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謝家的附近,有一眼靈泉,周期性的噴發出靈泉水,按靈脈等級劃分,高峰的時候應該有二階下,衰弱期也有一階上,雖然不強,但是也足夠突破筑基期了。
而且,這個靈泉的所在都記載在李秋生拿著的錦囊中的玉簡上,謝家人都不知道,同時在玉簡上的,還有大江門為持星火令弟子留的不少后手。
李秋生看了一下,內容還不少,需要慢慢體會和探查。
謝家這邊,那個半百老人名叫謝云錦,還有四五個兄弟,但是只有兩人有靈根,修整家族也現實,只有有靈根的排了位次,分別是謝云亭、謝云山。
謝云錦修為靈動七層,在謝家修為最高。而謝云亭和謝云山只有靈動三層、四層。
雖然修為差距比較大,謝云錦又是嫡子,但是謝云亭和謝云山卻不甘寂寞,經常聯合起來在家里搞點事情。
只不過謝云錦實力強大,兩個人不敢搞得太露骨就是了。
而李秋生被認作的這個人,名叫謝雁還。
此人是謝云錦的兒子,雖然不是排行老大,但是因為其大哥早就死了,死的時候謝雁還還只有五六歲,據謝雁還的哥哥還是有靈根的,已經開始修煉了才突然去世的,死因不明,所以這個謝雁還是實際上的嫡長子。
在修真家族中,最關注的子弟們的靈根。
一個有靈根的嫡傳弟子的死,對謝家這種修真家族,特別是謝云錦夫婦來,是多么慘痛的損失。
要知道靈根隱藏在身體里面,虛無縹緲的,最不好測。只有大江門這種宗門才有比較完善的測量靈根的法器,而且也耗費不少。
而像謝家這種家族,甚至是有幾個筑基修士的筑基家族,也不可能有能力建造一座靈根測試法陣。
一般修真家族中,有靈根的本來就少,很多有靈根的
謝雁還慢慢長大到了七八歲,謝云錦在家里是坐立不安。
家中老大好不容易測出了有靈根卻夭折了,第二個眼見要測試靈根了,謝云錦搞得比大兒子測試靈根還緊張。
修仙者本來得子就不容易,謝云錦家大業大,又是修士,家中妻妾娶了一大群,可是只是謝柳氏生出了兩個兒子,其他人沒一個肚子有動靜的。
而且,謝云錦還認為之所以謝柳氏能給自己生下孩子,是因為謝柳氏的父兄都是修士,體質比較厲害。
隨后,謝雁還隨著父親去了一趟柳梁市,對,就是柳梁市,這里竟然非常奇妙的離柳梁市并不遠。
在那里,有一個測試靈根的,不過靈敏度不是太高,聽出錯什么的也是經常的事情,測試的費用也不低,每人一次三百靈石,而且還要排好久的隊。
謝云錦畢竟是一個修真家族的家族,雖然這三百靈石不是一個數目,但還是咬了咬牙讓謝雁還測試了一下,當時特征不太明顯,但是主持測試的修士,此子有極大的幾率有水屬性靈根。
謝家本來就是以水屬性功法著稱的修真家族,家傳的功法水龜訣也正是周寧傳授給李秋生的那一部。
謝雁還被測出了有靈根后在謝家引起了很大的波動,長房一支自然是欣喜若狂,特別是謝雁還的母親謝柳氏。而二房、三房的因為長房接連出了兩個修士,卻不怎么開心。
在這之后,好事仿佛開了頭就剎不住,謝云錦的妻妾們好像厚積薄發了一般,一連六七人都懷孕了。
謝云錦聽到這個消息完全震驚了,也不知道此人怎么突發奇想,竟然認為這都是謝雁還帶來的好運氣。
但是,此時的謝雁還卻沒有那么好運,一次就在謝府的附近,遇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邪修,把謝雁還打成重傷。
匆匆趕來的謝云錦大驚失色,慌忙給謝雁還查驗了一下傷。
一查之下發現傷比謝云錦想想的復雜得多,不僅傷及經脈,還有幾種很奇怪的毒。
這種傷謝家治不了,謝云錦也治不了。
這種狀態,在這穿云谷中,謝雁還就是等死。
這個謝家是大江門隱蔽在暗處的一個勢力,也叫暗支,傳了不知道多少代,和大江門的關系只有每一代的家主知道。
但是這種聯系超乎想象的緊密。
發生了這種事情,又是家主自己兒子的事情,謝云錦萬般無奈聯系了大江門,隨即,謝雁還被送到了大江門,雖然大江門也盡了力,但畢竟謝雁還本身修為就低,中的毒也怪異無比,雖然大江門也盡力救治了,但是謝雁還還是因為傷重不治身亡了。
因為謝家是暗支,所以這件事也就被按住沒有被人所知。
明面上,謝雁還被送到松溪老人處治傷了,這個松溪老人是一個有名的散修,以丹藥聞名,修為也是到過筑基后來因為傷又退回靈動大圓滿。
當然這樣也不用擔心漏了,因為松溪老人也已經坐化了。
坐化是在一個無人之地,也只有一個大江門的筑基故友在旁邊,此事也并沒有被人所知。
而謝家人中,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家主謝云錦。
這一次,為了執行星火令,就有人提起了謝家。
一查之下,竟然發現李秋生和那個逝去的謝雁還年齡相仿,竟然面目也有五六分相似,所以在和謝家一番交涉之后,也不知道達成了什么秘密協議,許了謝家什么好處,才安排下來。
據大江門的高層,聽是老祖層面,也對這一安排相當滿意。當然這是后話,這里先放過不提。
這才有李秋生的謝府之校
而在玉簡的后半部,則是大江門對李秋生安頓下來后的安排,林林總總的內容不少。
李秋生看完之后頗為感慨。
“宗門待我真的還不錯,也一定不要辜負了宗門的一番苦心。”
李秋生想。
第二一早,謝云錦就派人來找李秋生,然后把李秋生帶到一個人工湖旁邊的一棟精致樓上。
“二少爺請自己進入,老爺在里面等。”
完此人就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走了。
謝云錦正坐在一把黃花梨的太師椅上,一見李秋生進來,竟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