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憐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不過也能猜出,這兩本書是從那縷魂魄那里爆出來的,然后直接在腦海中形成書籍形態的。
不管如何,她也知道,那縷魂魄肯定是消散了,她可以感覺得到的,至于這書嘛!弄不明白,就先不管了。
先看看這兩本書是什么玩意兒?
她翻開《養吾訣》。
...修道者莫不貴存元氣。夫元氣存于氣海丹田之中。氣海即臍輪是也。丹田在臍下一寸五分之處。二者為元氣充滿之根本地也。習于吐納,則元氣常滿矣
吐納與呼吸,其理則同,其法則稍有所異。呼吸者,以鼻吸入清新之氣,送于氣海丹田,同時收其濁氣,由口中呼出之。吐納才,以鼻之兩孔,一孔司吐,一孔司納,左右交互為用。
即如納在左孔,則吐在右孔,納在右孔,則吐在左孔,每隔一二時,則左右交互行之。鼻中靜納細長之氣,徐徐送下,以達于氣海丹田。稍息其機,復以所余之氣,送至上體,仍從鼻中徐徐吐出之。
一吐一納,不相混淆,此即真正仙傳之吐納法也。夫人身中之臍,居體之正中,為最要之部。當嬰兒未出胎這前,在母腹中,有二筋相聯,一端通母之胞胎,一端通兒之臍輪,一筋司納,一筋司......”
......芒芒昧昧,因天之威,與元同氣。則是未有形,先有氣,未知氣,焉知形?......形為氣之歸者,從無生有,返本還元,借氣以為體。形不自生,生形者氣;心不自通,通心者氣......
古籍中教授著如何吐納、如何養氣等等法訣。
愛憐能夠看得出,這是個很正宗的道家修真吐納法訣。雖然愛憐沒有修過真,但是她可是修了幾世的武功,與道家修真不一樣,但對人體也是十分了解,這么多年,也看過道家一些典籍,能夠感覺得到其中法門的中正平和。不過,這個小世界沒有靈氣,她也不做什么白日夢,妄圖修出個什么來,暫且放到一邊兒去吧!
她又翻開了另一本《合合道》,看了一會兒,黑著臉合上了,這Tm就是之前那縷魂魄用來竊取生機于己身的邪道功法。
愛憐不知道那縷魂魄怎么會同時擁有正邪兩種完全相反且對立的功法的,不過,知道了,對她也沒什么用。
那本邪道功法,她不想要,但也不知道如何扔掉,只得心念微動間,兩本書隱去不見,再心念一動,它們又出現在腦海之中,愛憐試了幾次,可以單獨出現,可以全部出現和隱去,全在愛憐所思所想。
知道了結果左右是這樣的,愛憐便不再糾結,隱去它們的形態,睜開雙眼,看了看小臉兒睡得紅撲撲的女兒,再看看時間,已經是后半夜兩點多了。
愛憐不再折騰了,收拾收拾便躺下睡覺了。
至于沒有了所謂‘系統’的劉建宏,愛憐覺得,他已經不成氣候了,沒有了那縷魂魄的幫助,他啥都不是。
其實愛憐覺得,還是她救了他一命呢,不過,她就不求回報了。否則,那縷魂魄壯大之后,奪了舍時,也就是他魂飛魄散之時。
愛憐也沒想到,本是想報復一下劉建宏的,雖然也沒想像他爹劉昌旺那樣被弄死,但是也要教訓一下他的,誰知道,陰差陽錯下,居然還救了他一命。
算了,救了就救了吧,反正在監獄中蹲幾年,就他那小體格,也夠嗆,慢慢體會一下‘低頭揀肥皂’是個什么感覺?愛憐不了解,聽了不少這樣的梗,真實情況——呵呵!誰知道呢?
管他呢!睡覺!
故事拉回到之前,那縷魂魄以系統的形象,突然離開了劉建宏。
劉建宏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以為‘系統’就是說說而已,他以為系統的能量不夠了,根本就離不開他這個宿主,直到‘系統’離體好一會兒后,他才發現,好半天‘系統’都沒有了動靜,再聯系起之前它的碎碎念,他立刻產生了不好的想法‘系統真的走了?’
“不,不,你不能走,你不能離開我,你離開了,我怎么辦?不,不——”劉建宏的聲音,由低到高,由呢喃,到怒吼!
結果,他神神叨叨的樣子,終于惹怒了已經睡著的獄友們,然后,他迎來一頓‘愛的捶捶’,第二天,他們這個房間,所有人都受到了懲罰。
愛憐自是不知道劉建宏的后序,知道了,也無所謂。從現在起,劉建宏已經不再會引起愛憐的關注了。
是條臭魚,就爛在那里吧!
第二天,天高云淡,大晴天啊!
愛憐心情好的想唱歌,一段歌劇順嘴從口中飆了出來,她自己都沒有注意,不過,一般人真聽不懂,那高亢的聲音,一點兒也沒引起吳曉歐同學的注意,多一眼都沒有給愛憐。
愛憐也不在意,習慣了,只是隨口嚎了幾句,抒發一下她美好的心情之后,便回歸了正常。
接下來,愛憐應該要全力攻下‘自閉癥’這個堡壘了。
康姆昂貝比,來吃狗——
愛憐的研究生和博士都是在國外完成的,有些東西自學,是要走不少彎路的,而且,她選擇了這個專業,就需要大量的實驗和實踐,她需要目前最先進的理念、知識和設備。
而這幾年,她把女兒和父母都帶到了國外,水果店兌了出去,一家人無論到哪里,也不要分開,丁父丁母不舍得離女兒那么遠,他們可以幫助女兒帶孩子的,雖然在國外,對于他們這樣連說話都聽不懂的人來說,十分不友好,可是,為了女兒,他們還是來了,反正上完學,還是要回國的,熬幾年就是了。
愛憐的進度遠比其它人要快,用了別人一半的時間,便已經畢業,然后被一家生物基因研究所錄用。
這時,她已經對這門學科有了初步的理解,也與自己的中醫相結合,領悟了一些自己的東西。
幾年的時間,她的研究也有了進展,成功是早晚的事情,對此,她已經建立了比較充足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