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警惕來到坑底,一番查看,卻沒有找到蛛王的蹤跡。
張大神醫跟神獸打了不少交道,覺得這蛛王應該是見機不妙跑了,應該是跑進這裂縫里面去了。
封于木費了好一番手腳,把剛那個鐵球傀儡再次收了起來,雖是受損不小,但是還能用,這玩意就是炸彈,只要沒引爆,都還能用。
對于裂縫里面的情況,他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這裂縫是必經之路。
兩人對視了一眼,小心翼翼往里面走去。
對于赤離與非了兩個基佬,他們都默契的沒有提起。
進入裂縫是個狹道,倒是寬敞的很,只是深處陰風不停吹佛,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張大神醫猥瑣在封于木的護體靈光中,封于木還指望他給他治療,總不會現在就陰自己,茍到極處就是勝利。
狹道很長,兩人走了約十里地,都沒有碰到什么危險。
但這卻更讓他們把心提了起來。
沒道理如此安靜啊!
張大神醫感覺到陣陣壓抑,直覺第六感什么的好像都失靈了,沒啥感覺,特么的關鍵時候又掉鏈子了。
他隱隱覺得里面有大恐怖在,總有股掉頭跑路的沖動,但是一想就靠這次發家致富了,又強自壓下這股沖動。
只是他靠著封于木更近了,讓封于木對他不由多打量了幾眼。
張大神醫當沒看見,神色更是謹小慎微,一副怕怕的架勢。
繼續深入,越往里面裂縫越寬敞,漸漸像是來到了地下的世界。
兩人已是深入有近百里地,映在眼前的像是前世界看的電影,指環王地下世界的樣子,處處深淵,又交錯著道道懸梁,無需飛天,便是可以前進。
封于木拿出一個古樸的玉簡,研究了好一會。
“神醫道友,目的地已到,秘境入口就在此地中心的深淵下,但是切不能飛行,這里應該有禁空一類的禁忌,且在次恢復狀態后再下去。”
封于木此時對張大神醫的提防之心淡了很多,在這里離開自己,始境修為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說別的,就是這里陰風的侵襲就足以要了始境的命。
張大神醫當然不可能有啥意見了,你說什么是什么,三爺現在就是個混子。
兩個時辰后,封于木站了起來。
他也沒多廢話,帶著張三繼續往中心深入。
一路的感覺更是詭異,以為會有各種的毒蟲妖獸之類的,然而卻什么都沒有,靜謐的可怕,連之前以為蛛王會躲在這里偷襲,現在卻沒有,不知道蛛王跑哪里去了。
幾個時辰后,兩人來到一處斷崖邊,頭頂的是穹隆,離的非常高,倒是有點像一個巨大的地下城市。
斷崖下黑漆麻烏的,什么都看不見,張大神醫用雷達都掃不下去,這里的壓抑感覺更重,心口像是壓了一座山,仔細去感覺卻有什么都沒有。
但,注意力稍有分散,這股無形的壓抑又再次出現,怪異無比。
張大神醫喚醒神念之海與丹田法力空間的元靈,凝視自身,這種感覺才慢慢消退,感覺才好一點。
封于木估計跟他感覺差不多,便秘神色再現,一會后才好轉,估計也是喚醒了元靈。
張大神醫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也努力裝成一副便秘的神色,且是那種便秘了幾個月的感覺。
好在封于木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的注意力完全在外界,凝視足下深淵。
想看清下面,卻是絲毫無果。
他嘗試了張大神醫的絕招,從一邊搞來幾塊巨石,丟下深淵。
只見崖下一陣霧氣翻滾,巨石無聲的泯滅,化為灰燼。
兩人均是大駭。
站在崖邊,封于木再次拿出玉簡研究起來。
好一陣后。
他終于確定這里就是目的地,秘境入口就在這個深淵下,玉簡在他手中微微震動起來,似要脫手飛下深淵,這更讓確定秘境入口就在下方。
他收起玉簡,思量這要怎么下去。
“神醫道友,下面就是秘境入口,這里不能飛行,只能順崖爬下去,你先下去,我跟在你后面,萬一有個好歹,我也好及時拉你上來。”
封于木思量了良久,決定讓這醫者先行下探,萬一不行再想他法。
張大神醫一聽,這是讓三爺先下去探路啊,特么的你敢下去,讓三爺去?不可能!
“木與道友,我剛施展治療秘術,元氣大傷,此時我元氣未復,也無護身寶貝,這樣下去就是送死。”
張大神醫也不怕他真的變臉,只是還未進秘境,還不知道下面什么情況,委婉道。
“不過,如果木與道友給我一些高品靈精讓我恢復下元氣,再給我幾件防身的寶貝,我倒是可以為木與道友先行下去探一探。”
得!這貨是急了,眼紅這哥們的寶貝多,實在是窮的不行,已經到了給錢干嘛都行的地步。
封于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卻是沒有多言。
揮手間,丟給張大神醫三顆高品靈精,還有之前用來防身的大鐘。
大鐘現在雖損毀嚴重,但是用來防身想來還是有點作用的。
張大神醫接過,也不嫌棄靈精少與大鐘的破,有總比沒有好是不。
一番裝模作樣的折騰。
“木與道友,我已恢復的差不多,現在就下去,你可要看著我點,一但情況有變,還請木與道友把我拉回來。”
張大神醫覺得差不多了,準備下去。
他決定下去是另有原因,倒不是一味作死。
剛封于木丟下大石的時候,有一塊細小石頭是順崖滾下,封于木沒注意到,他是注意到的,小石是一直順崖下去的,并沒有被直接泯滅。
直覺告訴他,只要順崖爬下去不會有事。
還有更重要的是,先下去萬一有寶貝就可以先到先得不是,再說這哥們也給錢了,三爺是誠信人,絕不會做無誠信之事。
對于他的話,封于木只是輕聲嗯了一下,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張三只看這哥們神色,就知道他是憋著壞,不過卻沒有在意,麻溜的在崖邊一趴,順著崖就往下爬去,果斷的可以。
這副做派倒是讓封于木有點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