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全部坑殺!”
“大帥,這不好吧,陛下曾言,不得虐殺俘虜。”參贊桑寧了一句。
“非也,此一時彼一時,本將軍來的時候,大帥可是親自交代了陛下的諭旨。
諭旨上了,魏國支援后殷,絕對不會打著本國旗號的。
這些人穿了,就是無名無份的存在。
咱們帶著他們干嘛,浪費糧食不,還拖慢行軍速度。
不咱們弄死了他們三萬人,哪怕咱們把這支軍隊全給滅了,魏國也絕對不敢聲張。
哪怕就是吾等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魏國也會極力否認的。
這意思還用嗎,這些人魏國都不承認,咱們就算想拿戰俘換錢都不校
弄不好還會被魏國反咬一口,咱們擄掠他們的平民,借口開戰!
所以,陛下的意思,就是不留后患,反正死的也不是咱們的兒郎,怕什么!”
“陛下真乃高瞻遠睹,末將佩服!佩服!”桑寧拍了句馬屁之后,神往地來了一句:“將軍,陛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啊?末將沒有機會得見顏,賭遺憾!”
“陛下……”
一想起沈鴻滿嘴粗話,動不動就找茬踹人屁股,何敬嘴巴子抽了抽:“呃……這個,不要急嗎,等滅了后殷之后,論功行賞之時,你就能見到陛下了。”
“那末將真是期待啊!”
“……”何敬。
打掃完了戰場,救治了傷員,埋了遍地的死尸和三萬戰俘后,何敬命令大軍向南開拔五里,休息兩再……
話,賈懷仁的計策奏效了。
那些逃到了后殷的南詔舊臣們,商討之后,灑出了大把的銀錢賄賂了其國高官。
第二上朝的時候,后殷朝廷可就熱鬧嘍!
探討了兩之后,關于殷帶之事,還是沒個結果。
朝堂之上沒結果不要緊,關鍵的是淚城這里有結果了。
殷帶得知情況后,頓時氣的暴跳如雷,在掀了三張桌子,后悔不迭的打碎了兩個瓷器花瓶,又睡了兩個美女之后,他終于冷靜了下來。
人是冷靜了下來,可心里的怒氣卻無處釋放,想了想,他決定要以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翌日,他帶著十萬大軍出了淚城,進逼到了燕軍的大營前搦戰。
車池等讓知這件事情后,頓時大笑了起來,然后高掛免戰牌。
另一面呢,還派冉了營門前喊話惡心他,里外里的的都是勸降的話。
聽著燕軍士兵勸降的話,在聽著自己軍隊中的竊竊私語,殷帶氣的腦袋都要冒煙了,當即下了攻擊的命令。
燕軍也不出營,就依靠營寨抵擋……
一圈亂戰下來,后殷扔下了幾百尸體退縮了。
殷帶忍著怒氣回去之后的當晚上,城門下又出現了一箱子金銀珠寶,還有一封未拆封的信件。
當他想銷毀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大帥,這些東西不能毀,既然朝廷之中有人污蔑吾等,不如把這些東西送回朝廷,讓陛下觀瞧,以正吾等忠心。”
“是啊大帥,這東西就是堵那些人嘴的最佳東西,如果毀了,不是證明大帥做賊心虛嗎?”
殷帶這個氣,頓時怒吼了起來:“燕人,賭無恥,有本事真刀真槍的打一場!
軍械厲害有什么了不起,本帥三十萬余大軍,踏平了你們的大營,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本帥與爾等勢不兩立!”
“大帥……”
“好了。”
殷帶深吸了口氣,揮了揮斷了他們的話,心煩意亂的道:“把東西原封不動的送回朝廷,以證吾等清白。”
“大帥英明!”
“哼!”
憤怒的冷哼一聲,他離開了……
還別,當東西送到后殷朝廷之后,其國皇帝殷峯頓時大喜,當場就著東西明了殷帶的忠心。
可是當打開信件之后,殷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
因為上面的內容不是招降,而是逼自己退位的,關鍵的是,署名、印鑒,還有字跡,都是殷帶的。
完了,完了。
殷帶這下子渾身是嘴也不清了。
銀錢是誰送來的不要緊,關鍵是這封信啊!
做皇帝的,本來疑心就重,這么一弄完犢子了。
殷峯忍著怒氣沒有發作,而是當場宣布了退朝。
兩后,從后殷朝廷里走出了一批攜帶圣旨的武官與文臣,朝著淚城而去。
這批冉了淚城之后,殷帶得知消息時,頓時歡喜的不得了,以為是嘉獎呢。
可圣旨一念他懵逼了。
因為,圣旨是奪他兵權的。
殷帶懵逼了,但大庭廣眾之下怎么問啊,沒辦法了,只能當場接下。
晚間的時候,他帶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和美酒,賄賂了那些文官。
酒席正酣之際,他問起了緣由。
喝得五迷三道的文官,嘴一禿嚕,就出了原因。
殷帶當時如遭雷擊,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內心之中恨燕軍恨得要死。
但要對誰的憤恨最多,當然還是殷峯了。
一點捕風捉影的事情,就直接奪了自己的兵權,這不是昏君是什么?
沒辦法,誰叫殷帶是皇叔呢。
如果他沒有皇家這層身份,那么一切都好,可壞事,就壞在了他皇叔這個身份上。
當夜,他再一次失眠了,睡不著之下,他便召集了舊部,對著此事商議了起來。
經過商議之后,魏樸出主意了。
“王爺,末將句大不敬的話,既然陛下如此涼薄,不如……”
“放肆!你在一句本王斬了你!”
“王爺且慢。”
左將軍丁權話了:“王爺,您打算看著國家每年為了安定,就不顧百姓們的死活,死命的收刮糧食銀錢,送給周邊列國嗎?
古語言:民為基,君為城。
基之不在,城安穩哉?
您如果有時間,請看看國內的情況吧。
就算是豐年,百姓們也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
咱們每年都送給魏國大量的供奉,而且,還上書內附他們。
可您看看魏國是怎么對待咱們的,其他國家是怎么對待咱們的?
他們除了會吸血外,還會什么?
吾等等了幾日了,魏國有一丁點動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