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人參與這次找人的人家,暗自慶幸,幸運地逃得一難;家中失去親人的,則是一片愁云殘霧,悲傷哭泣。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老村長帶著兒子回了家,家中還有老伴兒、兒媳和孫子、孫女。
大圖也在一些怒視他的目光中,拄著拐杖回了家,背影有些孤單和落寞,他知道,這一次,他不但賠了夫人還折了兵,村里凡是死了親人的人家,哪個不恨他?
誰讓今天起因就是為了去找他那跑掉的婆娘呢?
想到這里,他反身關了房門,并落了栓,回到了床上,長長嘆了一口氣,他這個樣子,不可能再出村闖蕩,那些白眼他都受夠了。
可是,現在在村里面的生活也開始一樣難過了,他今后該怎么辦啊?
大圖的目光有些呆滯和迷茫。
不過,一會兒又變成了怨恨和狠厲,都是那個女人害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今天怎么會被全村人厭棄?
如果讓自己抓到她
愛憐被小丑叫醒了,她經過了短暫的迷茫,才算清醒過來,這具身體有些虧空,很容易乏累。
坐了一會兒,眼睛望著空間里的風景,漸漸清明起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后,下了床,看著蠢萌的小丑,問道:“我的宵夜做好了嗎?”
“做好了,主人,您是在哪里吃?”小丑根本就不在乎主人又換了一副相貌。
“就在這里吧!這里吃飯會很舒暢”愛憐光著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十分舒服。
“好的,主人,這就來”小丑通知了其他機器人,準備桌椅和飯菜,然后便立在那里不出聲了。
不大一會兒,湖邊便放好一張餐桌,一把椅子,一桌美食。
愛憐邊看著風景,邊慢條絲理一口一口吃著,雖然小丑的手藝還是有些匠意,但是已經很美味了。
換上了一身長及腳面的白色長裙,愛憐把頭發全都披了下來,臉上化了個慘白嚇人的妝,帶個假牙和指甲套,愛憐一閃身,便出現在了瓦河村祖宗祠堂之中。
看了看四周的牌位,愛憐笑了笑,也沒有去動,這些瓦河村先人可不一定都是壞人,沒有必要再做些別的了。
愛憐的精神力覆蓋了全村,以及——后山,‘看’到土層下面那一句句枯骨或已經腐爛的尸體,她的怒意升騰,原本回到空間后那平和的心境頓時消失不見了。
“你們——都該死。”
這一次,她先從之前荒野中搜魂得到的記憶中,所了解到的那些不可原諒的人開始吧。這也是為了避免真的傷及無辜。
村子里的人家早已經回家了,有的人家已經睡著了,有的卻還沉浸在悲痛之中,愛憐再一次開始發出各種各樣奇怪的聲音出來,只不過是小范圍的。
她發出了各種各樣慘人的聲音,比如之前那種女子的哭泣聲,或是女子的嘻笑聲、怒斥聲、求饒聲,還有小孩子的哭聲和慘叫聲,這種聲音的模擬,對于愛憐來說并不難。
利用精神力,讓這些聲音飄乎不定,更顯得陰森恐怖。
需要先下手的人家聽得最是清楚。
愛憐看到這戶人家中走出來一個老頭兒,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柄斧子,眼睛緊張地四處張望,樣子很警惕。
愛憐看到,老頭兒身后的門內,還有三個大人,一個嬰兒。
一個干瘦的老太太,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年輕女人。
那個年輕女人被鎖在最里面的屋子里面,衣服十分破爛,幾不蔽體,形容十分狼狽,瘦成了皮包骨。
這又是一個可憐的女人,那嬰兒也應該是她的孩子。
女人也聽到了這個聲音,不過她卻并沒有害怕,只是蜷成了一團兒,蓋著個破被,縮在墻角中看著焊著鐵欄桿的窗外,目光中甚至有了一絲即將報仇之后的快感。
就那雙眼睛,愛憐也可以讀出她的心中所想。
哪怕外面的是鬼,也比屋里這些人魔要好太多,哪怕那鬼不分忠奸,讓她陪葬,也好過看著他們繼續禍害自己和別人。
這個女子,她救了。
屋中還有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二十多左右歲的年輕男子,男子長得又瘦又小,個子還不到一米七,形容猥瑣,瘦小老太太的相貌與男子很相似,看樣子是母子倆。
老頭兒卻長得高高大大,一臉橫肉,站在院子中,警惕地看著四周,耳朵極力想分辨出聲音的來源及具體方向。
可是,這是徒勞的。
只是,隨著屋里那對母子的驚叫聲,老頭兒猛地轉過身,正看到了個長女及腰,臉色慘白,兩行血淚掛在臉上,唇紅似血,嘴角還有著血漬,一身白裙,不聲不響地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笑,那笑容把老頭兒嚇的斧子差點兒沒掉地上。
女鬼伸出雙手,十指上長長的指甲血紅血紅的,伸向了他。
后面母子兩個尖叫著,老太太往后一仰,直接嚇死了,那瘦小男子也嚇得尿了一褲子。而老頭兒直接扔了斧子,大叫起來,轉身就跑。
可是為何腿軟的不行?
女鬼笑了起來,張開的嘴里,兩顆尖牙在月光之下泛著寒光,老頭兒這時,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勇氣,癱坐在地上,與他兒子一樣,尿濕了褲襠。
女鬼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她想捏住自己的鼻子,但還是忍住了。
“別,別過來,別過來,我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村長讓我們做的,你——你去找村長啊!跟我們沒關系的——”老頭兒語無倫次地推卸著責任。
女鬼的指甲輕撫過老頭的脖頸,老頭兒感覺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女鬼輕輕一吹,老頭兒感覺一股涼風鉆進了脖領子,他感覺自己都不會動了。他一個勁兒地在求饒,但女鬼好像并不買帳。
終于,愛憐嚇唬夠了后,精神力直接刺入他的大腦,開始用精神力搜魂。
過濾掉那些不相干,不重要的,讀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后,撤掉了精神力,再看看那老頭兒,已經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已然變成了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