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這里,尤其是木葉方面給出了大蛇丸潛入木葉的確實證據后,瀧忍來使大多都相信了做出這件事的不是木葉。
作為此次瀧隱來使首腦的水華猶豫再三,與同伴們交流后后,接受了志村團藏的提議,不過只能涉及到妖狼的尸體,這一點木葉方面當然是應允了。
很快,妖狼的尸體被放到了一個特制儀器中,只露出了個腦袋,在確認了其頭部沒有被設下幻術陷阱后,山中亥一和幾名包括山城青葉在內的情報部的成員,以及瀧隱水華,開始了對妖狼腦部的探查工作。
妖狼腦海深處的探查工作進行的很順利,雙手按在有著特殊術式的石板之上的瀧忍水華,旁觀到了山中亥一所看到的一切,輕松推開一道道大門的山中亥一,看到了妖狼遇害前的所有場景。
從芙、華嚴和妖狼三人進入死亡森林之后的一幕幕呈現了出來,得到卷軸后前往中央塔的過程遇到一身紅云風衣的面罩男,在芙的揭露下,瀧忍村傳說中的叛忍角都的身份展示而出。
然后三人逃走,短暫的交手過程中,被碾壓式的擊暈,妖狼記憶中的片段到此為止,最后一眼,是芙返回來救援兩人的場景,這一幕中華嚴已經先他一步暈倒。
看著這播放的畫面,瀧忍水華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
沒有加入進去的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從情報人員的匯報中,得知到了事情的真相,瀧忍三人組確實是一位人柱力加兩名上忍的組合,但針對瀧忍三人組對手的不是大蛇丸,而是瀧隱村叛忍出身的曉組織的成員角都。
雖然得到了證實不是木葉所為,行兇者是曉組織的成員,瀧隱村的叛忍,但瀧隱的人柱力的確實在木葉遇襲,木葉方面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干系,勢必要給瀧隱村一個合適的交代,尤其是內憂外患的現在,更不宜再樹敵人。
雙方進一步的協商后,最后木葉方面由猿飛日斬出面給予了瀧隱一定的賠償,同時表示會竭力幫助瀧隱村追回七尾人柱力芙,并將木葉搜集到的曉組織的情報交給了瀧隱村一份,心中有所謀劃的志村團藏難得沒有提出異議。
無可奈何的瀧隱來人只好接受了木葉給出的條件,帶著華嚴和妖狼的尸體,以及木葉的好意,回返了瀧隱村,畢竟襲擊七尾人柱力的是他們村子出身的叛忍,眼下首要的是將這些重要消息傳回村子。
這幾天,除了溫存之外,宇智波晟不僅讓紫陽花和自己的通靈獸簽訂了通靈契約,還將飛雷神之術教給了紫陽花,當然,能否領悟飛雷神之術還得看紫陽花自己的天賦,畢竟飛雷神的掌握難度是非常之高的。
宇智波晟從這幾天的訓練中看出,紫陽花在時空間忍術方面的天賦是很高的,不比擁有時空間瞳術的自己差,但她查克拉先天不足,雖然可以借用宇智波晟在她腹部留下的紫紅色龍紋里的查克拉,但還是差了一些,就算掌握了飛雷神之術,在運用上也是限制多多。
除了修煉之外,紫陽花對宇智波晟的態度也改變了許多,被宇智波晟解放了一定意識的她,也是越來越順從了,曾經的夢想早已被現實湮滅,就算恢復了自由,她也不愿回歸雨隱村,遵從天使大人的意志了。
現在的紫陽花在短時間內,和沒被藥師野乃宇認出來的藥師兜相同,失去了自我,失去了生存的意義,心中唯有迷茫和空洞,而發現這一點的宇智波晟則補滿了這個空洞,讓她不至于和藥師兜一樣徹底迷失。
在這期間,木葉針對火之國邊境異狀的調查也取得了一定成果,暗部雖無所獲,但志村團藏的根部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的,志村團藏派往進入雨隱的諜報人員身亡,也向他證實了雨隱發生變動,山椒魚半藏已然遭遇不測。
瀧隱村來人離開木葉的這天晚上,一樂拉面店前,一名被暗部盯上,同時一直觀察著瀧隱村來使行動的人開始了自己的行動:“差不多該開始行動了!”
不多時,木葉村莫名的升起了幾股煙氣,擴散的煙氣很快籠罩了木葉的小半。
站在賓館的窗戶旁,正要拉上窗簾,開始夜生活的時候,看到了窗外的異常:“這是起霧了?不,看來不是,看來針對木葉謀劃的人比我想象的還要多,不過,現在可沒時間去處理這種小事啊!”
宇智波晟背后的大床上,躺著沖洗完畢的紫陽花,此時的她,原本可愛的臉多出了一抹特殊的韻味,顯然這幾天的溫存讓她改變了許多,氣質也發生了突變,簡單來說,就是從可愛的少女成長了。
宇智波晟瞥了一眼窗外快速路過的人影后,拉上窗簾,開始了今晚的夜生活,愉快的運動對他的吸引力比外界的這種動靜大多了,尤其是今晚枕邊人的狀態是完全自主的,這還是首次的體驗。
木葉忍者村外的森林內,玄翁正在逃亡,后面追上的暗部們發現盯梢玄翁的暗部已經被打暈,于是在喚醒該名暗部后,繼續開始了追逐,發現暗部行動失敗的根部成員,在得到志村團藏的指示后,也展開了行動。
暗部分隊長盯視著讓他們險些失手的老家伙,冷聲道:“把你從木匠工頭家里盜走的東西還來!”
坐在草地上,背靠一顆大樹的玄翁感嘆道:“你們覺得那種東西,我會一直放在身上嗎?漫長的忍者生涯,在此落下帷幕也不錯,雖然不能親眼目睹木葉村的末日,屬實遺憾!”
很快,年邁力衰的玄翁被木葉的暗部團團圍住,在脫走無望的情況下,選擇了用起爆符自殺,暗部和根部人員雖然及時退開,沒有人受傷,但卻失去了線索,這次任務不算完全成功。
假死脫身的玄翁正要返回木葉之時,只聽一聲脆響,一個拄著拐杖,氣質陰冷霸道的獨眼老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身邊戴面具的隨從封死了他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