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的5點左右,其它人這才陸續的回來。
向琦和許思霏已經混的很熟了,見了面之后,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大概沒有見識過副本的險惡,還沒有被副本毒打過,所以玩家們顯得很輕松的樣子。
一路上還有說有笑的。
“你知道嗎,五樓的床好軟啊,好幾間總統套,哎,咱們是沒這個機會住了,剛才看到了,最多就是摸摸,都不敢往上滾,怕保潔說。”
“套間里是應有盡有的,所以說有錢人的快樂,咱們體會不到。”
一眾人出了電梯還在說話。
余瑤走在最前面,面上還掛著溫和的微笑,但是眸底已經十分不耐了。
顯然,這些人不將副本當回事兒的態度,讓余瑤有些惱怒。
對自己的生命都不上心的人,余瑤覺得自己是真的帶不動。
下午,大家互相又交流了一下線索。
盧允聰至少還說了兩點,說保潔似乎有些問題,套話間說話有些猶豫的樣子。
另外一點,是關于五樓客房的。
“五樓的客房都是套房,我聽說三樓的客人們,之前都是住在五樓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周前都搬到了三樓。”盧允聰是因為分析不出來這件事情能說明什么,所以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除了盧允聰之外,再就是余瑤這里找出些東西。
“前臺說,被害的十個女住戶,條件都是很一般的,要么是抽獎抽到他們酒店的一日體驗,要么就是一些公司獎勵的只有兩個是自己花錢來住的,還是住的特價房。”余瑤覺得這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通過這一點至少可以知道失蹤的女住戶身份都很一般。
就算是真的出了事兒如果長時間調查不出來什么最后只能成為死案被冷處理。
余瑤在心里分析過了,只是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分析。
之所以說出這條線索是因為她找了一下午總不至于一點也沒找到吧,這有點掉她老玩家的面子。
所以不管怎么樣也得說一下。
當然,有些關鍵的,余瑤想了想還是壓下去了。
她得保證自己能存活然后才會去考慮其它人。
而且就如今玩家們的這個態度余瑤心累的表示她帶不動也不太想帶了。
如果不是怕副本兇險一不小心觸發厲鬼殺人機制自己這邊沒炮灰的話,她其實真不想帶。
領隊也是沒那么容易當的。
聽到余瑤的這條消息,秋杳飛快的眨了眨眼睛,卻并沒有多話。
“廚房那邊沒有什么異常,都是很正常的工具還有食材兩個廚師有一個活躍一些一個稍顯沉悶沒問出來什么有用的消息。”秋杳想了想敷衍的說了一下。
只是秋杳態度誠懇,面色溫和,別人倒是看不出來她是在敷衍。
“既是如此,咱們整理一下如今已經發現的線索,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來副本的秘密。”余瑤一看大家時不時的側過頭小聲說話,眉頭微擰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放松了下來,輕聲開口。
大家一聽要解密,這才收回目光,盯著余瑤這邊在看。
“首先咱們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失蹤的女住戶多半是已經遇害了。”雖然這一點不長副本解密度,但是余瑤還是需要說一下。
她怕有些人不動腦子,碰上之后的事情,再來問這些,她不想多解釋,所以提前說好了。
大家對此,并沒有多意外。
說是失蹤,但是找不到人,多半就是遇害了。
“如今酒店里的NPC就這么幾個,咱們通過現有的線索,可以分析出來,誰是兇手。”說到這里,余瑤見向琦和許思霏又小聲的竊竊私語,眉心又緊了緊。
兩個女孩子并沒有發現余瑤在看她們,還把頭湊到一起,小聲的說著話。
余瑤心下不滿,不過也懶得多管了。
這兩個人,說不好今天晚上有一個就得當炮灰了。
而且她們自己都不在乎生死,她管那么多呢?
想到這些,余瑤心下冷嗤,面上卻沒怎么表露出來,而是接著說道:“我分析的結果是,陳經理是兇手。”
其實兇手并不止這一個,但是余瑤并不想說。
都不動腦子,也不肯動手去找線索,就在這里等著吃?
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到哪里都有人帶躺副本呢?
想的美!
自己天天焦慮的睡不著,大把掉頭發,就怕副本過不了。
結果別人像是度假一般的,就把副本過了?
真這樣的話,余瑤覺得自己能直接嘔死了。
所以,哪怕余瑤知道,兇手并不止這一個人,但是她也不說。
一聽余瑤說,陳經理是兇手,眾人蒙了一下。
不是,看著人模狗樣的陳經理,怎么就是兇手了呢?
眾人不明所以,互相看了看。
“余瑤姐,這個怎么分析的啊,怎么他就是兇手了啊?”向琦不太明白,舉起了手,高聲問了一句。
“通過線索分析出來的。”余瑤是真的懶得多跟她們解釋什么了,解釋了他們就會聽嗎?
并不會的好吧。
別以為,她沒看到,富強已經在那里打盹了,就這么困?
“副本的解密分析,需要我們直接說出來,副本會直接收集咱們的分析記錄,然后給你漲對應的解密度,大家回去之后,自己研究一下。”余瑤看著自己的解密度,漲的并不快,但是也還好。
畢竟今天的線索有限,她也是靠著分析還有蒙,總算是解到了47。
安全時間是三天,一天30左右的話,三天也能解出來。
如此,余瑤也可以稍稍安心。
見余瑤并沒有再多解釋的意思,大家也沒再多問。
既然已經知道了解密度是怎么回事兒,他們回去試驗就行了唄。
“行了,大家想吃晚飯的去吃飯,不想吃的就回去休息吧,晚上副本里并不安全,哪怕是安全時間內也是如此,如果可以的話,盡可能的別往外走。”原本余瑤都不想多管得,但是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
“知道啦。”
“多謝余瑤姐啦。”
“真的有危險嗎?”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