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孟依依除了劇情倚仗,并沒有別的外掛,除了針對原主,說些酸言酸語的,也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所以,她并不算是大敵,防范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身邊這位心思重的……
秋杳心下笑了笑,卻沒說話。
這會兒,她正在意識里跟小七制定套麻袋路線圖,還有作案過程。
小七覺得這件事情,太刺激了,畢竟很久沒干這種事情,搞事情的小jiojio,每天都在瘋狂的向外探。
這會兒一聽秋杳要搞個計劃,它就來了精神了。
鐘寒的外掛已經覺醒了,想來要不了多久,對方就要對自己下手了。
對方為人惡劣,得到的外掛也不是什么正經東西,里面的東西,也多數是見不得光的。
對方得勢之后,第一個要下手的肯定是秋杳。
畢竟執念了這么久嘛。
不過在他下手之前,秋杳準備先下手為強,套他丫的!
職高那邊的放假頻率還挺高的,不過對方根本不愿意回家。
鐘寒家里距離學校比較遠,是住校生,平時放假,除非沒錢,不然都不肯回家。
畢竟回家有什么意思呢?
家里就算是有網有電腦,可是也不讓他多玩啊。
而且聯機打游戲,在家里多沒意思啊,還得去網吧,跟一群小伙伴們,又是叫又是嚷的才好玩。
再加上,他們更多的還是玩手游,或是泡吧。
所以,對于回家的欲望并不強烈。
這周鐘寒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回家。
職高那邊上周放了兩天假,鐘寒應該是借著這個機會回過家,拿過錢了,只要不是特別缺錢的話,他這周應該不會回家。
這個還需要去深入調查一下。
不需要別的,只需要入侵鐘寒的手機號,看看對方跟自己小伙伴們的聊天記錄就可以了。
這個,昨天晚上秋杳在家里的時候,已經用電腦看過了。
鐘寒確實不回家,而且還約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去泡距離學校不太遠的一家酒吧。
秋杳這會兒制定的路線圖就是這個……
要編一個理由跟岳媽媽說,讓她今天晚上不用來接自己了,還得看看要怎么樣走,才能盡可能多的避開攝像頭。
酒吧那一片攝像頭雖然不少,但是往后一條街就是所謂的紅燈區了。
那里面魚龍混雜,攝像頭也被破壞了不少。
因為那個地方太亂了,而且修了攝像頭,還會被破壞,所以那里的攝像頭并不給力。
鐘寒他們為了刺激,經常從后面那條街走,他們倒是不敢小小年紀,就去那一片玩,不過就是為了撐面子,吹牛批用的。
而這,就是秋杳的機會。
為了今天晚上的麻袋,秋杳不僅從家里翻出了兩條舊的麻袋,還趕在上學之前,去了他們小區附近的早市,在那里花了75塊錢買了一套裝備。
把路線制作完畢,又把事情過了一遍之后,秋杳這才停止思考,一心一意的聽課。
董云詩原本以為,一天晚上過去了,秋杳應該會來哄她了吧?
結果,并沒有。
秋杳除了聽課就是看書,看那樣子比以前還要用功了。
不過這很正常,進入高三之后,很多人都發了瘋一樣的學習。
像是秋杳這樣,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學海里的,班里還有很多。
有些同學,吃飯的時候,都在聽著耳機,要么在聽語文的全文背誦,要么在聽英語的聽力。
董云詩左等右等也沒等來秋杳來哄她,心里更氣的同時,嫉妒的意思也更重了。
“不過就是仗著自己長的好,瞧不起人罷了,我呸,又不是你一個朋友。”董云詩心里恨著呢,不過卻并不敢真的表現出來。
在心里罵了一會兒,自己覺得爽了,這才在下課的時候,拿了書本去找厲沉鋒。
胡嬌正好轉過頭照鏡子,想跟秋杳這邊借個頭繩,上節課下課,她跟小伙伴們瘋鬧,把頭上的電話線給扯壞了,這會兒扎不嚴實。
胡嬌雖然矯揉造作,但是人家是個正經孩子,就是看著有些小白蓮的樣子。
但人家真不是小白蓮,真論起來,是黑蓮也不可能是白蓮。
心不壞,但是嘴巴不饒人。
學校里是不管女生是不是留長發,但是不允許披頭散發的。
胡嬌松松垮垮的將就了一節課,好不容易熬到下課了,忙轉過身找秋杳要。
梁希原來是長發,進入高三之后,便剪短了,為的自然是省時省力。
因為昨天董云詩又摔又打的,胡嬌就沒想過跟董云詩說話。
結果,一轉過頭,就看到董云詩去找厲沉鋒了。
對此,胡嬌還蒙了一下。
“我覺得,我最近天天來上課了,都在班級啊,這怎么跟斷了線好幾天似的,有點跟不上進度了呢?”胡嬌表示,董云詩這兩天,一下課就拿著書本去找厲沉鋒的架勢,她也是看不懂了。
你說如果找班里其它男生吧,像是學霸王念,學神錢子皓之流的,胡嬌表示我還看得懂。
可是厲沉鋒?
胡嬌覺得自己如果記憶沒有問題的話,厲沉鋒的成績沒有董云詩好吧?
“啊?”梁希沒注意到這一幕,所以并不知道胡嬌這是什么意思,喝了兩口水之后,轉過頭,一臉疑惑。
秋杳倒是并不在意,抬眼看了看胡嬌。
正事兒要緊,胡嬌也不再多關注別人,伸了伸手道:“快快快,江湖救急,來根電話線。”
生怕秋杳這里沒有,胡嬌說完忙又飛快的跟了一句:“別的也行,你要有白毛女的紅頭繩,我也不嫌棄。”
馬上就課間操了,學生會還要檢查儀容儀表的,她現在這根電話線扎的馬尾根本不合格。
“嗯,黑色的,還是紫色的,我還有一根正紅色,正宮娘娘紅。”原主的桌肚里有不少的女生小飾品,原主長的好,也很愛美,便是學校平時不讓打扮,但是頭繩,小的頭夾之類的,還是有不少的。
這會兒抓了一把出來,還有幾個某寶買衣服送的那種小頭箍。
“電話線就行,別的太緊了,不得勁兒。”胡嬌并不喜歡別的,扎著她頭皮疼,所以揪了一根黑色的電話線,急急的轉過身,對著鏡子就開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