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打擊的猿飛日斬心氣全消,雙眼猛張,隨后在看到殘酷景象后,復又合上,臉上盡是悲痛之色:“輪回眼,砂隱大軍,團藏,他竟然會和你們合作,他…”
見猿飛日斬再次合上雙眼,宇智波晟腳上力氣加大,冷聲道:“他的選擇并不正確,因為他很快也會死在我復仇的道路上,不過猿飛日斬,何不睜開你的雙眼,見證你最喜歡的犧牲呢?活不到木葉毀滅一刻的你,只能用這對雙眼見證一族的結局了!”
不動神,不動心,專注欣賞著猿飛日斬痛苦表情的宇智波晟,雷遁查克拉附著一瞬,天布流劍驀然擲出,纏繞電流的天布流劍直直刺中不顧受傷危險,強行突破宇智波佐助防線的猿魔。
宇智波晟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攔住了猿魔的腳步:“一頭將死的老猿,也妄想打擾我的興致,真是不知死活,你也想讓你的族群遭受滅族之禍嗎,給你一個選擇,乖乖赴死,我便不遷怒于它們,前往你們的居住地對掌握時空間忍術的我并不困難,機會只有一次,你要認真斟酌!”
誅心之語讓老猿魔矯健的身軀一震,瞬間陷入了無言的沉默,親身體會過眼前人的可怕之處的猿魔,知道眼前人有能力,也很有可能去實現口中的威脅之語,內心瞬間掙扎不休。
宇智波佐助也同時停手,眼神復雜的瞥了宇智波晟一眼后,佇立原地,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見猿魔陷入掙扎,散播混亂與恐懼的宇智波晟接著說道:“你停下了腳步,是遲疑了,一名猿飛日斬,加上自己的性命,與族人的性命相比,何者重要,不用我專程提醒吧!
你沒有反抗的余地,也沒反抗我的能力,遵從我的話,自行了斷是你現在唯一的選擇,想想你族中的同類,想想你族群內稚嫩的小猿,你真正要反抗嗎?
為了自己的性命和一名契約者,你難道要不顧族群?沒讓你殺猿飛日斬,已經是我最大的慈悲,我的耐性有限,你該做出抉擇了!”
作為族群的首領,猿魔知道自己絕不能將族人帶入死地,沒有反抗的能力,就只有選擇妥協,換取生機,否則它們一族將因它的作為和選擇而覆滅。
回憶族地,回憶與族人過往的猿魔霸氣不在,頑固如它,在面對真實的現在也不能再進行無謂的堅持,放棄只需一句話,一個行動。
而在猿飛一族族地,此刻猿飛阿斯瑪也與猿魔同樣,陷入了內心的掙扎。
背張紫紅雙翼的宇智波晟影分身殺戮之刻,對精神崩潰的猿飛阿斯瑪說出了誅心之語:“猿飛阿斯瑪,你的父親正在親眼見證你屠戮族人的舉動,你說他的內心會是怎樣的感受呢?他會痛苦到什么程度呢?”
想到這一點的猿飛阿斯瑪手上動作不停,但口中仍堅定的說道:“老頭子,不可能,你決定不可能做的到,他可是守護這村子的火影,你絕對不可能戰勝他!”
宇智波晟影分身一擺手,語氣淡漠道:“不可能?加快屠戮的速度,正是我察覺了本體窺探后才做出的選擇,望遠鏡之術,你應該并不陌生,想必猿飛日斬此刻應在我本體的腳下,親眼目睹他的兒子屠戮族人的這一幕,親眼見證這令他絕望又憤怒的一刻!
火影又如何?他猿飛日斬終究是個廢物,空有最強火影之名,毫無承擔這個名號的實力,木葉將在今日葬送在他的領導下,嗯…抵抗者就要死光了嗎?那接下來就該讓你去屠戮那群手無寸鐵平民了,老弱病殘也不準放過,這叫做一視同仁!”
被操縱行動的猿飛阿斯瑪怒不可遏,極端憤怒的意識首度與咒符抗衡:“你,宇智波晟!!!他們什么都不知道,對一群手無寸鐵的普通平民下手,如此復仇,你難道…”
宇智波晟影分身透過咒符一瞬壓下猿飛阿斯瑪竄起的意識,言語輕描淡寫:“我,怎樣?廢物的兒子還妄想違抗我的命令嗎?你活著的時候,我透過幻術讓你看過宇智波滅族之夜的慘況吧,你們有何曾留情,知情者,不知情者,忍者,平民,通通一視同仁啊!
按家按戶的殺戮,在族人的慘嚎聲中沾滿血腥,不管是忍者還是平民,就連老弱病殘,甚至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的滅族者宇智波鼬,正是在你父親的授意下做出這一行為,因果循環,今天該你,該你們猿飛一族,該你的父親猿飛日斬來承擔了!”
飄灑一轉身的宇智波晟影分身下達了指令:“動手吧,這次就換作你來執行正義,殺戮族人,換取和平,你若肯主動動手,我大可放過木葉啊,為了村子,你該做出犧牲了!”
“你,我不會受你擺布!”
在殺死了最后一位抵擋者后,失去目標的猿飛阿斯瑪渾身一震,沒被宇智波晟透過咒符下達新命令的他身體恢復一定自主,臉上浮現悲哀、憤怒、猶豫等多種神情,心中已然明了宇智波晟的打算是讓他做出抉擇。
見猿飛阿斯瑪遲疑,宇智波晟宛如魔鬼誘惑般的呢喃響起:“放心,我宇智波晟說到做到,只要你肯主動親手屠戮族人,做到一視同仁,一個也不放過,我就放過木葉,終止復仇,還木葉一個和平!
這不僅是為了木葉的和平,還是為了火之國的和平,忍界的和平,猿飛阿斯瑪,你必須做出痛苦的犧牲,猿飛一族今日滅族的結局不會改變,你做出的些微犧牲將會帶來和平,終止我的復仇,對你來說,這個交易很劃算!”
猿飛阿斯瑪雙拳緊握,內心的痛苦,內心的堅持讓他無法輕言拒絕。
就在猿魔和猿飛阿斯瑪各自掙扎之際,欣賞猿飛日斬痛苦神情的宇智波晟再出惡毒之語:“猿飛日斬,睜開你的雙眼,緊盯這場滅族,否則,我會做的更決絕!
你若不從,我就用操身術操縱你的孫子木葉丸殺戮族人,清醒狀態下屠戮族人的他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