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王幼熙的病,羅小花這段時間也真的是消耗了不少的腦細胞,但是都沒什么用。
如今的她,就這么躺在空間的草地上,然后盯著那藍藍的天空。
而一旁的小狐貍則是含著一顆剛剛掉落的櫻桃過來,那朱紅色的櫻桃,那櫻桃皮上面布滿著水霧,晶瑩剔透的果子,別說是人了,就是狐貍都喜歡吃。
本以為小狐貍是給自己吃的,沒想到蹲在她身邊的時候,自己一口吞了下去,然后那櫻桃核,就這吐向天空中。緊接著那核就這么落在了靈泉里面,“噗通”一聲過后,水面又恢復了平靜。
“對哦,我想起來,紅紅,你真的是太棒了!”
羅小花直接在小狐貍的臉上親了口,讓它一瞬間紅了臉,只是,興奮的羅小花并沒有發現這一點,而是迅速地走出了空間。
“哎喲喂,你一只小狐貍竟然會害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金龍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那聲音,在這個空間里面顯得特別的響亮。
“誰跟你們一樣,天天衣服都不穿,就這么到處行走。”
“什么衣服,我們龍族這高貴的龍鱗,比你那一身狐貍毛貴多了好不好?”
“管你貴不貴,反正你們沒穿衣服,這身子誰都能看到。”
小狐貍是公狐貍,而這大金龍那可是小母龍。
所以呀,兩個小家伙每天必須斗嘴一次。
而作為空間的守護者小白,就是坐在一邊嗑瓜子,做一個很有禮貌的觀眾從來不會插一句話。
不過,這看熱鬧的,還是有被牽連的時候。
“你這是不懂得欣賞美,我們龍族,那可是這世界上最高貴的,哪是你一只小小的狐貍能相比的。白夜你說是不是?”
大金龍傲嬌地看著白夜,那睥睨一切的樣子,還真有一種威風凜凜的感覺。
不過,白夜哪能如它的意,而是一臉不屑地看著它,
“再高貴,還不是被一個人類給弄了進來。”
“可不是嘛,咱們大哥不說二哥,麻子點點一樣多。”
小狐貍學著在人間學會的話語,來說大金龍。
“剛剛是誰和我爭辯來著?”
兩個家伙在空間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辛勤的靈蜂則在努力地在花叢間奮斗,有了它們不斷采蜜,這蔬菜和了糧食長得可好了。
作為一個經歷了幾千年風雨的白夜,看著那糧食越來越多,心中也甚是寬慰,能吃飽真的是一種福氣!
雖然老話說的,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世間的很多東西,在沒經歷過的時候,是真的沒資格去說。但是,當他看到那些浪費糧食,自詡是人上人的人,他真的是忍不住笑,不管有再多的錢,要是糧食不夠,你也當不了人上人,產業鏈都沒有,你富個毛呀!
尤其是在羅小花她們出生的時候,糧食的產量不高,家家戶戶都餓著肚子吃不飽飯,每個人都心愿都是只要能解決溫飽,她們不管付出什么都愿意。
當國家給村里帶來了一種能夠增產的種子時,大家都不敢相信,窮了一輩子,苦了一輩子的人,面對眼前的一塊大餅,大家都不敢去觸碰,不僅僅是怕有毒,而是怕給了希望,然后希望又落空了。畢竟這么多年來,村里也有過大大小小的一些改變,但都沒有任何的用,甚至于一年比一年差。
但是,為了能改變現狀,村里也接受了這來之不易的希望,他們每天都盯著稻田看,直到秋收的時候,將收割的稻谷用秤砣子一稱,才知道這還真的不是騙人的,第一次,村里的大人小孩,敞開了肚皮吃。
其實這個靈蜂就和人一樣,它們辛勤勞作,往返于蜂巢和花叢之間,一點一滴地筑起希望之巢。
真的是皇天不負有心人,羅小花思考了幾天的事情,就被小狐貍的一個動作給想通透了。
“羅姑娘,你這是?”
雖然王家的牌匾已經換成了田家的,但是畢竟還沒正式成親,這個陸濤沒有在這里住下,當他一大早來到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羅小花。
兩個人就這么給碰上了,看到是陸濤,羅小花還是愣了一下。
這個男人不愧是讀書人,知書達理的,人也長得白白凈凈的,對田悅溪也好,如果兩個人真能成,HIA真的是美事一樁。
“我這是過來看看寶兒的,你這挺早的呀!”
因為也是靈光一現,羅小花出門的時候天斗沒亮,連蕭三都沒給叫上,就匆忙趕了過來。
“我是說,你這一大早過來,是不是找到辦法了。”
對于王幼熙病,陸濤也算是了解一點點,那孩子恐怕很難治好了。但這個想法在田悅溪面前他可沒敢說,就是怕她又傷心。
“應該可以,不過得等我試一試才知道。”
得知羅小花趕了過來,這田悅溪也趕緊洗漱,然后帶著兒子來到會客廳。
“不好意思哈,起來晚了。”
田悅溪歉意地看了看羅小花,那謙卑的模樣,讓羅小花又是一陣酸。為了孩子,不管多高傲的母親,她都會低頭。
“沒事,是我來早了。”
“羅姑娘應該還沒吃早飯吧,如果不著急的話,咱們一邊吃點早飯一邊說。”
雖然知道對方來,肯定是因為兒子的事情,但是,田悅溪卻不敢馬上問答案。這些年來,為了兒子的病,她可是找了無數的名醫,但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所以呀,她現在是不敢盼呀!
“還是先把事情辦了先,我先問幾個問題。”
羅小花不怕他是因為受刺激,而擔心是有人故意將他的另一半神識給封印,然后才造成了如今缺失的狀態。
“刺激?這個應該沒有吧,寶兒從生下來就是我帶在身邊的。”
雖然是第一次當娘,但是,田悅溪對于這個兒子,那可是細心照料。
“對了,寶兒在三歲之前都很正常的,還會說很多的話,也特別愛說話,好像就是我娘去世之后,他就變得沉默寡言。”
田悅溪慢慢回憶著兒子的成長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