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朝廷發兵百萬,兵分兩路攻打我們,該如何是好?”
黃巾軍渠帥管亥意識到兗州、青州、徐州三州的刺史和太守聯合時,討伐軍已經進入濟南國和北海國。
多爾袞率領騎兵從即墨急行軍至高密縣,此時管亥還不知道各路刺史、太守的行軍進展。
管亥的武力不低,卻缺乏智謀,欺負孔融、焦和等不會打仗的文人還可以,遇到曹操等諸侯聯合進軍,頓時不知所措。
多爾袞手中握著一張地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官兵自稱百萬大軍,按照異人給我提供的情報,最多只有二三十萬人。除了主力,他們至少要留幾萬人看守糧道。”
“我們兩個人守北海國,那么誰來守濟南國?”
“我已經派了一員猛將前去濟南國指揮防守,他定會讓西路討伐軍頭破血流。”
多爾袞面對二十七萬朝廷討伐軍,毫不畏懼,因為他手中的兵馬更多。
管亥見多爾袞胸有成竹,于是安心下來:“接下來該去哪里?”
多爾袞指著地圖中北海國的一個縣:“去安丘縣進行埋伏。徐州軍想要與北海相匯合,必定要經過安丘縣。”
東武縣與諸縣一樣,是瑯琊國北部的一個縣,此時被黃巾軍占領。
這也是楚天計劃占領的第九個縣。
趁著討伐青州黃巾軍之際,統一瑯琊國,成為名副其實的瑯琊國相。
周亞夫負責統籌攻城,戰鼓擂動,喊殺聲震天動地!
東武縣大概有兩三萬黃巾軍龜縮其中,面對周亞夫攻城,守城的黃巾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周亞夫治軍嚴謹,部隊可以保持高昂的士氣,即使長期攻城不下,也不會因此受挫,可以源源不斷地強攻東武縣。
同時,周亞夫的部隊防御力很高,攻城的損失較少。
不過守城方的優勢太大,周亞夫督軍攻打一天,殺傷黃巾軍千余,不克。
楚天命令全軍在東武縣駐扎過夜,來日再攻打東武縣城,令徐盛率領士兵巡邏,雪月、孫康、吳敦駐扎諸縣。
而后楚天召集房玄齡、周亞夫、花木蘭、李廣、薛仁貴、臧霸、孫觀諸將商議攻陷東武縣城之事。
房玄齡說道:“若想要盡快攻陷東武縣,請主公組建先登隊冒險攻城。”
李廣立功心切:“主公,請令末將為先登!”
薛仁貴、花木蘭、臧霸、孫觀也請命:“末將請為先登!”
“諸位大將若都前去先登,誰來統帥兵馬?”
楚天自然不會將所有武將都拿來當做先登使用:“花木蘭率領騎兵在側翼防備吳三桂,我懷疑他仍然沒有遠遁。臧霸留作預備隊,李廣、薛仁貴、孫觀明日各率領一隊先登隊,強攻東武城。”
“喏!”
三個先登大將之中,孫觀的武力最低,他對楚天任命其為先登感到激動。
士為知己者死。
楚天知道泰山賊里,臧霸能力最強,孫觀最拼命。所以孫觀雖然武力不夠高,但也只是相對于李廣、薛仁貴而言。實際上孫觀的武力對普通的黃巾軍來說,已經足以令他們絕望。
在距離楚天的營地三十里的樹林中,吳三桂率領一支黃巾軍騎兵以及一隊黃巾長隱藏于其中,在更遠的地方還有五萬黃巾軍步兵。
他被多爾袞派來對付楚天。屢次在楚天和楚天麾下武將手中受挫的吳三桂逐漸成長,他發現要和狐貍般狡猾,才能咬楚天一口。
“明日你肯定會繼續攻打東武縣,到時我率領騎兵從側翼突擊,與守軍里應外合,定然可以擊敗你!”
吳三桂啃著焦黑的大餅,風餐露宿,不惜躲藏在潮濕的樹林里,為的就是擊敗楚天。如果楚天知道吳三桂對他那么執著,一定會頗為感動,然后殺掉他。
次日,周亞夫果然繼續組織攻城,戰鼓聲不斷。
與昨日不同,楚天冒險派出三個先登大將,冒著受傷甚至是陣亡的代價,盡快攻下東武縣。
攻下東武縣,楚天就打開了通往北海國的門戶,同時將東武縣納入自己的勢力范圍。
薛仁貴、李廣、孫觀身穿鐵甲胄,披堅持銳,各自率領一隊細柳營士兵,準備先登。
細柳營士兵是目前楚天勢力最優秀的步兵,不輕易投入攻堅,此時用以充當先登隊,足以說明楚天的決心。
三個武將,每個配備兩百細柳營士兵,一共六百人,作為這次攻堅戰的主力。
周亞夫指揮射聲營、徐州弓弩手壓制城墻上的黃巾軍弓箭手,然后投入低階輕步兵迷惑城內的黃巾軍,以掩護三員先登大將突然攻城。
東武縣的攻堅戰在進行時,吳三桂估計時間差不多,于是率領黃巾軍騎兵、黃巾長、黃巾步兵離開丘陵地區的樹林,孤注一擲,突襲楚天大軍的側翼。
他要使用楚天最擅長的戰術,對楚天進行奔襲。
吳三桂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楚天被他自己最擅長的戰術擊敗時絕望的表情。
吳三桂距離楚天的大軍只有三十里路。
一只黑色的戰鷹在空中盤旋,從空中鳥瞰,一支浩浩蕩蕩的軍隊陸續從樹林中走出,形成長十余里的長龍,向楚天大軍所在的方向快速行軍。
其中最快的是吳三桂的騎兵,他只要保證騎兵沖垮楚天的隊形,與楚天陷入鏖戰時,后方的黃巾步弓兵及時趕到即可。
戰鷹盤旋了一會,向南邊掠去。
吳三桂無意看到空中的戰鷹,但他沒有在意。
東武縣的攻城戰再次陷入僵持,吳三桂留了一支督戰隊在東武縣,保證城中的黃巾軍不會輕易崩潰。按照吳三桂的設想,東武縣至少可以守住七天。七天時間,足夠吳三桂在外圍發揮了。
花木蘭率領騎兵在一旁觀看慘烈的攻城戰,楚天沒有讓她出任先登。
戰鷹返回,落在花木蘭的肩膀上。
“嗯?”
花木蘭從戰鷹那里得到重要的信息,前來楚天耳邊附耳低語。
盡管花木蘭的語氣吹氣如蘭,楚天對情報更加感興趣:“沒想到吳三桂也敢來突襲我。幸好被戰鷹發現,不至于被吳三桂成功偷襲。以后我要封這只戰鷹一個將軍的官職。”
楚天立即調動花木蘭、臧霸、徐盛分別率領騎兵、步兵、弓兵去埋伏吳三桂,然后繼續攻城。
楚天很貪心,既要擊敗吳三桂,又要攻下東武縣。
吳三桂率領數萬兵馬而來,其中三千黃巾軍騎兵速度最快。
“快了!很快你就會敗北!”
吳三桂的騎兵風馳電掣,行軍打仗經驗豐富的他可以粗略推算與楚天的大軍所在還差多少里路。
突然,吳三桂又看到前方的空中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只黑色的鷹,軍人的直覺讓吳三桂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應該是我的錯覺才是。”
吳三桂突然心慌,卻又說不上來理由。
此時他已經決定突襲楚天,大軍已動,無法回頭。
“放箭!”
吳三桂的騎兵陷入花木蘭、臧霸、徐盛設下的埋伏,在徐盛的指揮下,弓弩手萬箭齊發!
徐盛的弓箭手之中還有水師弓箭手。水師弓箭手也可以在陸地上作戰,不能在陸上作戰的水師不是好水師,只不過他們的能力會受到削弱。
花木蘭率領一隊重騎兵堵在前方,她換上沉重的明光鎧,手中握著楚天專門給她帶來的四米長的馬槊。
在花木蘭身后是一隊高句麗重騎兵、徐州重騎兵,同樣舉起了馬槊。
這種馬槊產自于夏城上壁鎮,為黃金級的重騎兵專用兵器。
沉重的馬蹄聲響起,周圍的時間像是停滯下來,所有黃巾軍騎兵都屏住呼吸,汗流浹背。
噠!噠!馬蹄踐踏,留下深深的馬蹄印!騎兵的軍靴踩在馬鐙之上,夾緊馬腹,發起鋼鐵洪流的沖鋒!
任何人在鋼鐵洪流面前都顯得軟弱無力!
三千黃巾軍輕騎兵遇到恐怖的重騎兵,明知道對方的人數不多,卻只有一個念頭——逃!
輕騎兵被重騎兵正面突擊,沒有任何的懸念!
吳三桂取下盾牌,擋住徐盛的弓箭手射來的箭,調轉馬頭,向后方逃亡。他的突襲被發現,已經失去了奇襲獲勝的機會。
花木蘭的重騎兵撞入黃巾軍騎兵之中,鋒利的馬槊同時刺穿兩個黃巾騎兵!
鋼鐵洪流碾壓而過,數十個黃巾騎兵被刺死,一擊即潰!
“先登隊,攻城!”
東武縣,周亞夫在使用普通士兵對守軍進行消耗以后,終于派上作為底牌的先登隊。
李廣、薛仁貴、孫觀三員猛將各自率領200名細柳營士兵,抬著云梯進行攻城!
三支先登隊被周亞夫隱藏在普通士兵之中,令守軍一時難以分辨。
沉重的云梯構住城墻,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疾步如飛,踩踏云梯,如履平地,在他身后一隊細柳營士兵緊緊追隨,舉著盾牌擋住石塊。
黃巾軍沒有想到對方突然有大將參與攻城,來不及澆灌火油,便被薛仁貴殺至城墻。
薛仁貴揮動方天畫戟,將看守火油的黃巾軍斬殺!
后方的細柳營步兵陸續登上城墻,組成圓陣,開始擴大對城墻的占領范圍。
另外一邊,李廣也殺至城墻,在細柳營士兵的掩護下,使用弓箭對付涌來的黃巾軍。城墻的黃巾軍比較密集,李廣即使閉著眼睛都可以一箭射殺一兩個黃巾兵。
很快李廣身后的弓箭用完,李廣干脆拔出佩刀,殺入黃巾軍之中,一路砍翻城墻上的守軍,鮮血飛濺!
相對薛仁貴和李廣的兇殘,孫觀沒有那么兇猛,不過賊寇出身的他敢拼命,握著刀盾,在被黃巾軍刺傷的前提下,仍然帶著細柳營士兵殺上城墻。
三個武將先登以后,守城的黃巾軍軍心大亂,疲于奔命,到處都是破綻。
周亞夫看準破綻,又陸續加派預備隊,搶奪更多的城墻。
接下來破城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楚天看到薛仁貴、李廣他們登城,知道東武縣已經到手。
此次攻打東武縣也有些危險。如果不是花木蘭的戰鷹提前發現吳三桂的伏兵,那么楚天應對起來不會這么從容。
薛仁貴、李廣、孫觀一路殺向城門,并殺散城門的黃巾軍,打開城門,讓城外的大軍得以入城。
東武縣的黃巾軍士氣大降,即使有督戰隊也不可能繼續作戰,選擇投降楚天。
兩天時間,楚天斬殺黃巾軍兩千,俘虜兩萬,其中不少竟然還是老幼婦孺。
“將他們遷徙到沂河,分開安置,避免繼續作亂。”
楚天分而治之。
然后統計這次戰功,周亞夫有指揮攻城之功,而薛仁貴、李廣、孫觀有先登之功,楚天令人一一記下。
花木蘭、臧霸、徐盛對吳三桂進行追殺,一路追殺三十里,這才返回。
等到房玄齡進行統計,大約斬首千余,俘虜三千,還有大量的黃巾軍潰敗,漫山遍野,難以活捉。
楚天順利拿下東武縣,讓自己的領土擴大到九個縣。
再往北就正式是北海國的領土了。
楚天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占領北海國的領土。
楚天的官職是瑯琊國相,而孔融是北海國相,在漢靈帝還沒有駕崩之前,楚天擅自占領北海國的縣,說不定會有負面懲罰。
“如果有懲罰,那就不占領北海國的領土,但人口,我是一定要帶走的。”
楚天消耗兵力北伐,主要目的還是搶掠人口。
大軍在東武縣休整一日,然后楚天令諸縣的雪月移師東武縣,而楚天又率領大軍向前挺進,正式踏入北海國的疆域。
“其他各路兵馬應該一切順利吧?”
楚天已經感受到青州黃巾軍的阻力,還沒有進入北海國,吳三桂就開始阻擊。
濟南國,剛剛進入青州的兗州刺史劉岱的五萬兗州軍遭到二十萬青州黃巾軍包圍,一員猛將率領上萬黃巾軍騎兵沖垮了兗州軍!
他手中的大刀斬落兗州軍士兵的首級,豬突劉岱的中軍,勇不可當!
劉岱臉色慘白,在親兵的護衛下且戰且退,而他帶來的兗州軍潰不成軍,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