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喜歡賭,軒轅三光他是……喜歡賭……不過,人家并沒有像你說的要天光,人光,錢光,三光是他的名字,不是外號!”劉水清對著陳太玄怒吼道。
為什么要吼?
好好說話不行嗎?
沒辦法,他也想,但感覺已經被陳太玄氣炸了。
“蓑衣老頭,你就不管管他?”劉水清看向了蓑衣老人,覺得與陳太玄說話好像沒有什么意義,并且也有自降身份的嫌疑。
蓑衣老人很無奈地說道:“我要是能管他的話,我就不會站在一邊看著了。”
“那你就任由他這樣亂來嗎?”劉水清質問道,這是你的失職,沒有管好你的人。
蓑衣老人搖搖頭,說道:“也沒亂來啊,他剛剛是被迫出手的,沒看到那個軒轅公子都掀了他的桌子一回了,后面還要將他的早點都毀掉,這么過分的事情,我也忍不住。”
正常來說,這個說法是可以說得通的,換做是自己,如果被人掀桌子的話,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陳太玄最起碼忍了一個回合了,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但是,這一般是說對付弱者,或者說自己有恃無恐的時候,嗯,簡單來說,就是你的實力要夠才能發這個脾氣,不然的話,你最好是忍著。
所以說,請你告訴我,你到底強在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他這個人太沒禮貌了,我就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陳太玄這個時候插話道。
“你滾!沒你什么事情!!”蓑衣老人怒喝道。
老夫對外是要說你沒問題,但你竟然還不要臉的過來說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話,那就不能忍了。
“好吧,我走!”
陳太玄這個時候已經吃完早餐了,也準備離開了,而琴小仙早就拉著小果在外面了,她們剛剛就已經加入圍觀群眾了,這個時候和陳太玄拉上關系的話,她覺得自己可能又要被人抓去當然人質了,她可不想再經歷這樣的事情。
此時的琴小仙正在考慮,要不要與陳太玄劃清界線,不然的話,總有一天,自己會真的被人殺了,到時候雖然說他會給自己報仇,但自己也死了啊。
到時候他只是掉掉眼淚,傷心個一兩年,然后就忘了自己,繼續風花雪月,那自己不是虧大了。
所以,她覺得自己要學會自救,作為一個有上進心的二當家,一定要學會自保,一定要學會小心敬慎,千萬不要毫無價值的死了。
最起碼也要死得轟轟烈烈,要讓老大一輩子記得自己。
等下,為什么自己要把自己搞成最終要死的樣子,自己一定可以活下去,死了還是太虧了,就算老大死,自己也不能死。
嗯嗯,老大還要靠我這個二當家收尸啊,他只有我這個二當家。
劉水清看了看陳太玄與蓑衣老人,他知道這個時候蓑衣老人叫陳太玄滾也是為了保護陳太玄,因為陳太玄留下來肯定會更麻煩。
此時的劉水清竟然不去阻止,因為他不太想要蓑衣老人出事,不然以后自己還能和誰這樣抬杠啊。
然而,他沒有阻止,其他人卻阻止了。
“想要走?先留下來吧!”
此時,有人出來了,那是一個冷酷的男子,如果給他一把劍的話,他的劍應該是斜放在胸前,然后雙手抱著劍,嘴里面還要叼著一根帶竹葉的竹節。
他就這樣冷酷地站在陳太玄的前面,側著身子,將冷酷表現得淋漓盡致。
只是,他很快就被破功了,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話并沒有得到回應,而邊上的人似乎在提醒他一件事情——
“人呢?”
他發現,陳太玄已
經從剛剛的地方消失了,此時不要說他這個用側臉對著陳太玄的,就是剛剛一直盯著陳太玄的人,也沒有看到陳太玄是怎么消失的,是怎么突然不見的,也就是說,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陳太玄去了哪里。
這一點,還包括了劉水清這個老前輩,他此時的表情也是十分的震驚。
而這位冷酷的人,此時就很尷尬了,陳太玄這樣做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啊,又出現一個討厭陳太玄的人,哎……
如果陳太玄知道這個事情的話,他也只能說,我有什么辦法啊,總不能留在這里被他找麻煩吧,反正討厭自己的人這么多,他算老幾啊。
“兩位,這件事情你們說該怎么辦?”
這位冷酷的人看向了蓑衣老人與劉水清兩位老師。
“什么?”兩位老師不解地問道。
“你不覺得你們應該對這個事件負上責任嗎?”冷酷人說道。
“什么事件?”兩位老師互相看了看對方,眼神進行了交流,他們似乎已經明白了,對方是要追究客棧塌了的事件。
果然,對面表明了身份。
“在下是客棧的掌柜林沖,這客棧是我們軒轅家族的產業。”
劉水清問道:“哪個軒轅家族?”
好吧,這是一個問題,軒轅家族實在太多了,其實這種商業產業的話,是各自管理經營的。
林沖驕傲道:“我們是軒轅侯虎一脈。”
軒轅侯虎,這個是千年之前的大人物,曾經叱咤靈州,他的一脈也是最近千年軒轅家族之中最強的一脈之一,聽說這一脈有個叫軒轅冰的女人,以五十不到的年齡進入神通境,如果她參加國君的競爭,大幾率是她的。
陳太玄啊,你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啊,就是喜歡招惹大人物,小一點都不屑。
還好,這一次和寧王那次不一樣,這一次只是小事而已。
“原來侯虎一脈,失敬失敬,不過林掌柜,雖然這事情怪我們在這里賭斗,但我們也不知道那小子會這樣做,這個事情,你去找那小子,或者找他,他是那小子的老師。”劉水清當然是立刻撇清關系了。
“非也非也,楊掌柜,老夫與那位陳太玄并非師徒關系,他也非我們潛龍武院之人,老夫與他私下只是釣友而已,你們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他算賬,老夫還要帶學生去投另一家客棧,告辭。”蓑衣老人是一本正經地說道,然后就帶人跑了。
劉水清當然也是不甘落后,也跑了。
這讓林沖又是尷尬地站在那里,這讓他心情有些郁悶,不過后來他發現一個人的處境之后,他就沒有那么郁悶了。
劉水清在客棧登記,而邊上的一位學生說道:“老師,我們是不是忘了誰?”
“誰啊,不是都在……等下,鴻亮呢?”劉水清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得意弟子不見了。
“老師,他好像被打暈了之后,就一直躺在那里。”學生出言提醒。
“你怎么不提醒一下。”劉水清埋怨道。
學生很無奈:“我忘記了……”
這個……
好吧,大家都忘記了,那就不能怪誰了。
“我是誰?我在哪里?”
白鴻亮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就躺在大街上,路邊的行人走過來走過去,只是偶爾看一眼他,讓他感覺自己好像很可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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