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也不會娶她的,你不覺的這很恐怖嗎?”林希言目光堅定,態度強硬地說道,“樊書記你要真是撮合的話,別怪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的結婚申請書,我壓著好了。”樊書記趕緊說道。
呂校長看著林希言好奇地問道,“小林,咱們就說說啊!你先別生氣,她到底哪里不好了,就憑她那張臉多少人愿意娶她,將她捧在手心兒里。”
“我是那么膚淺的人嗎?”林希言言語刻薄地說道,語氣微涼道,“長的再漂亮,這里……”他指指腦袋道,“空空如也,有什么用。”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說她腦袋有問題。”呂校長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我們的思想無法同步。”林希言眸光深沉的看著他們自負地說道,“失去自我,很可怕。”
“你呀!還真是挑剔,真不知道你將來會找個什么樣的。”樊書記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這萬一找不到,你怎么辦?不會一直這么單著吧!那咱們可就要成為兄弟單位的笑話了。”樊書記看著他嚴肅地說道,“這可是政治問題,必須解決。”
“我不會將就的,你們可別逼我啊!”林希言看著他們倆威脅道,“不然的話,我就……”
“你想干什么?”樊書記看著他問道。
“我就撂挑子。”
林希言話音剛落,樊書記就拍著桌子虎目一瞪道,“你敢!”
“所以就別給我介紹對象了,我把自己獻身給最崇高的G命事業多好!”林希言雙眸湛亮,琥珀色的雙眸熠熠生輝,“結婚要多操心一個人,不對是一大家子,很浪費時間,耽誤工作的。”
“得了吧!那么多結婚的人咋就沒你說的那么麻煩呢!”樊書記食指點著他道,
“聽你瞎掰吧!”狐疑地看著他道,“你是不是身上有些不舒服啊?”
林希言聞言驚愕地看著他,漲得滿臉通紅地看著他道,“老樊,我身體好著呢!”
“那你為什么不想結婚呢!正常的男人到這個年紀,不應該說早幾年都會想著結婚的。”呂校長上下打量著他道。
“我的體檢報告要不要給你們拿來讓您二位看看啊!”林希言喘著粗氣看著他們倆道,竟然胡亂猜想,還是往男人最不能容忍的方面猜想。
“你是不是在國外受過情傷啊!”樊書記不死心地又問道。
“我對西方女人沒興趣。”林希言果斷地說道,抿了下唇冷哼一聲道,“再說了,人家白人可看不起有色人種。連三教九流之人都可以看不起你。我不會那么犯賤的去上趕著讓人羞辱吧!”
“那既然身心都健康,為什么看見女人不心動呢!”樊書記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問道。
“對啊!對啊!咱們也共事了有四、五年了,就沒見你對那個女同志大獻殷勤。”呂校長仔細思索了下看著他不解地說道,“你這么對女人提不起興趣,到底是為什么?”
“哎呀!該上課了,我走了。”林希言見騰的一下站起來,很沒出息地說道。
“像你這樣拼命躲避結婚的人,說不定哪天就如晴天霹靂似的,結婚啦!”樊書記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
“不可能。”林希言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是那樣的人。”
“千萬別這么說,天意難測哦!”呂校長一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雙手撐在辦公桌上,一雙如探照燈的雙眸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你們倆是不是在謀劃著什么?”
“我們能謀劃什么?”樊書記笑著搖搖頭道,“我們謀劃什么也得你配合不是嗎?”
呂校長看著他提醒道,“小林我們倆得提醒你,雖然這結婚申請書我們可以壓著,可我看她不會就此死心的。你得防著點兒。”
“我知道。”林希言點點頭道,雙眸深邃不見底,隨即又道,“我走了。”
林希言出了書記的辦公室,臉刷的一下滿面寒霜,都已經說清楚了,沒想到她還不死心,居然企圖以造謠的方式逼他就范。
這些日子太忙了,早就把這檔子事給拋到九霄云外了。
看來是他脾氣太好了,都忘了他也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忘記了他也是殺人不眨眼的。
“林希言,你給我站住。”楚寒煙看著他的背影叫道。
林希言聞言身形一僵,這還等在外面了,疾步就走。
楚寒煙追著他就跑,林希言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拔腿就跑,結果身后的人始終不放棄。
林希言只好跑出了學校,跑到僻靜的地方,停下腳步,黑著臉看著緩緩靠近自己的楚寒煙。
楚寒煙見他停下腳步,緊追兩下,停下來,雙手扶膝,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跑什么?”楚寒煙抬眼哀怨地看著他說道。
“你說呢?”林希言臉色陰沉如水冷漠地看著她說道。
“那你怎么又停下來了。”楚寒煙眼底迸發出一絲驚喜看著他道。
“你在辦公室外,等著我,不就是為了說清楚。”林希言眼神冰冷地看著她道,“我給你機會,這地兒挺僻靜的。”一臉諷刺地看著她。
楚寒煙眼神黯淡下來,直起身子向前一步道,“為什么?我有哪里不好。”
林希言向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道,“知道我現在想什么嗎?如果能重來,希望我們倆從未見過。”
楚寒煙一臉受傷地看著他道,“我就那么令你討厭。”
“不止是討厭,簡直是令人厭惡。”林希言嫌惡地看著她不客氣地說道。
“既然令人厭惡了,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楚寒煙的眼神也漸漸地冰冷道,本想著佳偶天成,看樣子是不成了,那么即便反目成仇,這婚她是結定了。
楚寒煙看著他微微翹起唇角,笑了笑慢悠悠地說道,“你不管自己的死活。”陡然拔高聲音道,“也不顧及父母的死活了嗎?”
林希言負手而立,背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攥著,即使心里早有準備,聽到時依然是怒不可遏,反笑道,“你呢?不顧及父母的政治前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