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一位衣著華貴的年輕人從那車上下了來。
先是摁下了想要沖上去的衛子平,有沖著陳澤抱了抱拳,歉意的笑了笑:“兄弟,不好意了。”
說著走上前去扶起衛子平,兩人走進了客棧。
在陳澤詫異的目光中,兩人在陳澤這一桌坐了下來。
陳澤自然也不怵兩人,跟著坐了下來。
年輕公子對著陳澤抱了抱拳:“在下蕭安河,不知在下?”
陳澤:“陳澤,陳澤的陳,陳澤的澤。”
蕭安河兩人聞言,嘴角不可見的抽搐了一下。
“兄弟不是本地人吧?”蕭安河打量了一眼陳澤的裝扮,問道。
陳澤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吃著,他可不想自己花的錢點的東西,被陌生人給分了一杯。
兩人見陳澤興致缺缺的樣子,對視一眼,也不在說話。
蕭安河招了招手,小二戰戰兢兢的弓著腰,走上前來。
“所有菜,來一份。”蕭安河淡淡的說道。
小二聞言點頭哈腰,連滾帶爬的下了樓。
而后轉過頭,看向陳澤:“兄弟,帶回這里怕是會不太平,你不回避一下?”
陳澤一愣,看了看破爛的客棧門,一地的杯子和翻到的桌椅:“現在就太平了嗎?”
蕭安河聞言,看了看四周,笑了起來:“也對。”
而后不在管陳澤。
陳澤瞥了一眼兩人,也沒有多問,天下事不太平的多了,湊熱鬧有時候也能把名給湊丟了,而陳澤,不過是吃自己的飯喝自己的酒,只要不找上自己,陳澤不介意看一場熱鬧。
過了好一會,又是一群士兵押著一人路過客棧。
而也在這個時候,陳澤身旁的蕭安河兩人消失不見,再出現,已經攔在了大街上。
押送人一看擋路人,苦笑不已:“蕭公子,你不要為難小人,小人也是奉命押送他去交接。”
蕭安河持劍而立,一言不發,就這么看著被押送的大漢,眼中盡是殺意。
衛子平也不啰嗦,一刀斬出,押送人大驚,橫刀而刀,刀至,押送人吐出一口獻血橫飛而出。
大漢看著發生的一切,笑了起來:“殺你兄弟者,是我!”
大漢一身肌肉,頭發散亂而臟,整個人就像一個乞丐,面容猙獰。
蕭安河看著大笑起來的大漢,心中怒意升了起來。
飛身一劍,大漢見狀,咧嘴一笑,全身用力,鐵鏈手銬全都震碎,雙掌一和,擋住了這一劍。
陳澤見狀,心中泛起波瀾:“一身橫練!”
雙手擋劍,身后落空,衛子平一刀斬出,大漢悶哼一聲,倒向一邊。
大漢倒地,咧嘴一笑:“要不是牢獄使我重創,就你們二人,我能打一百個!”
說完吐出一口獻血。
蕭安河走到大漢面前,面無表情:“殺人償命!”
說著一劍揮出。
劍落,眼看大漢就要喪命,一柄飛刀正正的打在蕭安河的劍上。
蕭安河臉色一邊,后退幾步:“誰!”
“我。”一位身著鎧甲的人騎著馬走了出來,手中長槍指著蕭安河:“蕭公子,還請給我和面子,放他一馬,何況死的不過是一名下等人。”
蕭安河一聽此話,雙眼瞬間血紅:“我真想連你一起宰了!”
“嘭!”
就在這時,陳澤抬著桌子,出了客棧,就這么把桌子在大街上一立,看向兩人:“你們繼續,我看戲的!”
說話間,看向騎馬人的眼神盡是冷厲,一句下等人,激起了陳澤的怒火。
騎馬人一看:“小兄弟,看戲可以,離那么近,小心丟了命!”
陳澤也不管他,喝著酒:“哦?怎么個丟命法?讓我見識見識?”
蕭安河看著突然出現的陳澤,心中有些發懵,剛剛一番試探,怎么分析陳澤都不像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
蕭安河:“兄弟,你這是?”
陳澤撇了蕭安河一眼,看向另一個方向:“既然來了,就出來吧,阿貓阿狗今天一起收拾了。”
蕭安河一愣,看向一旁,一位蒙著雙眼的年輕人走了出來。
蕭安河一看,有些懵:“叔?”
這一下,陳澤愣了,看了看一臉年輕的蒙眼人:“叔?”
蒙眼人話不多,走到蕭安河身邊,持一把重劍,迎面而對騎馬人:“今天誰阻你,我殺誰!”
話間,盡是果決。
騎馬人一看來人,臉色大變,陰沉至極:“莫空?”
騎馬人心中震驚。
莫空,傳言五十年前就死了的人物,而騎馬人也不過是從書上看過此人的畫像和事跡。
而最著名的,還要屬,一人一劍殺進皇城。
而此人也是目無法紀之人,在他面前講國家法律,那就是純屬找死。
蕭安河看著莫空,直到這不是談話的時候,提著劍,來到大漢面前,一臉斬出。
這一下,無人在擋,大漢失手分離,死的不能再死。
騎馬人雖然怒氣大盛,但也沒有沖上去,咬牙切齒的道:“你知道他意味著什么嗎?”
蕭安河一臉漠然:“與我何干?”
騎馬人頓時氣的指著蕭安河,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安河看了看騎馬人,語氣平淡:“沒事就滾吧,你應該還要回去稟報的吧!”
騎馬人嘞馬轉身,沖向皇城,一路直入皇宮,面見當世之皇帝。
反觀蕭安河,反而一點也不慌張,笑著看向陳澤:“兄弟,到閣上一敘?”
陳澤看著議論紛紛的圍觀之人,點了點頭。
一路來到府上,一女孩迎面而來,看到蕭安河心中一喜,露出了笑容:“哥,你回來了?”
蕭安河笑著點了點頭:“里面說。”
茶桌上,四人圍桌而坐。
陳澤看著一臉淡定的蕭安河疑惑不已:“你不跑路?”
蕭安河搖了搖頭:“我不會有事的。”
陳澤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在多問,皇室什么的實在太復雜,陳澤也不愿意插手太多,都是一群玩陰謀的,心都臟。
蕭安河看了看一旁面無表情的莫空:“叔,你去哪了?你不是說你先來京城的嗎?”
語氣中怨氣頗重。
莫空聞言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去了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