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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腳雖然踢出去沒有用三成力,但是卻不偏不倚正好踢在宇文智及的鼻梁骨上。宇文智及可不是他這樣的習武之人,身子骨養尊處優脆的很,更別還是鼻梁這樣的脆弱部位,因此毫不意外,宇文智及的鼻梁骨被他給一腳踢斷。
疼痛瞬間遍布宇文智及全身,痛的他在地上嗚咽翻滾,鮮血混合著地上的灰塵骯臟無比。
平心而論,秦玉京并不想把宇文智及怎么樣,他只想幫助王伯駒爭取時間,但是沒想到宇文智及會自己沖上來。見他倒在地上哀嚎,秦玉京也不敢在此久留,這人明顯身份不俗,哪是他一個的縣尉能得罪的,因此秦玉京掉頭就跑。
但是,剛待他轉頭的一剎那,一只橫刀徒然劈來,其速度之快較之剛剛那些家奴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不過他也沒著急,短锏再次揮出。只聽得“鐺”的一聲,火花星子直冒,強大的震力讓秦玉京左臂酸麻。他立刻意識到來人是個高手,不由得雙锏置于胸前,戒備的打量著來人。
只見其對面立著一名身材魁梧的漢子,其雙眸凌厲,死死盯著秦玉京。“放下兵器,束手就請。”宇文禪師冷聲道。
宇文禪師此前一直在保護宇文化及,不過剛剛宇文化及搶了一名女子便回了府,這時候跟隨宇文智及的家奴急忙跑回來搬救兵,他便一路狂奔來到此處,不想還是晚了一步,宇文智及已經倒在地上哀嚎。
好在,兇手還在。
秦玉京輕輕吐口氣,眼前人絕對不是一般護衛,此人剛剛的一記攻擊讓他左臂酸麻,單力道而言絕不下于他。
該怎么辦?
越拖下去對自己越不利,正在這時,宇文智及大吼道:“禪師,給我殺了他!”
宇文禪師頓時雙眸一凝,手持橫刀向著秦玉京劈過來。就在秦玉京戒備之時,暗中突然射來一支暗箭直取宇文禪師命門。宇文禪師不得不停下腳步,橫刀左轉,劈開暗箭。
“快走!”
秦玉京耳旁傳來王伯駒的聲音,他知道這一箭是王伯駒射的,調轉身體狂奔逃走。
宇文禪師本想追趕,但是暗箭一支接著一支攔下他的腳步,迫使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秦玉京沒入人群最后消失不見。
他恨恨的一跺腳,跑到宇文智及身邊將其扶起,“二公子,沒事吧。”
回應他的是宇文
文智及的一巴掌,隨后他吼道:“沒用的廢物,還不快去召集人手,給老子把人抓回來!”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間宇文禪師真想一刀要了他的命,但是他很快冷靜下來,道了一聲“是”旋即起身追去。
在距離事發現場的一處酒肆三樓,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將剛剛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你齊郡的朋友?”姜承梟雙手負于身后,立在窗前。在他的身后,南霽云以及兩名黑衣男子默默站立。
兩名黑衣男子中,一名是他的家奴護衛祖燕。吳山惠被他派去終南山尋找那個妙應真人孫十常,這段時間祖燕便被提了上來跟在他左右。能被提上來跟著他的,武藝與忠心自然是不用質疑。
另一名黑衣男子剃著光頭,臉上縱橫交錯七襖疤痕,足可以用面目全非四個字形容,他正是赫神舉。
自從“赫神舉”死后,他便化名赤舉留在了山東之地,按照姜承梟的命令結交山東綠林好漢。這次進京也是為了匯報任務進展,為了不被人認出來,他便在臉上胡亂貼了這些“疤痕假皮”。
神舉道:“是的主人,此人名叫秦玉京,乃是平原郡安德縣縣尉,其一身武力不弱屬下,短兵善使長短锏,長兵善用虎頭金槍。此人在山東一帶頗有名望,黑白兩道對其都頗為敬重。”
“長短锏,虎頭金槍。”姜承梟呢喃兩聲,隨后吩咐道:“宇文智及一定會守住長安城門守株待兔,你帶他們去咸春茶莊,過段時間安排你們出城。”
“是,屬下明白。”神舉領命退下。
“走吧,咱們也該回去了,時間長了阿娘會派人來尋我。”姜承梟淡淡一笑,轉身領著兩名家奴離去。這次出來與神舉見面,得到的消息還算不錯。因為漢王謀反的緣故,山東一代死了不少人,戶籍也消去了大半,神舉順利的成為了山東人,簡單合理。
對于宇文智及的破事他沒興趣橫插一杠子,因為那毫無意義。再者,上元節的三長安是不關城門的,過段時間也能順利的將他們送出去。雖然他對秦玉京很感興趣,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見面,讓神舉代替他就行了。
宇文智及被人在街上暴打的消息迅速蔓延,徐國公府家奴流竄在長安各個街道,酒肆,客棧中拿人。一時間攪合的長安不得安寧,不過金吾衛對此睜只眼閉只眼,并沒有過多干涉,只是警告他們
們不要搞的動靜過大,畢竟今夜是上元節,陛下對此也很關注。
宇文智及自然是當作了耳旁風,他長這么大,除了被自家老子用馬鞭抽打,何時被人這樣踢斷了鼻梁骨。酒肆客棧搜尋不到,徐國公府的家奴們便守在長安城門口。同時,宇文化及快活完了之后得知二弟被人打了,立馬召集人手開始調查那幾個人身份。
很快,宇文化及就從秦玉京一行人曾經暫住的客棧得知了幾人姓名和出身。不少家奴當時都與秦玉京等人交過手,因此記得樣貌。宇文化及令人畫下四饒簡單畫像,開始逐街搜尋。當然,這個逐街中的街道自然是一些商市,平民街道,權貴的街道他們還沒膽子進去。
這么鬧騰了一夜,徐國公府并沒有搜到人,漸漸的也就沒有繼續在城中尋找,而是扼守在長安城門,因為宇文化及知道這些人來自山東,他們要想離開長安城必須從這兒過。
"大晉皇族"
秦玉京站在窗口,看著邊的魚白以及外面逐漸消弭的追喊聲,不由得松了口氣,癱坐在地上,長短锏放在腳邊。這一夜追兵都沒有消停過,在茶莊下面來回奔跑,更有人沖進茶莊里面搜尋。好在這里的東家將他們安排在地窖里面才躲得一劫,不然還真不好。
另一邊,王伯駒愧疚道:“對不住幾位兄弟,都是我的錯。”他深知,若不是為了救文姑娘,自己這群兄弟也不會得罪長安的權貴子弟。
躺在床上養贍單真笑著道:“都是自家兄弟,這些作甚。”
秦玉京點頭道:“伯駒不必自責,這種事情若下次還遇見,秦某仍然不會袖手旁觀,這些帝都的權貴子弟當真是無法無。”
"大晉皇族"
“樊虎兄弟得好!”
門外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神舉手中拎著酒壇走入房間。
“赤大哥。”
“赤兄!”
四人紛紛抱拳,若不是這位兄弟,他們應該逃不掉對方的追捕。
神舉擺擺手,將酒壇放在地上,道:“都是自家兄弟,這些不算個什么事情。”
神舉先是檢查隸真的傷勢,發現沒有什么大礙,這才道:“這幾日兄弟幾個先在這里住著,等過了風聲,咱們再出城。”
大晉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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