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打掃戰場的事情交給專門負責的人員后,利威爾便帶著部隊,前往其他的地方進行支援。
安浦清子等人,可沒有像他這么快便結束了戰斗,每個青銅樹的據點,都有著實力不錯的喰種坐鎮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五個青銅樹的據點,被CCG盡數拔除,這一晚上,青銅樹的喰種死傷超過兩千,傷亡慘重。
獨眼之梟將殘存下來的喰種,全部帶到了二十四區的地下世界。
獨眼之梟也不是什么蠢人,在沒揪出跟CCG通風報信的喰種之前,她是不會把這些喰種,貿然帶到流島去的。
V組織的喰種,也在CCG與青銅樹的交戰中,成功混入到了青銅樹里面,但他們發現獨眼之梟把他們帶到了二十四區的地下世界后,他們感到了一陣難辦。
二十四區潛藏著大量喰種,這是CCG,或者說是和修家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二十四區的地下世界,宛若一個地下迷宮,其中的肉墻,都是由赫子構成的,探測儀器什么的,根本無法穿透厚厚的赫子墻壁,探查到其中喰種的具體位置。
兼地下世界的道路錯綜復雜,他們CCG的喰種搜查官進入后,很快就會被打散,極容易遭到埋伏,而且,喰種們隨便一鉆,他們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天知道哪條通道,通往哪個下水道啊!
根本就堵不住……
不然的話,和修家也不會只讓有馬貴將坐鎮二十四區,而不是讓有馬貴將清剿二十四區了。
在安頓好逃出來的殘存喰種后,高槻泉維持著獨眼之梟的形態,召集了野呂井、金木研、月山觀母、松前、四方蓮示、納基、草刈美座等高等級喰種。
獨眼之梟的目光一一掃過眾喰種。
現在,他們青銅樹的高層,只有野呂井一個喰種,算得上是元老了,其他的喰種,都是半路加入、或是被收服的……
“喰種里面,有內奸!”
獨眼之梟的第一句話,便讓金木研一陣膽戰心驚。
金木研在心中埋怨起了利威爾,CCG動手得太快了,獨眼之梟等喰種只要仔細一想,就很容易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看來……只能把鍋都甩到神代先生身上了。
反正現在古間圓兒和跟他一起去追捕神代先生的喰種,都已經死去了,現在,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也不會有喰種出來反駁。
況且,神代先生對利世小姐無比關心,為了能救出利世小姐,不讓利世小姐成為制造獨眼喰種的供體,在被CCG抓住后,出賣青銅樹什么的,也還能說得過去。
利世小姐被關在庫克利亞里,也好過被困在營養液中,成為制造獨眼喰種的器官供體。
“嗯,喰種里面,是有內奸。”月山觀母附和道。
月山觀母和松前所在的據點,是有通往外面的地下暗道的,是以,他們月山家的喰種,在這一次CCG的清剿中,并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
只是,這次之后,他們月山家除了幾張不記名的銀行卡外,月山家在東京的資產,都沒了。
很快,事情就扯到了金木研的身上。
“金木君,現在,你的嫌疑最大,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月山觀母看著金木研說道。
除了他們這些青銅樹的高層外,其余的喰種,并不同時知道五個據點的所在。
金木研冷淡地看了月山觀母一眼,將鍋甩到了神代叉榮的身上,神代叉榮在之前,也是青銅樹的高層。
甩完鍋后,金木研說道:“信不信是你們的事,但是,我話說在前面,你們要是想抓住我,我絕不會坐以待斃!”
金木研顯露出了赫眼,一副你們要是想對我動手,我就跟你們拼了的模樣。
“就你,也想跟我們打?”松前不屑地說道。
除了納基和草刈美座是S級的喰種外,其余的都是SS級的喰種,獨眼之梟和野呂井,更是SSS級的赫者,金木研即使拼命,也只有死路一條。
金木研冷聲說道:“我是打不過你們,但我絕不會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別人的手上。”
這種時候,決不能表現出半點心虛。
“好了,松前,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不要為難金木君了。”月山觀母制止了想要動手的松前。
但月山觀母的話中,還是懷疑著金木研。
獨眼之梟看著金木研,眼中神色莫名,她說道:“好了,你們先在這待著吧。月山先生,多多良先生已經死去,青銅樹就暫時由你來管理下,最近,別給我再弄出什么大事件了。”
說完,獨眼之梟便快速消失在眾喰種的面前。
高槻泉在回到家后,已經到五點了,她撥打了有馬貴將的電話。
有馬貴將接通了電話,說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要打我的電話,只有我打你的電話吧?”
高槻泉怒氣沖沖地說道:“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聲?你知道這次我們的損失有多大嗎?”
上次青銅樹襲擊庫克利亞而吸收的喰種,在這一次都賠了進去,還搭上了大量青銅樹原本的喰種,更重要的是,多多良這名SSS級的赫者也陣亡了,他們青銅樹可謂元氣大傷。
有馬貴將說道:“我事先并不知道詳細的情況。而且,我只是給你個機會,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已,這并不意味著我要什么事都通知你,你要是感覺撐不住的話,就趁早解散青銅樹,然后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你!”
高槻泉好半天才控制住了情緒,她沉聲問道:“我想知道,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在市區的據點的?是神代叉榮那個家伙告訴你們的嗎?”
有馬貴將說道:“是你手底下的那個人造獨眼喰種,金木研。神代叉榮被利威爾特等打成重傷,連口都開不了,他怎么告訴我們?”
“金木研!”
高槻泉的聲音飽含著殺氣。
“你要解決掉他嗎?”有馬貴將問道。
高槻泉的胸膛起伏著,稍稍平復了下后,她怒極反笑著說道:“用心培養了小半年,現在解決他的話,那我豈不是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