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傾心皆是你慶城伊始第一百九十三章障礙仍在游樂兒身后的兩個女孩喜極而泣。
宋明宇眼前的兩個男孩手握手,滿眼大喜地對視。
井瑤癡癡地望了望宮耀,被齊悅拉著坐到旁邊臺階上:“慢慢來,我看你們現在已經親近多了,宮耀是個性情中人,他能看開很多事,一定能看到你的心意。”
“大嫂,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宮耀現在一門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他要不靠家庭背景,就能把‘宮耀’的名字發揚光大,達到有一天,能成為宮家的驕傲和寄托。”井瑤自我安慰著,“男人當以事業為重,我們還年輕,你和大哥也是經過了八年的了解才結婚的,我們來日方長,不急。”
“是的,在所有的情感分類里,最恒溫的一種就是日久生情,只要宮耀肯接受你一直當他的經紀人,你這么活潑可愛,善良真誠,總有一天,他會對你動心的。”
井瑤相信她,歪著腦袋靠在她肩頭。
齊悅坐著沒動,讓井瑤空蕩的內心先在她這里找尋一些被愛的溫暖。
齊悅抬頭望天空,春天的夜空雖不比夏夜那樣繁星璀璨,但上海灘上的夜空,華燈熠熠,獨具東方明珠在黑夜里襯映天空的萬丈光芒,照樣能把一對有情人襯托成的這個濃情蜜意夜晚里最閃亮的那顆星。
幾人今晚借了游樂兒的喜,后半夜的宋明宇全程都是笑嘻嘻的,所有的煩惱憂愁全部融進那個吻里煙消云散了。
回到飯店大廳,幾人互相打眼色,表示可以就此散席,各回各屋了。
井希隔了井瑤和宮耀,宋明宇和游樂兒的距離,朝走在最邊上的齊悅伸手,示意齊悅過來,和他一起回房。
齊悅不好意思搖搖頭。
井瑤先一步打掉井希的手,返身跑到齊悅身前,拉起她的手,得意說:“大哥,今晚你就別想了,你看你們一對對的,我觸景傷情了,今晚大嫂我得借一下。”
這個夜晚,井瑤特別排斥孤獨,硬是拉了齊悅回自己屋。
井希有意見也只得在一片笑聲中撓撓頭,攬了宮耀的肩,送兩人回房。
齊悅把自己房間的房卡遞給井希,井希又攬了宮耀的肩回屋:“我們也聊聊吧。”
宮耀只當是合群,陪著井希走到門口,他道:“我知道你想跟我聊什么,我現在正在嘗試和井瑤成為朋友,請你對我也包容一點,不要勉強我,我們現在相處得還不錯,繼續吧。”
宮耀替他把房卡插進門上的開關內,再還給他:“我不太習慣和男人睡,你已經很習慣一個人睡了,晚安了。”
星耀的暗戰,好像經此一役也隨同宋明宇的煩惱一并消散了。
眾心齊力爭取到了和諧,該返回的返回,該留下的也繼續留下。
星耀應酬部仍在如火如荼建設中,齊悅依托“岳棋”,代替楚逍成為游樂兒下旨聘請的應酬部經理。
故而,齊悅女裝時,是談判作家悅語,男裝時,就是應酬干事岳棋。
井希也滿意這樣的安排,齊悅創作時,他就繼續讀書,偶爾去魔吧逛逛;岳棋談判時,他就如影隨形,是他談判桌后的左右手。
這樣的設定,實踐起來很充實,他們借工作娛樂,全國各地到處走,不乏為一成不變的婚姻生活添加了絢麗的豐富。
楚逍解除危機,簡直如獲新生,更加賣命為魔吧奔走。
齊悅成功勸下游樂兒的消息傳回京城,以井宏韜為首的井家上下一片歡騰。
齊悅作為奚家的兒媳婦,狠是為奚溪爭了口氣。
奚溪發來微信視頻,里面,井宏韜帶著現任太太司如蘭親自到東城拜訪,三人聯合舅舅家的三口圍坐在一張火鍋桌前,中間熱氣騰騰的火鍋,釋放的是兩個家庭從此化敵為友的祥和。
井希看到母親的笑臉,心里真是打鼓,不知道某人的這個講和的答謝行動,會不會讓她好不容易才淡忘的感情,又死灰復燃?
視頻里的輕松又熱鬧的氛圍,實在不允許齊悅出戲,舅舅關掉視頻,那邊開始吃飯。
井希躺在沙發上自顧焦愁。
齊悅安慰他:“別這樣,不管爸爸的出發點是什么,總歸是想化解這幾十年來對媽媽的歉意呀,能夠借助游樂兒的事,讓阿姨跟去了東城,我想那不應該是‘宣戰’,而是‘討好’,就像井天和井皓,對我們一樣,是想‘家和萬事興’的一次主動。”
井希看到媽媽真的很高興,暫時只能這么想。
勸解完井希,他再次留宿的這晚,在齊悅同步感覺到,隔閡在他們之間所有的問題都不復存在的時候,其實仍然存在的游樂兒的心病,仍然困惑著齊悅。
于是她開始心不在焉。
悶悶不樂地隨時準備迎接游樂兒的考驗。
她不知道答應游樂兒接受考驗這個舉動是對還是錯,同樣出于情感的角度看,宋明宇一天沒向游樂兒求婚成功,她和井希就一天沒有太平日子過。
齊悅突發奇想,她可以完全放大游樂兒對她的考驗,才能在漫漫長的婚姻歲月里,杜絕“奪愛”事件的再次發生。
齊悅想著,想著,覺得頭痛,倒在沙發角睡著了。
井希洗完澡出來,看到沙發上窩著的齊悅,走過去打算把她抱進屋。
哪知,他雙手剛剛觸碰到她的后頸和膝蓋窩,齊悅就受驚過度地驚醒。
哪還用她說,她渾身一個抽搐,井希就立刻反彈似地縮回手,返身抽了兩張茶幾上紙盒里的衛生紙,擦拭她額上密密麻麻的汗,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齊悅搶過他手里的紙巾,抹掉腦門上的汗,緊緊抱著膝蓋,垂頭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的障礙還在,你還能繼續接受嗎?”
井希的心臟連著魂靈都震了一震,所以,齊悅現在這個舉動,仍然還是無法接受他的舉動,他只是想抱她進屋睡,怎么齊悅接受他的難度好像一夜之間又回到了一年前。
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明明,明明已經有了很豐沛的感情基礎,明明已經好到離最后一步只差一次主動性了,怎么反而,齊悅對他排斥到,還不如初次見面的時候,那么自來熟?
一瞬間,幾億的問號在井希的腦子打轉。
齊悅就在他眼里,這樣緊緊抱著自己,瑟縮在角落里,他就像一個陰深可怖的怪物,隨時會吃掉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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