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無法在宇智波晟面前做到自盡的猿飛日斬老淚橫流,不敢再看自己的孫子,埋首于地。
周圍幾人同樣以為宇智波晟是想要讓猿飛日斬和猿飛木葉丸爺孫相殘,宇智波晟的殘忍和恐怖再次深入人心。
難以眼睜睜看到這一幕發生的自來也本已占了上風,深作和志麻第二次的蛙鳴也已經準備就緒,但卻無法旁觀這一切發生,這讓大蛇丸有了喘息和可趁之機。
“爺爺,大家,大家…”
宇智波晟一擺手,木葉丸瞬間恢復自主,淚水,口水同時落下,意識早已崩潰。
宇智波晟微瞇的雙眼透露寒光,以玩味的語氣問道:“猿飛日斬,你認為我接下來會做什么呢?”
無力的閉上雙目的猿飛日斬不發一言,準備迎接最后的痛苦。
宇智波晟出口說出了意外之語:“哈,佐助,去殺了這個小子!”
宇智波佐助身軀一震,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了一眼宇智波晟,隨后再次抽出太刀,來到木葉丸的身后,太刀落在了木葉丸后脖頸之上。
同樣不敢相信的猿飛日斬雙眼再度睜開,但心神卻未有半點放松,怕這是宇智波晟的謊言,為的是讓他再度燃起希望,燃起不會爺孫相殘的希望。
連連搖頭的宇智波晟冷聲道:“怎樣?你意想不到吧,本來我是打算讓你親手殺掉他,體會這份感受,但現在,斷去雙臂的你已經不能更好的體會那種感受,而控制一個孩子殺死他的爺爺,太失格了,我還沒有那般殘啊!”
縱然脫離一層地獄,但也仍在地獄,猿飛日斬目露悲哀,不愿親眼見證悲痛一幕的他再度合上雙目。
但宇智波晟的威脅之語隨即而來:“猿飛日斬,睜開雙眼,見證最后吧,否則,不能盡興的我也許會改變主意,莫要將我的仁慈,我的施舍當作理所當然!”
處于瀕死狀態,身體因嚴重失血和重傷而漸涼的猿飛日斬無奈睜開雙眼,親眼目睹最疼愛的孫兒在他人刀下,即將身亡,心中之痛無法說明,精氣神完全喪失,只余最后一口氣了。
見宇智波佐助眼神請示之意,抓住猿飛日斬頭發,將其拽起,逼其直視殘酷一幕的宇智波晟下令道:“讓他人頭落地!”
“怪就要怪你生在了猿飛一族吧!”
縱然不愿殺害無辜,但誰又真是無辜,宇智波滅族之夜死的難道沒有無辜,為復仇,宇智波佐助凝視刀下孩童數秒,隨后奮力一斬,人頭落地。
鼻涕,口水,眼淚混雜在一起的面容隨著頭顱高高飛起,飛到了猿飛日斬的身前。
“啊,木葉丸啊!”
猿飛日斬一聲悲嚎,渾身顫抖不停,雙眼發黑的他因宇智波晟的緣故,無法昏迷,只能承受這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身體,心靈皆遭受打擊的他失去了一切親人。
見猿飛日斬氣息衰弱到極致,即將斃命,宇智波晟一聲大喝:“至親死在自己眼前的感覺不好受吧,猿飛日斬!”
奄奄一息的猿飛日斬已經無力回答宇智波晟的問題,只剩下心中無盡的恨意,和眼中的憎惡與怨恨。
終于,爸爸,媽媽,族人,血仇終于得報了,再來就只剩下志村團藏,還有宇智波鼬!
曾在宇智波鼬的幻術中感同身受的宇智波佐助心中快意非常,心中的仇恨和憎惡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發泄,情緒激動的他雙眼也不禁留下眼淚,這是欣喜,也是悲傷。
執念散去大半的宇智波晟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面容平靜的推到猿飛日斬單薄的身軀,取回沾染猿魔鮮血的天布流劍,復又回到猿飛日斬身旁。
面若金紙,僅存一息的猿飛日斬看到宇智波晟腳步接近,心中卻無一絲恐懼,只要無限的恨意和對解脫的期望,這樣的他滿是怨恨的講出了最后一句話:“宇智波晟,我會在黃泉路上等你,縱然同墜地獄,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宇智波晟再難忍耐,當即狂笑道:“哈哈哈哈,黃泉路等我,真是天真啊,猿飛日斬,親手殺你會讓我十分愉悅,不過,死亡并非結束,或者說死亡才是開始,你我還會再見,不過不是地獄,而是人世啊,所謂真實,現在開始!”
“你!”
聽到宇智波晟最后一番話的猿飛日斬瞪大雙目,顯然已經知道縱然身死他也得不到解脫,仍然會被宇智波晟利用,更別說在地獄復仇了,死前最后一眼,是無限的絕望,是滿滿的不甘,是更深的恐懼,更隱藏了一種激動的情緒。
伴隨著陣陣狂笑,宇智波晟手上天布流劍落下,飽受折磨,痛苦難當的猿飛日斬,身首異處,生機斷絕,魂歸冥界,但仍得不到解脫。
手起刀落,殺死了猿飛日斬的宇智波晟身體微微一顫,仔細享受復仇愉悅的他對著猿飛日斬的尸身說道:“就是這種眼神,就是這種心境,不甘,恐懼,憤恨,絕望,流露這些感情的你才能讓我感受到快意啊!
若讓你從容的解脫,豈不是便宜了你,口口聲聲守護木葉和平的你最終一樣也不會剩下,最后,對我滿腔怨恨的你也只能作為我的棋子,真是可悲啊,哈哈哈哈!”
收集到猿飛日斬血肉的宇智波晟飛出飛進,利用飛雷神之術在數秒之間就找到,并擒下了一名木葉忍者,將其帶到了四紫炎陣當中。
“穢土轉生之術,再現吧,無能的失敗者,猿飛日斬!”
看出戰局變化的宇智波晟沒有理會,輕車熟路的完成穢土轉生的儀式,以該名木葉忍者的身體為靈魂容器,將猿飛日斬的魂魄從冥界凈土召喚至現世,依附在容器上。
很快,塵土覆蓋住了該名木葉忍者的身體,從而幻化成了猿飛日斬生前的模樣。
看到這一幕的宇智波晟瞥了一眼旁邊結束的戰局,隨后加快動作,瞬間將刻有符篆的苦無埋入到了猿飛日斬的后腦之中,喚醒了其的意識。
身上冒起白煙的猿飛日斬神志恢復,靈魂剛入冥界,又被召喚回人世的他對此毫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