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嵬軍在哈拉和林城外與怯薛軍爆發大戰，四怯薛之一的博爾術負責斷后，鐵騎縱橫，蒙古帝國文明的傳奇兵種怯薛軍死于背嵬軍的斧下。
沒了鐵木真，斷后的博爾術無法發揮兩千怯薛軍和上萬蒙古騎兵的全部實力，岳飛的背嵬軍戰敗之！
瀝泉槍拔出，博爾術雙目圓瞪，眼神中的神采盡失。
四怯薛之一的博爾術，在大戰之中戰死，成為第二個陣亡的怯薛軍大將。
上一個陣亡的是博爾忽。
不過博爾忽被殺時，鐵木真在場，當時重要的道具落在鐵木真手中。
此時，岳飛卻從四怯薛之一的博爾術身上獲得了一個珍貴的道具。
“怯薛軍的兵符？！”
岳飛的內心稍作震撼，沒想到怯薛軍竟然還有兵符存在。
只有真正與鐵木真以及四大怯薛率領的怯薛軍交戰，才知道這么一枚兵符的價值之所在。
一枚怯薛軍的兵符，價值連城。
岳飛將怯薛軍兵符收起來，有這一枚兵符，以后獻給主公，主公也許就可以用來招募怯薛軍。
“將軍，守軍突圍，車騎將軍正在攻打城池！”
事情還沒有告一段落。
岳飛可以選擇追擊鐵木真，也可以選擇攻陷哈拉和林。
漠北龍城失守、五帝聯軍失利，哈拉和林沒有防守的價值，肯定會被攻破，而追擊鐵木真，未必可以在鐵木真的主場追上。
如果哈拉和林被老秦的關中軍單方面攻陷，那么滅亡蒙古帝國的獎勵可能會被老秦搶走。
岳飛快速權衡，最終還是決定放棄不一定追上的鐵木真，為主公搶奪滅亡蒙古帝國的獎勵。
可以到手的利益才是關鍵。
岳飛、張遼等人投入攻打哈拉和林，有與老秦爭奪戰功的意思。
雖然岳飛更想追殺鐵木真，但終究作為臣子，很多時候，抉擇迫不得已，必須要服從整體的利益。
“兩個軍團都在爭奪功勞，然而哈拉和林除了防御的軍備，所有的金銀已經被提前搬空……”
神箭哲別目睹關中軍和并州軍為了爭奪哈拉和林，又避免爆發內戰，所以分成了兩個軍勢，分別從兩個方向攻城。
漢帝國聯軍內部終究還是有間隙，給了哲別逃走的機會。
羅馬軍團在克拉蘇的帶領下奮力突圍，原本鐵木真派來監視克拉蘇的蒙古武將，在突圍時被突擊的蒙恬收割，克拉蘇混入羅馬士兵之中，帶著落入蒙古帝國的一面鷹旗，逃離哈拉和林。
羅馬軍團損失十有七八，其中大部分被關中軍團俘虜，而克拉蘇和幾十個羅馬士兵不知所蹤。
同樣不知所蹤的還有一面羅馬軍團的鷹旗。
關中軍與并州軍爭先恐后往領主府的方向趕去，沒有精力追殺哲別和克拉蘇。
哲別帶著部分殘余，利用兩支漢軍的較量，創造機會，逃出哈拉和林，回身看著烽火連天的哈拉和林城池。
這座蒙古帝國最繁榮的城池，因為這次漠北大戰的緣故，提前被鐵木真放棄。
當守軍瓦解以后，基本上是一座空城，大約有幾萬戶人口被俘虜。
“我們該何去何從……”
哲別有些絕望。
漠北與中原的距離已經足夠遙遠，兩座傳送陣都控制在蒙古帝國手中，還是被漢帝國攻陷。
除非逃亡更遠的地方……只不過那些地方，蒙古帝國已經不是蒙古帝國，可能會被其他文明同化。
蒙古文明有不少優點，也有不少缺點，其中一個缺點是容易被同化。
耶律楚材說道：“去尋找大汗吧。”
哲別嘆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關中軍和并州軍還在快速向城主府推進！
張遼一馬當先，與前來搶奪領主府的呂布遇上！
在最開始，張遼和呂布還是丁原的部將。
后來丁原被呂布擊殺以后，張遼又跟隨呂布，再后來，張遼投靠曹操，又隨曹操投靠楚天。
此時張遼見到以前的同僚和上司，分毫不讓。
現在兩個人分屬于不同的陣營，只是有昔日的交情，不代表立場。
“識相的話，便讓出一條路！”
呂布為了爭奪領主府，立下戰功，對張遼也毫不客氣，方天畫戟直接刺來，空氣都有爆鳴之聲！
張遼放下昔日交情，揮動戰戟，迎擊呂布！
兩支戰戟相撞，張遼的雙臂一沉，氣浪向四周擴散，即使張遼的坐騎都發出一聲哀鳴。
張遼以前沒有與呂布真正交手，而此時與呂布交手，才知道以前同僚的武力之可怕。
“滾開，今日不想殺你！”
呂布也知道張遼還是盟友，只想盡快擊敗張遼，然后摧毀領主府的石碑。
領主府的石碑是特殊的道具，摧毀石碑，意味著占領。
張遼格擋呂布十余個回合，逐漸不支，雙方的武力相差還是較大。
“呂奉先，你在耽擱什么？！”
楊大眼過來，發現呂布在和張遼交戰，于是打算參戰，一舉擊敗張遼，好順理成章占領領主府。
呂布的武力本就可以比較輕松擊敗張遼，再加上一個五虎將級別的楊大眼，很有可能會在幾個回合內拿下張遼。
“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呂布對楊大眼不怎么滿意。
“奪城第一！”
楊大眼不顧呂布的高傲，手中握著一把精鋼馬槊，破空而來！
一把長槍為張遼擋住楊大眼的攻擊——瀝泉槍格擋了這一把品質不凡的馬槊。
岳飛微微皺眉，楊大眼的武力確實相當驚人，瀝泉槍都在顫抖。
作為南北朝幾百年之中武力排在最前面的幾個人，楊大眼有資格成為老秦的護衛，時常跟隨于老秦左右，面板武力肯定不低。這一點，毋庸置疑。
楊大眼與岳飛交戰，雙方爆發摩擦，但還沒有升級到生死大戰的程度。
如果因為鐵木真放棄哈拉和林而導致漢軍內戰，那么鐵木真就賺到了。
“叮！蒙古帝國王城——哈拉和林城被漢帝國領主我只想好好種田、赳赳老秦攻陷，蒙古帝國被除名，其領土民心50、治安50，鐵木真的聲望50。蒙古帝國領土（附屬汗國獨立）為漢帝國所有，其領土內漢帝國文明的文化影響力50。”
“叮！蒙古帝國控制的游牧部落和人口，投靠漢帝國的概率上升。”
“叮！因為蒙古帝國滅亡，大汗鐵木真失去蠻族陣營BOSS的身份。上帝之鞭、匈人首領阿提拉成為新的蠻族陣營BOSS。”
“叮！傳奇英雄鐵木真失去蒙古帝國大汗的身份，獲得的積分消失。”
“叮！根據攻打哈拉和林城的貢獻，分配獎勵。”
領主府外面打成一片時，領主府的石碑被岳飛的部將牛皋以雙锏砸碎！
在石碑破裂的瞬間，第四次國戰中，最龐大的蒙古帝國轟然倒塌！
民心下降50，相當于漠北各個部落不再聽從鐵木真的命令！
鐵木真想要恢復對這些散布在漠北各處的部落的統治，需要重新進行統一蒙古部落的戰爭！
而在此期間，盤踞在漠北的漢帝國有時間懷柔這些部落，將其納入帝國的版圖。
鐵木真正式成為流亡勢力。
除去部分遷徙到西域、中亞、西伯利亞的蒙古部落，其余幾百萬人口的蒙古部落散布于漠北各處，失去控制。
漠北再次恢復到文明區最開始混亂的局面。
不過混亂的局面是暫時的，漢帝國的諸侯不會放過收割漠北部落的機會。
蒙古部落的人口，本身就是優良的騎兵兵源。
還在外面被拖延的呂布和楊大眼聽到系統提示，不由大怒。
他們被岳飛和張遼的緩兵之計拖延，牛皋倒是幸運地奪得了戰果！
因為破壞領主府石碑的武將是楚天的部將，所以楚天在攻陷哈拉和林之中，分得相對較多的獎勵。
“受死！”
呂布感覺自己被張遼戲耍，不顧與張遼往日的情誼，方天畫戟擊飛張遼的兵器，直指張遼！
扈三娘為之變色。
“呂奉先，不可！”
一襲黑衣的赳赳老秦出現，口吻不容置疑，竟然制止了呂布。
方天畫戟距離張遼僅僅只有一尺，就要擊殺張遼，硬生生停止。
老秦擔心漢軍內部突然爆發大戰，讓鐵木真有機可趁，這才制止呂布。
獎勵已經被系統劃分，此時再爭，已經無濟于事，楚天正在遠處，還擁有更多的兵力。
“哼。”
呂布收起方天畫戟，張遼汗流浹背。
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武力不是呂布的對手，想要擊敗呂布，只能依靠軍團作戰。
楊大眼也有些不滿：“主公，石碑分明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適可而止。”
老秦雖然不滿意，不過也無可奈何。
鐵木真正在向西伯利亞逃亡，聽到自己的帝國崩潰，幾百萬散落于漠北的人口無法調動，只能嘆了一口氣。
有心無力，莫過于如此，戰略上已經被對方壓制。
“大汗，博爾術始終沒有跟來。”
初始四大怯薛之中，木華黎在逃，只剩下赤老溫還跟在鐵木真身邊。新的怯薛軍大將帖木兒是否忠心，還兩說。
“難道博爾術沒能順利攔住他們，還是說……博爾術已經戰死……”
鐵木真知道博爾術很有可能為了盡量拖住岳飛，選擇了戰死。
四大怯薛與鐵木真的關系親密，否則鐵木真也不會選擇讓他們四人統帥怯薛軍。
如今，四大怯薛只剩下一半了，還失去漠北這塊起家、對鐵木真最忠誠的地方，實力受損不止一半。
赤老溫似乎也意識到博爾術很有可能已經戰死，向鐵木真說道：“大汗，接下來我們前往哪里？”
“貝加爾湖的伊爾庫茨克城，那里本來應該是莫斯科大公國一個領主的領土，已經是一座繁榮的中型城池……”鐵木真看向北方的西伯利亞，似乎想到了在西域都護府被霍安算計之事，“我們不妨向漢帝國狡猾的領主們學習一招半式。”
塞爾柱帝國，窩闊臺因為鎮壓流亡的第二任蘇丹阿爾普·阿爾斯蘭而頭疼。
阿爾斯蘭也是一個傳奇的塞爾柱蘇丹，歷史上曾經擊敗拜占庭帝國大軍，活捉拜占庭皇帝。
所以阿爾斯蘭的反抗軍十分活躍。
如果不是塞爾柱帝國的王城被攻陷，導致塞爾柱帝國蘇丹的威望下降50、民心下降50，窩闊臺和耶律大石對塞爾柱帝國的控制力更弱。
也正是因為阿爾斯蘭的塞爾柱帝國起義軍和西域都護府的軍團牽制，因此，窩闊臺、耶律大石甚至無法出兵援助漠北，眼睜睜看著哈拉和林被漢軍推平。
聽到蒙古帝國在《領主》里被除名的消息，窩闊臺遲遲無法回過神來。
他也沒有想到漢帝國的遠征軍竟然真的可以橫掃漠北，且不論鐵木真的死活，蒙古帝國賴以生存的漠北被漢帝國吞并，鐵木真至少損失幾百萬人口，而且丟失了蒙古帝國大汗的身份，威望一落千丈。
如果他可以保持蒙古帝國大汗的身份一直到國戰第一年獎勵結算，那么鐵木真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然而，鐵木真失去領主身份，意味著無法獲得第一年的獎勵結算。
目前蠻族陣營排行榜，上帝之鞭阿提拉、瑪雅文明國王“暴風雨的天堂”、伊利汗國拖雷、金帳汗國術赤等首領上位，取代了鐵木真。
鐵木真在蠻族陣營積累的龐大積分就這樣毀于一旦！
這影響的不僅僅是鐵木真，還有窩闊臺、術赤、拖雷的勢力。他們不可避免地被波及，窩闊臺援助了鐵木真兵器和糧草，術赤援助長子軍，還是無法遏制蒙古帝國突然急轉直下的趨勢。
“耶律大石，難道我們真的無法與漢帝國抗衡？”
窩闊臺看向視為心腹的耶律大石。
耶律大石與窩闊臺一樣，都是皇帝級別的人物，沉思一會，答道：“暫時不可與之交鋒。待其內亂，再設法破之。”
窩闊臺聽后沉默：“我懂了。”
金帳汗國，正在與莫斯科大公國主力軍周旋的術赤也收到了系統提示。
金帳汗國的宗主國滅亡，意味著金帳汗國正式獲得了獨立的身份。
然而，金帳汗國的情況沒有絲毫改善。
莫斯科大公國是金帳汗國的死敵，葉卡捷琳娜即使帶走上萬精銳，還有幾十萬大軍在進攻金帳汗國。
“拔都的長子軍，應該不會全軍覆沒吧……”
術赤有不安的預感。
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第五個兒子，在漠北戰場被波蘭翼騎兵擊殺。
波蘭翼騎兵對于金帳汗國來說是一個相對比較陌生的兵種，因為當波蘭翼騎兵在歷史上正式成形時，金帳汗國已經衰落。
“父汗竟然失敗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伊利汗國的拖雷幾乎在同時得知蒙古帝國滅亡的消息。
伊利汗國也獲得了獨立資格，成為擁有自主權力的文明，逐漸被西亞化。
除了鐵木真勢力的眾人，更加無法相信的還有其他文明的領主。
“怎么可能？世界蠻族陣營大boss鐵木真的大帝國竟然連第一年都沒法撐過去？”
合眾國領主馬歇爾正在組建聯邦同盟，準備搶奪世界積分第一的位置，卻發現東亞怪物房的蒙古帝國竟然被漢帝國推平了。
不只是漠北的蒙古帝國，還有窩闊臺汗國、察合臺汗國被消滅，相當于五個國，有三國滅亡。
如果不是后來又占領了賽爾柱帝國，以及占領了花剌子模王國，或許鐵木真的損失更大。
盡管如此，鐵木真為代表的五國勢力損失一半以上，從稱霸漠北、西域、中亞甚至半個西亞、東歐的霸主，變為了占據中亞和部分西亞、東歐土地的區域文明，被夾在幾個大勢力中間，并不好受，也在維持著幾個勢力的平衡。
東邊是漢帝國，南邊是貴霜帝國和印度莫臥兒帝國，西邊是波斯帝國，北邊是莫斯科大公國，中間是鐵木真勢力殘余。除了這幾個大勢力以外，還存在東瀛文明、安南文明、塞爾柱帝國起義軍、高麗國起義軍等勢力，仍然是魚目混珠，戰火不止。
東方大陸的格局因為此次國戰而改變。
這一點也是漢帝國的諸侯們一開始沒有想到的。
但蒙古帝國對漢帝國的危機基本上得以解除。蒙古帝國想要再進攻漢帝國，基本上只能通過西邊進攻。
西域都護府的霍安，以及駐扎在玉門關或者伊犁河谷的徐鳳年，會暫時為漢帝國擋住來自西邊的威脅。
他們的位置取決了他們的使命。
鐵木真勢力位于中亞，與楚天位于中原，四面皆敵，相差無幾。
“哈拉和林被攻陷了？”
楚天莫名獲得了兩枚招募令，一個冷卻期是三個月，一個冷卻期是六個月。
這是攻陷哈拉和林的獎勵。
更多的獎勵還是來自于積分排行榜結算。
至于老秦那邊，因為被牛皋搶了石碑，只獲得一枚招募令，郁悶了半天。
僅僅攻打哈拉和林一座城而言，關中軍出力不比并州軍少，甚至更多，因為并州軍還在與博爾術的怯薛軍交戰。
至于為何兩枚招募令的冷卻期會不同，楚天只能簡單認為，冷卻期是六個月的招募令，招募的人物更加稀有？
除了這種推測，楚天也沒有其他想法了。
楚天俘虜蕭綽和蕭撻凜以后，繼續北追，按照羊皮紙地圖的標識，再往北，就要離開漠北，進入相對荒涼的西伯利亞。
西伯利亞有著名的貝加爾湖。
不過，楚天此時沒有閑情逸致率領大軍前去貝加爾湖觀光。
漢軍的兵力可是有幾十萬之巨，這么多大軍到了貝加爾湖，他們總不能和戰馬一樣吃草……
漢軍攜帶的干糧和箭矢在追擊途中已經耗盡。
霍去病討伐漠北匈奴時，也差不多追到貝加爾湖，然后撤軍。
“暫時撤退吧。”
楚天得知漠北大局已定，既然連哈拉和林、漠北龍城兩座傳送陣都被控制在漢帝國手中，那么已經沒有任何懸念。
他帶著蕭綽、蕭撻凜以及俘虜的四千遼國騎兵，回師漠北龍城。
其他各路兵馬可能有損失，也可能有斬獲，具體如何，要看回到漠北龍城再說。
蕭綽不知道是被楚天嚇哭還是有意哭泣，反正讓楚天有種欺負了她的感覺。
蕭撻凜還以為自己尊重的主將被楚天給什么了，一路怒瞪楚天，讓楚天莫名其妙。
他還是希望蕭綽可以勇敢地面對現實，為遼國效力沒有什么前途，只有為他效力才有可能封侯拜將。
目前遼國的基本盤只剩下科爾沁草原，雖說也可以養活不少騎兵，但一旦寒冬來臨，以大草原抗擊寒冬的能力，怕不是要凍死許多兵馬。
遼國沒有前途，現在最多算是一個大型的游牧部落。
“主公，你是不是對她……”
花木蘭有些懷疑。
如果楚天沒有下手，蕭綽怎么會連著哭了好幾天。
楚天不答。
“前方有一支騎兵逼近，人數上萬！”
“準備作戰！”
楚天等人向后回師時，南邊有一支上萬人的騎兵與之不期而遇。
“難道是遼國的騎兵？”
蕭綽很快停止啜泣，懷有一絲希望。
或許遼國的騎兵可以出現，從大魔王楚天的魔爪中，將她救出來。
不過很快蕭綽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即使有遼國騎兵逃出生天，也不會在此地停留，要么向西伯利亞、要么向科爾沁草原逃亡，這兩條路線，都有可能逃脫漢軍的追殺。
漢軍要考慮返回漠北龍城的糧食消耗，而將保命放在第一位的遼軍則不需要。
地平線上，一條細線出現，先是一排黑壓壓的騎兵，然后是成群結隊的波蘭翼騎兵，華麗的翼飾招展，以及掛著哥薩克馬刀的哥薩克騎兵。
這種特殊的兵種出現在漠北，一看就知道是葉卡捷琳娜的騎兵。
楚天放下手臂，鐵鷹斥候隨之放下弓箭。
波蘭翼騎兵和哥薩克騎兵似乎有意炫耀自己的馬術技巧，一直到靠近漢軍騎兵以后，這才停下。
葉卡捷琳娜的戰馬險些撞上楚天的絕影，堪堪勒住韁繩。
“你的收獲如何？”
“喏。”
楚天的視線移向蕭綽、蕭撻凜以及四千遼國騎兵。
楚天和花木蘭攜帶的兵力只有萬騎，途中斬殺數千人以及武將，俘虜四千，抓獲一個傳奇武將，一個遼國戰將，這樣的戰績，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其他各路兵馬，有的被擅長行軍的萬夫長甩開，有的遭到反殺，有的斬獲了一批俘虜，但收獲不及楚天豐盛。
“還不賴……”
葉卡捷琳娜的視線在遼國俘虜之中掃過，最終落在蕭綽身上，年輕而眼神帶有一絲聰慧的蕭綽似乎是一個麻煩的“對手”。
她用馬鞭指向蕭綽：“這就是你的……收獲？”
“當然。”
楚天對俘虜遼國的傳奇英雄一事倍感自豪，沒有意識到葉卡捷琳娜另有所指。
葉卡捷琳娜的眼神逐漸變得冷峻，轉頭不再理會楚天。
“巴托里，赫梅利尼茨基，我們返回龍城！”
葉卡捷琳娜也不再追擊，而是帶著上萬騎兵回城。
“大事不妙……”
楚天帶領騎兵追上。
蕭綽的眼神一變，似乎發現了其中復雜的關系。
花木蘭冷哼：“你不要想著耍什么手段，以你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在我面前使用什么花招。”
“是嗎？”
蕭綽發現楚天有意讓自己效忠，而不會殺死自己以后，認為事情在朝有趣的方向發展。
“要是你敢耍什么花招，我會一刀殺了你。”
花木蘭對蕭綽的好感度比較低，可能是意識到蕭綽對自己的地位有影響，就像是當初與葉卡捷琳娜發生口角之爭。
“好姐姐，我哪敢耍什么花招？我的性命，不是在你們手里嗎？”
蕭綽有意靠近花木蘭。
“任憑你花言巧語，也無濟于事。”
花木蘭仍然板著一張臉。
夏天涼和她說過，要防備類似蕭綽這種類型的女人。
“好疼……”
蕭綽在騎馬時，故意小聲驚呼。
“你……”
花木蘭有被刺激到。
楚天為了看到蕭綽的面板，有意招降蕭綽，倒是讓身邊眾人的關系更加復雜。
葉卡捷琳娜那邊也俘虜了幾千騎兵，其中有拔都的長子軍。
各路兵馬陸續傳回戰報。
尉遲恭、程咬金擊殺探馬赤五先鋒之一的不里合拔都兒，探馬赤的戰力大幅度下降。
不里合拔都兒的武力可能有90以上，但遇到兩大初唐猛將，還是不敵、飲恨。
楚天將擊殺不里合拔都兒的功勞記到尉遲恭、程咬金頭上。
楚天有些擔心的是，遼國的武將被殺，會導致蕭綽和蕭撻凜不愿意投降，或者投降以后時刻叛變。
不過耶律休哥、耶律斜軫等關系與蕭綽比較好，可以視為蕭綽部下的武將似乎逃脫了。
兩顆首級滾動，趙云、薛仁貴、陳慶之的白袍軍歸來，血氣彌漫！
顯然，白袍軍經過一場惡戰！
“完顏希尹、蒲察世杰。”
三個白袍軍大將淡定自若。
蒲察世杰，楚天在靖康之役副本是見過這個金國武將，這個人是女真猛將，歷史上記載，可以徒手擊斃一頭成年牛。靖康之役副本，蒲察世杰經過加強后，甚至到了偽圣級。
當然，在主世界，蒲察世杰的武力剛好到皇級，還是被趙云、薛仁貴擊殺。
完顏希尹的來頭就更大了。
此人文武雙全，參與攻遼、攻宋、建立金國，算是完顏阿骨打的肱股之臣。女真部落原無文字，完顏希尹受命創制女真字，依據契丹字、漢字制造新字，以拼寫女真語言。
這樣的人物，至少統帥和政治兩項屬性不會太低，結果還是被白袍軍擊殺。
白袍軍一下子砍了金國不少武將，讓完顏阿骨打雪上加霜。
李牧追殺帖木兒回來，斬殺兩個萬戶，跛子帖木兒逃命的速度極快，倒是讓他逃脫。
還有回來的李廣，李廣追擊耶律阿保機，后來耶律阿保機與耶律休哥、耶律斜軫匯合，幾個騎兵統帥聯手擊退李廣。
李廣歸隊，雖然有些斬獲，但自己的兩千騎兵也幾乎全軍覆沒。
李廣的能力倒是和歷史上十分接近，因為李廣也有被匈奴圍攻而導致軍團崩潰的記錄，漢武帝因為李廣失利，一度罷免李廣。
不過李廣可以在遼國幾個大人物的圍攻下，逃回來，已經無愧于飛將軍的稱號。畢竟李廣只帶去了兩千人。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啊……”
楚天發現李廣的運氣確實有些一言難盡，這次漠北之行，如果李廣可以順利擊殺耶律阿保機，那么封侯是肯定的事情了。
“李將軍切勿氣餒，下次一定令你為先鋒將。”
楚天之只能安慰李廣，現在的李廣剛剛到了而立之年，將來還有許多大戰，應該不會缺少封侯的機會。
然后，楚天將眼神放在蕭綽身上。
“你……你想要作甚……”
蕭綽似乎察覺到楚天想要利用她，立刻警惕。
“你是否可以招降耶律休哥、耶律斜軫等人？”
楚天發現蕭綽的價值似乎不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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