的小家伙。現在得知真相,老師心里特別的難受。”

沈渝北眼睛都紅了,“宋瓷,你師娘這兩天心情特別差,你另外兩個干媽也很忙,這些天沒空陪她。正巧這幾天韓湛也不在,我呢,想把你師娘送到這邊來住一段時間,讓你陪陪她,開導開導她。”

“這當然沒問題,只是這個孩子...”宋瓷咬了咬唇,有些殘忍地問道:“老師你是打算引產這個孩子吧。”

沈渝北沒說話,但那悲痛而又堅定的眼神,顯然已經說明了一切。

沈渝北按住有些發熱的雙眼,低聲說道:“那孩子左手畸形,出生后,肯定會受到小孩子們和陌生人的異樣眼光。孩子若被我們養得開朗樂觀倒還好,若孩子自己也自卑的,那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不敢讓他降生,怕是害了他。”他是孩子的父親,他比任何人都期望孩子健康,他無比期待著孩子的降生。

但他怕把孩子帶到這個世界上來了,怕孩子會受到奚落白眼和打擊,怕將來孩子會埋怨他。

埋怨他們為什么要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埋怨活著不如死去。

宋瓷能理解沈渝北的心情,她猶豫了下,還是抱住了沈渝北的肩膀,對他說:“老師,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沈渝北本來就強撐著精神,宋瓷這一抱,讓沈渝北找了個依靠的肩膀。

沈渝北驟然失聲痛哭出來,他是個男人,但他也是孩子的父親。要讓他親自簽訂同意書拿掉那個孩子的生命,那是多么殘忍的一件事啊!

沈渝北哭了好一會兒,直到電話響起,他這才迅速地擦掉了眼淚。

看到電話是帝蓉蓉撥來的,沈渝北用力地呼了幾口氣,等情緒平靜了些,這才給帝蓉蓉回復電話。

電話里,帝蓉蓉說:“你在哪里?”

沈渝北老實交代:“我在宋瓷這邊。”

帝蓉蓉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

“把電話給我吧,老師。”

宋瓷朝沈渝北伸出右手。

沈渝北略作猶豫,才將手機遞給宋瓷。

宋瓷接過手機,與帝蓉蓉聊起了天。“師娘,是我啊,宋瓷。”

“宋宋。”

帝蓉蓉直接問宋瓷:“宋宋,孩子的事,你老師都跟你說過吧?”

“嗯。”

帝蓉蓉告訴宋瓷:“醫生跟我們說了,孩子的左手只能看到大拇指跟食指,另外三個手指頭是彎曲長在一起的,有可能里面的指關節沒有發育好,將來生下來,也做不了矯正術。”

“但也有可能,孩子的指關節發育好了,只是長到了一起。若是這樣的話,趁孩子還小,早些做矯正術,孩子的手指以后還能跟正常人一樣生活。”

“宋宋,你也是做媽媽的,你應該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干媽呢,還是想生下她,我會用足夠的耐心去教會我的孩子學會堅強,學會樂觀。”

“宋宋,那可是一條命,是我的親骨肉,她沒有別的大毛病,我哪里能狠心舍棄她啊!”

電話那頭,帝蓉蓉已經哽咽了。

宋瓷就知道帝蓉蓉是這種想法,這事換到她的身上,她其實也無法狠心引產了孩子。孩子若是唐氏兒,或者嚴重畸形,她也許還能忍痛不要那個孩子。但孩子只是一點小畸形,其他方面并沒有問題,她也做不到如此狠心。

“師娘,你還是決議要生下他嗎?”

“嗯。”帝蓉蓉小聲地告訴宋瓷:“宋宋,那是個女孩子。”

宋瓷明白了。

帝蓉蓉曾經失去過一個女兒,那個女兒就死在她的面前,帝蓉蓉這輩子都愧對著那個孩子。

而如今,她肚子里又有了一個女兒,她斷然做不到再一次丟棄她。

宋瓷嗯了一聲,說:“師娘,韓湛這些天不在家,我這心里七上八下的,你看,你要不要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這邊環境好,對你調節心情也有好處。”

帝蓉蓉:“好。”

掛了電話,宋瓷把手機還給沈渝北,她苦笑著說:“老師,這次我又叛變了,對不起,這一次,我選擇跟師娘站在同一戰線上。”

沈渝北反倒笑了。“算了,你師娘說的也對,孩子沒有大病,輕易引產,的確對她不公平。”

“那就生下來吧,以后,我們一起保護她。”

“好。”

帝蓉蓉第二天便搬了過來。

一段時間不見,帝蓉蓉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因為懷孕內分泌失調,帝蓉蓉的臉蛋不似以前那般細膩光滑,毛孔變大了一些,看著是沒有那么好看了。

但帝蓉蓉的心態好,又善于打扮,一眼看去,還是個時尚的大齡媽媽。

沈渝北是跟帝蓉蓉一起搬過來的。

知道家里來了客人,阿讓下了班后,并沒有著急去送外賣,而是回家跟宋瓷他們一起吃飯。

當著宋瓷老師的面,阿讓表現得還算懂禮貌,沒說蠢話干蠢事。

得知帝蓉蓉肚中孩子左手畸形,而他們還愿意生下那個孩子,阿讓看帝蓉蓉的眼神明顯溫暖了許多。

“放心,有你們這樣一對愛她的父母,將來孩子一定會樂觀快樂地長大。”

聽到阿讓這話,沈渝北與帝蓉蓉都很開心。

沈渝北對宋瓷說:“韓讓這孩子,還挺乖巧,說話討人喜。”

阿讓沖沈渝北甜甜一笑,說:“沈老師你眼光真好。”

宋瓷暗自吐槽:我老師眼光一點也不好,要真好,就不會覺得你是個乖孩子了。

吃完飯,阿讓就上夜班送外賣去了。

帝蓉蓉知道阿讓是韓湛從意大利帶回來的孩子,她盯著阿讓走快了就有些瘸腿的腳,不由得問宋瓷:“他很缺錢嗎?”

宋瓷搖頭,“不,他很有錢。”

“那這么晚還去工作?”

“師娘,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嗎,他們都是守財奴,是財迷,見到錢就開心。阿讓就是這樣子的,他每賺到一分錢,就特別開心。白天上班,晚上送外賣,努力存錢,是他的人生樂趣。”

聞言,帝蓉蓉便撞了撞沈渝北的胳膊,數落他:“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你說說,你花錢買的那些玩意兒,有什么用?”

“老師又買什么了?”

“前些天去西貝市場淘古董,花十萬塊錢買了一個犀牛角回來。”帝蓉蓉的表情十分復雜。

宋瓷便好奇的問沈渝北:“老師,你買犀牛角做什么?”

沈渝北竟然問她:“看過靈魂擺渡嗎?”

宋瓷點頭,“那部網劇么?”

“嗯。”

“看過。”

沈渝北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靈魂擺渡里面說,犀牛角能牽引陰陽兩間,點燃犀牛角,可以看到靈魂。”

宋瓷的表情跟帝蓉蓉一樣,變得十分微妙。

萬萬想不到,你還是個信鬼神的。

沈渝北:“我那天去西貝市場,正好看到有個老太太在賣犀牛角,便買了一塊回來。”

宋瓷語氣復雜,問他:“那你看到鬼了么?”

沈渝北搖頭,“沒看到,那犀牛角燃燒的味道倒是挺香的,后來被我制作成了香薰,放在廁所熏。”

宋瓷:“...”

有錢人!

“你老師總愛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北北,你可真得跟阿讓好阿紅學習學習。”

沈渝北過了四十多年的單身生活,也導致他大手大腳習慣了。他這輩子,買過許多亂七八糟而又昂貴的東西,花了不少冤枉錢。

沈渝北嫌棄宋瓷和帝蓉蓉話多,便上樓去練琴了。

等沈渝北走了,帝蓉蓉這才說:“其實你老師啊,是想念他外公了,他那天晚上燒了犀牛角,一個人在黑燈瞎火的房間里,不停地喊外公。”

沈渝北的外公,是意大利人,沈渝北的小提琴‘戰魂’便是外公給他制作的。沈渝北與外公之間,感情深厚,他偶爾會思念外公,也是正常的。

說到外公...

宋瓷跟帝蓉蓉說:“我給我姐打個電話,師娘,你慢用。”

“好。”

帝蓉蓉懷孕后比較能吃,在宋瓷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樣的,吃飯也不需要拘束。她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大大方方地吃東西,宋瓷便拿著手機打電話去了。

宋瓷的電話打過去時,可能不是時候。

宋翡接了電話,只說了一句:“這會兒在忙,等會兒回給你。”說完,宋翡便掛了電話。

宋瓷隱約聽到了那頭顏江的喘息聲。

這兩個狗男女!

宋瓷等了半個小時再打過去,這次宋翡終于接了電話,聲音懶洋洋的,“做什么?”

宋瓷問她:“你剛才在做什么?”

宋翡:“呵。”

宋瓷:“女人。”

宋翡:“呵。”

宋瓷:“真的爽嗎?”

宋翡問:“你指什么?”

“就你們玩的那個,爽不爽?”

宋翡:“你猜。”

宋瓷撇撇嘴,不跟宋翡打太極了。“宋翡,你知道咱們爺爺葬在哪里嗎?”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就是想到,以前爸爸還在的時候,他偶爾會去祭拜爺爺。爸爸去世這么多年了,這些年一直沒有人去祭拜爺爺,正巧我這幾天沒事,我們要不要去祭拜爺爺?”

宋翡:“也行。明早,我來接你,我們開車去。”

“好。”

宋瓷要外出幾天,便將孩子交給管家和帝蓉蓉他們照顧。而韓淼韓珺也習慣了父母的外出,也不怎么吵鬧,只是要分開的時候,兩個丫頭還是會纏著宋瓷要抱抱,舍不得松開手。

宋瓷陪她們膩歪,等到宋翡來了,這才將她們遞到帝蓉蓉跟管家的懷里,上了車。

上車后,宋翡對宋瓷說:“把手機定位到重慶巫溪。”

“嗯,好了。”

宋停云是在巫溪縣長大的,15那年他的父親遇害去世后,宋停云才離開巫溪縣,去了意大利。宋停云將父親埋在了他小時候生長的地方。

車子在高速開了二十多個鐘頭,才抵達了巫溪縣。

姐妹倆在縣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晚上吃的是當地評價頗高的烤魚。

休整一晚,次日天一亮,姐妹倆便驅車前往雙陽鄉。

雙陽鄉在巫溪縣的東端,與湖北神農架接壤,據宋停云說,他的父親當年就常去神農架采藥。神農架上,有著數不清的寶貴藥材。

雙陽鄉這邊地勢頗陡峭,宋翡的越野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飛馳,宋瓷系好安全帶,右手牢牢地抓緊了頭頂的扶手。

行駛了幾個小時,快要到中午了,兩人才抵達雙陽鄉。

按照多年前宋停云的口述,宋瓷她們的爺爺應該住在一個叫做蘭英寨的小村子里。宋瓷與宋翡按照導航的指引,繞了一個多鐘頭,才找到蘭英寨。

這里人口并不多,年輕人更少,多數的人都外出打工去了,留守在村子里的,多是一些老人,小孩子。

宋翡與宋瓷的到來,吸引了許多當地農民的注意。姐妹倆長的好看,又是開越野車的,還穿得時尚,很難不引人注意。

宋瓷叫住一個十多歲的小女生,問她:“小妹妹,請問一下,村長家在哪里啊?”

那小妹妹有些靦腆,沒怎么見過外面的世界,突然被宋瓷叫住,還有些臉紅。

她指著公路的另一邊,支支吾吾地說:“村長就在那邊,但他一般都待在村委辦公室,辦公室就在前面,房子前面有塊水泥地,插著紅旗的就是。”

小姑娘的普通話帶著些濃重的地方口音,但宋瓷的語言天賦能力不錯,聽懂了。“謝謝你啊小妹子。”

宋瓷上了車,與宋翡又往前開了兩分鐘,便看到了村委辦公室。

宋瓷跟宋翡剛把車停下,村委大樓里便走出來一男一女。五十多歲的男人就是村長,四十出頭的女人是村長的媳婦,負責給辦公樓做衛生。

看到宋瓷他們,村長瞇起了眼睛,好奇問道:“丫頭們,哪家的閨女啊?”村長以為是某一家村民的城里親戚來了。

宋翡靠著車身,不吭聲,一切需要外交的地方,都得靠宋瓷。

宋瓷沖村長笑了笑,禮貌地問道:“村長,我姓宋,我爺爺叫宋輕狂,我爸爸叫宋停云。我們姐妹第一次回來,想祭拜下我們爺爺,請問村長,您可認得宋輕狂?”

那村長愣了愣。

“宋輕狂...”村長猛地一拍腿,欣喜若狂地說道:“你們是云哥的女兒?”

看這樣子,村長跟宋停云關系還不錯。

宋瓷點點頭,說:“是的。”

村長趕緊拉著宋瓷和宋翡進辦公室去坐會兒,還對他媳婦兒說:“大芳,你去做飯,多做點兒,今兒可來了兩個稀客。”

他媳婦趕緊丟下掃把做飯去了。

村長告訴宋瓷:“我叫宋開云,你爺爺我認識,我喊叔叔的。你爺爺宋輕狂啊,二十多歲的時候帶著云哥來到我們村,在我們村住下,成了一個村醫。”

“你爺爺在我們村子里住了一段時間,就跟我們一起改姓宋咯。宋叔可厲害呢,這方圓十里鄉里鄉親的,不管生了什么病,他都能給治好!”

“云哥也厲害,跟著宋叔學醫,十二三歲的時候,就給人治過病。可惜啊...”村長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

宋瓷追問道:“可惜什么?”

“可惜宋叔福薄命短啊,竟然被人給害死了…”村長抖了抖手中的煙灰,說:“那是咱們村第一次出現命案,也是唯一一次,至今還沒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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