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眼中透出一絲異樣而猜疑的眼神,麗妃娘娘淡定而狐媚一笑,輕聲說道:“是不是很熟悉的感覺?”
聽到麗妃如此一說,林曉心中一顫,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
立直身體,眼神微瞇,表情平靜,語氣自然地問道:“像家的感覺。”
“是嗎?”麗妃依然鬼魅一笑,嘴角斜扯出一絲迷人的弧度,眼角揚起的尾紋像一灣漂亮的弧度。
“莫非?”林曉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想說出如此不真實的信息,對于古代人來說,穿越這樣的字眼太生僻。
作為穿越者本人來說,林曉到目前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更何況一位有著幾千年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人。
“喜歡就留下,反正族長獨孤穆桑已經被你們抓了,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皇宮中好無聊,好寂寞,林公子既然喜歡,不如留下,陪陪我?”說著麗妃忽然站在自己身旁,柔情似水、嫵媚動人地摟著林曉的脖頸。
那雙冰涼又柔軟無比的纖長小手,在后背慢慢摩挲、調戲著林曉。
如此嫵媚、性感、妖嬈的女人,林曉見得太多,早已免疫。
上一世作為首富兒子,這樣上趕著往林曉身上撲的女人太多,還好自己患有奇怪的皮膚病,才免遭這些女人的腐蝕。
這一世,對于這樣的女人已經不感冒,更何況心中喜歡的是隆雪婷那種溫婉賢淑、笑顏如花的清麗女子。
“麗妃放尊重點。”林曉一把反擒住她的手,用力狠狠捏住,不讓她繼續調戲自己,更不愿這個骯臟的女人壞了此世的清白。
“林公子不喜歡奴家?”麗妃一副嬌羞委屈的模樣,摟緊林曉的脖頸不放手,慢慢滑落到林曉腿上坐下。
“放肆!”麗妃還沒躺進懷里,林曉輕輕抬手,一掌擊在她的后背上。
受到重擊后,麗妃一個輕盈飛升,平穩落在自己寶座上,安然無恙,臉上邪魅的笑容更加詭異和諷刺,嘴上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更加迷人。
“林公子如此不懂憐香惜玉,如何博取女人歡心?”麗妃調侃著,手里玩弄著那只純白無暇的波斯貓。
才落座坐穩,馬上就抱上寵物,如此神速,林曉有些咂舌,想要這樣的速度,若不是絕對的高手,一般人做不到。
“麗妃好功夫,果然深藏不漏。”林曉由衷地贊嘆道。
“怕嗎?那還有把握拿走解藥嗎?”麗妃輕佻一下柳眉,邪魅地問道。
話音剛落,手中的波斯貓已經被林曉抱在身上,臉上的笑容更加邪魅的笑著問道:“你覺得呢?”
被點了穴位,無法動彈的麗妃娘娘,驚嘆萬分地看著林曉,那雙圓潤而水亮的大眼睛,瞪得很大的瞅著林曉。
從剛剛的交手,麗妃已經發現林曉功夫了得,可沒成想如此之快1
這么多年,這是第一次遇見對手,麗妃心慌害怕。
肆意在宮中到處翻找,并且囂張地把翻找過的地方弄得其亂無比,只是心疼那只可憐的波斯貓,竟然被林曉拎著它的頭皮,陪著林曉一起游走在漂亮的皇宮中,哀嚎而絕望地喊叫著,也沒得到林曉一絲同情。
當林曉快要碰到床頭的孔雀時,麗妃幽暗的眼底透出一絲驚恐和擔心,若不小心碰觸到機關,被林曉發現他們的秘密,那尊上的計劃就全部泡湯了,如何對得起這么多年經營的成就?
“林公子,別找了,解藥在我身上!”麗妃立馬調整心情,平淡而認輸地說道,眼神渴望地等待林曉放棄折騰。
“早說不就好了嗎?”林曉輕輕一跳,站在麗妃面前,極快點擊穴位,穴位解開局部,雙手能動彈,但全身依然僵硬著,接著說道:“自己拿出來吧。”
“林公子果然真君子!”麗妃欣賞地邪魅一笑,淡定地從前胸拿出一包藥粉,語氣中淡然而不屑的說道:“林公子此時拿去也無用,那下等奴隸早已暴病而亡。”
“這就不用麗妃娘娘擔心了!”林曉一把搶過藥粉,冷哼一聲,眼神不經意間瞅一眼床頭那只孔雀,眼神冷漠而詭異一笑,輕盈飛升出去,空中回蕩出林曉囂張而挑釁的話語:“我還會回來的。”
聽到林曉那挑釁的話語,麗妃娘娘驚訝不已,特別是林曉看向孔雀時的眼神,太詭異,麗妃害怕了。
房間恢復平靜,麗妃使出渾身解數,還是不能解開穴位,只好僵硬著身子傻傻坐了幾個小時,而那些勢力的宮人,隨著獨孤穆桑的落寞,消散在這個富麗堂皇的皇宮中。
拿到解藥,林曉立馬趕往山丘,看到臉色慘白的擎羽牧,那干裂而發紫的嘴唇,渾身微微顫抖著,心疼而擔心的問道:“前輩,擎羽牧不會有事吧?”
“解藥呢?”霜滿天冷傲地問道,看到林曉安然無恙、平安歸來,并拿回解藥,更加喜歡和欣賞著年輕人。
“這!”林曉立馬拿出解藥,小心翼翼遞給霜滿天,那雙凹陷而疲憊深邃眼眸,好好盯著擎羽牧,這個相處沒有多大一會的男人,林曉依然喜歡和欣賞。
這個世界,總是欺善怕惡,有權有勢有錢的人掌控著無數弱小世人的命運,而總有一部分人,他們不相信上天的安排,不愿意接受命運的捉弄,他們想要用手中拳頭來掌控自己的命運。
而擎羽牧兄弟就是很好的例子,這一世的勵志青年。
接過藥粉,霜滿天湊近鼻息,仔細聞聞,認真而肯定地說道:“是解藥。”
說完,又把解藥無奈地遞給林曉,輕聲說道:“林公子,麗妃娘娘果然心狠手辣,給擎羽牧下的曼毒不是有藥粉就能救活的毒,這種毒是他們波斯特有的毒藥,需用他們毒蟒的血液混在一起,讓擎羽牧喝下,方才有效。”
“血?若是被毒蟒傷過之人的血液呢?”林曉看一眼渾身震顫的擎羽牧,關切的問道。
“也行!”霜滿天不知他此話何意,肯定回答道。
“那好辦!”林曉拉開手腕,輕輕一割,一條鮮紅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