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珍不以為然地說道,她曾經就覺得自家娘太兇了那么溫柔的老爹,怎么就找到這樣一個母老虎?
后來她才明白,她們家是男主外女主內,在外面,全都是她爹說了算,在家那就是娘說了算,還有就是,因為娘在生弟弟的時候傷了身子,爹就再也不讓娘懷孕了,所以,別的人家都是五六個七八個兄弟姐妹,她們就兩姐弟。
想到這里皇甫珍就覺得好無奈,要是兄弟姐妹多,那多好玩呀,害的她天天往歐陽家跑。
“聽到沒有,讓你好好學著點。”
羅小花用手肘碰了碰歐陽長青,這個愣頭青,雖然對皇甫珍挺好的,但是,誰敢肯定地說,這以后也會這樣。
“這句話,你應該跟蕭公子說吧,他才是你的未婚夫。”
歐陽長青朝著蕭三挑了挑眉,這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很正常的,瞧瞧這寧城,有幾個男人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大部分的都是左擁右抱。
“你的想法很危險。”
說完這話,羅小花挽起皇甫珍的手就超前去。
“沒事,以后只要他對我好就行了。”
看到羅小花那怒氣沖沖的樣子,皇甫珍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一顆心,哪里能分兩個,我給你說哈,這以后呀,你可得把他抓緊,別讓他搞那什么三妻四妾的,這一顆心,哪能分好幾個人。”
雖然羅小花也明白,她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觀念也不一樣,但是,這么多天的相處,她覺得皇甫珍這個人是真的是很好,所以,她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并且保持這一份純真,不用跟別的女人去爭一個男人。
“那你和蕭公子成親以后,是不是也是只讓她娶你一個?”
“你放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
皇甫珍一幅好奇寶寶的表情,讓羅小花尷尬地輕咳了一下。
“我不僅這一輩子,甚至于生生世世都只娶她一個。”
“那你要是又喜歡上了別人,你會怎么辦,我是說假如。”
皇甫珍就這么目不轉睛地看著蕭三,她不相信,一個男人會這么專情,就是她爹那樣聽妻子話的男人,都免不了去哪花樓。、
不用問為什么,她就是聽別人說過。
反正對于這事情,她娘也是讓她不要管,并且HIA教導她,讓她成親后不要善妒,男人喜歡什么,你只管尊重他的想法就行了。
之前她也覺得的確是這樣,她娘從來不管爹在外面作什么,反正回家,他都會聽她的。
、“沒有假如,我這一輩子就不會變心。”
“得得得,咱們是來逛街的,怎么就一直說這個問題呢?”
“這里有糖人,好可愛呀,我要買一個?”
“買買買,你隨便買,反正我銀子是帶夠了,就看你有沒有看得上眼的。”
就在昨晚,歐陽旭就把自己的兒子給叫到是書房,給了一大袋子銀子給他,讓他今天只管付錢。
“那倒是不用了,我自己也有。”
羅小花期初也是跟歐陽長青在開玩笑,說是讓他買單,但她肯定也不會啦,晃了晃自己的荷包,那里面的銀子可多了。不說在山寨的那些,就是她爹給的,就夠她花了,別說是買小玩意兒,就是買幾個古董回去都行。
提起古董,羅小花也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打算都買一些回去,然后賣高價,要知道,只有古董這玩意兒那可是最值錢的,尤其是這種稀有物,更是價值連城。
“那可不行,今兒個就是我付銀子。,老板,來八個糖人。”
沒有繼續和他爭執,羅小花拿起糖人,就忍不住品嘗了一口,真的是好甜呀!
要知道小時候,她可饞這東西了,奈何老媽總是給她買一個,然后為了不被哥哥姐姐說吞獨食,只好一人一口,然后到嘴的就那么一點點了,真的是不過卡牙縫。
如今想起那段歲月,真的是很開心,一個糖人,五個吃也能吃那么香。如今一個人兩個糖人吃起來都沒有那種味道了。
“我的給你吧!”
“沒事,不就是兩個糖人嘛,我還是請得起的。”
這好像不是請得起,請不起的問題吧?
看著手上的糖人,不愛吃甜食的蕭三,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原本以為這個歐陽長青,要這么多糖人,是要帶回去給那些弟弟們的。哪知道是給他們的,早知道的話,就不讓他買這么多了。
“吃吧,很好吃的。”
原本還覺得有點沒意思的羅小花,這會兒看著蕭三那糾結的樣子,反而覺得胃口好極了。
“哪有男人愛吃這個的,你這不是故意為難他嘛?”
“偶爾吃點甜的,對身體好,這個挑食是壞毛病,必須改!”
“就是,你看我都吃了。”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歐陽長青,那叫一個嗨,尤其是看到蕭三吃癟的樣子,更是忍不住想哈哈大笑起來。
“吃就吃,又不是穿腸毒藥,我怕啥?”
蕭三斜著眼睛看了一下媳婦兒,然后扔進嘴里一個,狼吞虎咽吃了下去,第二個才放進嘴里就覺得很不舒服,然后,就這么塞進媳婦兒嘴里。
“給你吃。”
“不吃就不吃嘛,那么急著走做什么?”
這個糖人是用麥芽糖做的,在后世花花綠綠各種糖果下,這種就不是那么吃香了。但是,在這個時代,這種糖果就超級受歡迎了,尤其是男孩女孩,就算是舍不得買,在那里圍著看也覺得很過癮。
就在羅小花她們買的時候,就有不少的孩子,圍在做糖人的老師傅身邊,在那里嘻嘻哈哈等著。
而羅小花在走之前,給了一串銅板給做糖人的老師傅,讓他給小朋友也做一些。
除了有糖人,街上還賣很多的美食,各種各樣的,除了有點心,還有蜜餞什么的,真的是琳瑯滿目,這些食物都不添加任何的防腐劑,吃起來那才叫一個放心。純天然的就是最美的,這一路上,羅小花迎來了好多驚訝的目光,如果不是她這人臉皮厚,早就停止了手里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