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整個現場的村民們記住了一件事,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妖狐小子,十分擅長醫療忍術。
第二場戰斗的兩個人都受了重傷。
宇智波佐助斷了兩根肋骨,內傷比起外傷更為嚴重,眼下只是強弩之末;李洛克的傷勢同樣十分嚴重,他在透支自己的身體開啟了第五門,然而他的體魄并不足以支撐杜門狀態。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種傷勢已經不是一般的醫療忍者能夠治愈,甚至李洛克未來的忍者之路會就此中斷…
邁特凱看著有些虛脫的李洛克,情緒漸漸變得有些沉重,他矮下身來蹲在自己的弟子身邊:“抱歉啊…李…”
“凱老師。”
綠色緊身衣少年目光堅定地搖了搖頭,只是他的聲音卻沒了以往的激昂,雙眼噙著淚花:“我不會后悔,謝謝凱老師一直以來…”
“不用擔心。”
漩渦鳴人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望著面前即將哭成一團的邁特凱和李洛克,低聲解釋道:“陽之力足夠修復這種傷勢,即便你開啟了死門,我也能把你救回來。”
“真…真的嗎?”
邁特凱有些驚疑不定,當他的目光停留在痊愈的日向寧次身上之后,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了。
“那就快點兒動手啊!”
宇智波佐助冷聲打斷了李洛克的話,轉頭看向站在了自己身邊的隊友,目光中隱隱有些嫌棄。
他在嫌棄自己的隊友動作太慢。
“但是…”
漩渦鳴人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探出了自己的手掌,一點白光在他的指尖搖動:“我剩下的陽之力只能夠治療一個人…”
現場卻有兩個重傷員。
佐助還在強撐,只是他身上的血跡不會說謊,李洛克也有著強行開啟八門遁甲的后遺癥。
兩個人注定有一個人要去住院,而剩下的那個人,可以接受陽之力的治療,并且可以繼續參加中忍考試。
從情況來看,宇智波佐助利用止水的瞬身之術拖過了李洛克的杜門狀態,他應該是勝利者…
依照漩渦鳴人的觀點,他應該先治療佐助,讓自己的隊友繼續考試,至于李洛克的情況,可以等到九尾再次凝聚出陽之力…
這番安排,是最為合理的。
“鳴人,去救他吧!”
第七班的黑發少年輕聲說完之后,垂下了自己的腦袋:“這場戰斗是我輸了,我不想要這種屈辱的勝利。”
“佐助…”
“佐助君…”
“切,反正我現在面對鳴人,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宇智波佐助不在意地沖著在場的其他人擺了擺手,轉頭看向了場上存在感最低的不知火玄間:“喂,主考官,我認輸了。”
“…好。”
“等等,為什么佐助君…”
李洛克掙扎著仰起頭望著佐助。
第七班的黑發少年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冷聲道:“我只是希望你能試探出鳴人的實力,反正你的體術也不算差,應該能逼出鳴人的一些隱藏的招式…”
“…明白!佐助君,我一定會做到的!”
李洛克認真地點了點頭,勉勉強強想要站起來,卻終究還是倒在了地上,他有些無力地轉頭道:“鳴人君,拜托了…”
漩渦鳴人的手指僵住:“……”
感覺現在的情況有問題!
佐助和李這兩個家伙旁若無人地說著要繼續與他戰斗的宣言,卻在這里等待著他的救援,當他是什么人?
漩渦鳴人嘆了一口氣之后,還是將指尖的陽之力按在了李洛克的身上,他身上燒傷的痕跡正在快速消退…
生命的力量正在迅速沖刷著李洛克的身體,原本已經崩潰的肌腱和筋脈,正在緩緩治愈著…
邁特凱一巴掌拍在了黃毛下忍的身上,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多謝你救了李,鳴人,你的醫療忍術真是太棒了!”
旗木卡卡西翻了翻白眼:“……”
九尾人柱力和醫療忍術有什么關系嗎?
“無所謂吧…”
漩渦鳴人攤了攤手,望著李洛克正在痊愈的身體,輕聲道:“佐助選擇把痊愈的機會讓給李,對我來說還是很有利的。
雖然我能夠保證自己一定取得優勝,但是佐助那家伙在戰斗中的意外性太高,下一場的對手是李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他說的是實話。
因為宇智波佐助修煉的術式過于廣泛,包括忍術、體術、幻術和刀術,不能生死相搏的情況下,應付起來有些棘手。
然而李洛克只擅長體術,這就很容易應對了。
畢竟體術的優勢在于,能夠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強的力量發起進攻,使得敵人無法結印…
不巧的是。
他,漩渦鳴人,施術不用結印。
“……”
雖說漩渦鳴人嘴里說的是事實,但是就這樣直白地說出來未免有些傷人…
李洛克肉眼可見地灰暗了…
不過,即便漩渦鳴人的嘴巴有點兒問題,但是作為救下他性命的人,李洛克依然是滿心的感激。
第七班和第三班的兩場戰斗至此宣告結束。
兩個醫療忍者抬著佐助離開了賽場,觀眾席上的春野櫻和香磷站了出來,急匆匆地跟上了醫療忍者的腳步。
“他的傷勢太重了,必須要進行緊急處理。”
“這可不太好辦,我們這里可沒有能夠處理這種胸腔傷口的醫療忍者,先把他送到醫院吧!”
“我能先用醫療忍術護住佐助的傷口嗎?”春野櫻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不行,必須要專業的醫療忍者才可以。”
“或許我可以幫忙。”
兩個聲音同時出現在眾人耳中,其中一個是香磷,另一個…是他們在死亡森林中遇到的老好人。
“兜前輩?”
“兜大哥?”
兩個小姑娘有些驚訝地望著面前戴著兜帽的眼鏡青年,正是因為有著藥師兜的幫助,她們才進入了醫療部學習。
“我在觀眾席上看到佐助受傷了,過來幫忙。”
藥師兜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檢查著擔架上的佐助,輕聲道:“傷勢的確很重,這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夠處理的…”
“那…”
“交給我吧。”
藥師兜沖著她們笑了笑,攤了攤手道:“佐助的內傷很嚴重,必須要就近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否則可能趕不到醫院了…”
“我明白兜大哥的意思了。”
紅頭發的小姑娘咬了咬牙,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佐助的口中:“只要佐助吸吮我的血,就能治好他!”
藥師兜:“……”
其實他根本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