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說,亞索現在的選擇應該是叫無牙仔回均衡教派,把阿卡麗送回去十三歲的阿卡麗還是個孩子,孩子可以胡鬧,但大人不能。wap.kanmaoxian
然而,亞索這貨從來都不是什么靠譜的大人。
面對著一臉期待的阿卡麗,亞索問了一個讓她滿頭霧水的問題。
“平時苦說教你多,還是慎教你更多”
阿卡麗一臉問號。
雖然不知道亞索為啥這么問,但她還是乖乖的說了實話“慎大師。”
“那行吧。”亞索點了點頭,“那你這次就先跟著我我帶你去見見別的的后浪。”
那是啥
就這樣,在阿卡麗的手足無措中,旅程繼續了下去亞索說完之后就沒有搭理她,反而是揪住了無牙仔的后頸,威脅著無辜的風行獸。
這種情況下,阿卡麗只能尷尬的坐在那,在心里悄悄的為無牙仔加油。
“下次我給你準備更多的御茶天蓼”
離開了均衡教派之后,當天的傍晚,無牙仔降落在的崴里。
送亞索和阿卡麗回到地面上之后,無牙仔自己飛走去覓食了,而亞索則是看向了滿臉緊張的阿卡麗,大手一揮。
“想吃什么”亞索伸手指向了遠處一連串的招牌,“你說了算”
阿卡麗很意外于亞索的好說話。
雖然有心推辭一番、客氣一下,但在天上吹了一天冷風之后,阿卡麗實在是又累又餓,于是她干脆選擇了一家賣湯面的鋪子,帶著亞索坐了進去。kanmaoxian
兩個奔波了大半天的人就這么對坐下來,加一塊吃了七大碗牛肉湯面。
“舒服了舒服了。”阿卡麗還維持著自己的形象,亞索卻已經先一步癱在了椅子上,“還是出來在外面爽啊”
“亞索先生也更喜歡在外面”阿卡麗有些意外,“不喜歡在門派里”
“畢竟不太一樣。”亞索聳了聳肩,開始準備結賬的錢,“在門派里要按時吃飯,規律作息,還有好多事務要忙出門在外就不用了,這樣自由多了。”
“自由多了”阿卡麗沒想到亞索會給出這樣的說法,“我們接下來去哪”
“找個客棧。”亞索結了賬之后,主動站起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再飛一天呢”
半個小時之后,躺在了一家小客棧的單間里,雙眼注視著低矮陳舊的天花板,阿卡麗感受到了一種夸張的不真實。
自己真的悄悄離開了均衡教派,跟隨著亞索先生踏上了一條奇妙的冒險
自己真的悄悄離開了教派,即將和亞索先生并肩戰斗,對抗斐洛的黑暗
越想越興奮,阿卡麗開始在榻上輾轉反側,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才耐不住疲憊,陷入沉睡。
而就在她悄然入睡的時候,在她的隔壁,亞索戴上了猩紅之月的面具。
滿目殷紅的世界中,一抹漆黑是那么的刺眼。
亞索嘆了口氣,終究還是翻身起床,拔出了腰間長劍。
第二天早上,當阿卡麗和亞索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被斬殺的惡鬼”。
“聽說老街頭的那間房子里的惡鬼昨天被斬了”
“好像是的聽人說,這是清晨時候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誰干的”
“也未必是人干的。”
“你在說什么鬼殺鬼”
“不是啊,我說的是初生之土諾克薩斯人來之前,崴里可從來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他們走了,那些東西也就跟著消失了唄。”
“這倒是有可能但為啥我聽說當時還有惡鬼的慘叫聲呢”
“興許是誰在吹牛嘍反正那時候大家都睡了,老街的鋪子都關門了,他們怎么說怎么算就是了”
阿卡麗一面啃著包子,一面好奇地打聽了一番關于“惡鬼”的傳說,而當地人其實也半懂不懂,打聽了半天,她也只是知道了“諾克薩斯人來了之后,老街那邊就不怎么平靜”而已。
“這就是均衡被破壞了之后的情況,對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阿卡麗再次拿起一個包子,“而外界影響消失之后,均衡在慢慢的恢復”
“前一句很對。”亞索端起粥,喝了一口,“但后一句就不對了如果靈界和現界之間的扭曲不去清理,很快就會造成糜爛。”
“你怎么知道哦,等等。”阿卡麗瞪大了眼睛,“那是你做的”
亞索將面具戴在了阿卡麗的臉上。
“你能看到嗎”亞索指了指自己的長劍,“這里的漆黑。”
面具之下,阿卡麗眨了眨眼睛她啥也沒看見。
“好吧,果然看不見。”
眼見著阿卡麗不說話,亞索無奈的咧了咧嘴似乎這張面具看見暗影的效果只對自己有效。
就在亞索默默收起了面具,打算將碗里的粥全喝光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后。
“這位掃把頭的先生你也能看見暗影嗎”
亞索回過頭,入眼所見是一個手持鐮刀、不修邊幅的家伙,他打著赤膊,滿臉的桀驁不馴,在他的胸口上,一大片漆黑的紋身分外刺眼。
默默將最后一點粥咽了下去,亞索默默搖了搖頭。
“這位掃把”
下一刻,沒等這貨第二次說出這個稱為,一陣疾風吹起。
三個人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風中,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店家看著桌上的錢,難以置信的揉著眼睛。
在早點鋪子百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上,亞索正揪著這個不會說話的家伙,將他狠狠地慣在了樹洞里。
“你特么不是諾克薩斯人么”亞索干凈利落的將這個出言不遜的混蛋懟進了樹洞里,“好好的學啥不好,學祖安人打招呼”
在一旁的阿卡麗都看傻了,就在她一臉懵逼的時候,亞索朝著她招了招手。
“過來看看這就是我說的均衡,哦不,影流后浪。”
沒錯,這個稱呼亞索為“掃把頭先生”、然后被懟進了大樹里的倒霉蛋,正是艾歐尼亞后浪,劫的弟子,未來的影流之鐮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