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國際機場。
端坐在貴賓室的林寧,哼著小曲兒,整個人神清氣爽。
必須承認,系統出品的藥劑,就是牛。
因為某些原因,楊姍姍并沒有來送行。
睜開眼就是中午,在楊姍姍的記憶里,還是頭一遭。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楊姍姍的嘴角揚起了個漂亮的弧度。
環顧四周,除卻床頭柜多了兩張打印紙外,家里早沒了林寧的身影。
楊姍姍撫了撫有些發燙的臉頰,待看清打印紙上的內容后,輕輕的咬了咬唇。
“抓狂,我怎么連那種東西都寫?原件呢?”
手機里,楊姍姍的微信,如約而至。
飛機上的林寧,嘴角掛著壞笑,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原件當然在我這兒了,放心吧。”
“煩人,你在書房復印的?”
“恩。”
“不許留,銷毀,丟死人了。”
“想得美,第7條,別忘了。”
“每周去找你一次?陪你至少一天?”
“復印件就在你那,自己看。哈哈,同桌,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了。”
“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就是有次上網看到的,做不得數。”
“為什么不當真?”
“不帶你這樣的。”
“又不是我逼你寫的,你自己看看最下面的備注。”
“驚恐。我為什么會寫這些?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我就不知道了,先不說了,我到滬市了。你抓緊時間背,要檢查的,哈哈哈。”
不愧是語文專業的姑娘,還真是博覽群書。
放下手機的林寧,扶了扶眼鏡,默默的在心里給楊姍姍點了個贊。
臥室里的楊姍姍,嘴角微翹,事實證明,投其所好,很有效。
如果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又怎么可能寫20條。
一張紙,套住自己的同時,何嘗不是也套住了林寧。
一周去一次滬市,一周至少一天,總比一直等在西京強。
“未來還很長,我才18,既然你喜歡玩,喜歡瘋,我陪你就是。”
站在窗邊的楊姍姍,這一刻,裙擺飛揚。
嚴家花園,主臥。
再次做賊一般溜回家的林寧,念頭微動,墻角不知何時摸過來的荼荼,突然叫出了聲。
“喵。”
“叫什么,沒見過變身啊?要不是我孜孜不倦的變身養活你,你哪來那么多貓罐頭,哪可能住這么大的宅子,滾蛋。”
一聲貓叫,嚇的本就有點心虛的林凝一跳。
回過神的林凝,順手將剛剛脫下的襯衫丟到荼荼的大腦袋上,語速快的驚人。
“呵呵,一回來就跟她置氣,你還是先去把衣服換了吧,就穿個西褲,站這兒不覺得奇怪么。”
換回原先打扮的林紅,抬指點了點林凝的胸前,笑著說道。
特殊道具真是有夠逼真,一時間還真忘了這么個玩意兒。
反應過來的林凝,一手擋在胸前,快步進了衣帽間。
隨手套了件白色蕾絲內衣,換了身LP家白色打底衫,黑色短褲。
端坐在梳妝桌前的林凝,熟練的給自己化過妝,戴過耳飾,腕表。
正欲起身的時候,林凝腳下的香奈兒水鉆珍珠涼拖,突然一沉。
這雙上腳不超過5分鐘的涼拖,鞋面的單顆珍珠,已然成了荼荼的新玩具。
小家伙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真挺無辜。
林凝撇了撇嘴,甩掉涼拖,赤著腳進了衣帽間。
腳尖點地的林凝,白皙修長的雙腿,曲線圓潤流暢。
因為雙手高舉的緣故,林凝腰間的白皙一覽無遺。
看著短褲上沿那若隱若現的白色蕾絲花邊,林紅無奈的撫了撫額頭,笑著說道。
“你要穿哪雙,我給你拿就是,不行旁邊還有矮凳,還有長桿。”
“哪來這么多廢話,直接幫拿就是。”
看的順眼的涼拖放的還都挺高,事實證明,個子矮,真是傷不起。
“你是要那雙裸色的綁帶華倫天奴平底涼拖?”
“恩。”
林凝點了點頭,必須承認,林紅的彈跳真挺牛,落地的時候真的一點聲音都沒。
“我去書房,讓艾倫把老師叫來。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提高女性氣質的。”
之所以這么急著從西京趕回來,自然是為了上課。
換過鞋的林凝念頭微動,特殊道具美甲,瞬間上身。
“我這就去。”
林紅說罷,快步出了衣帽間。
林凝扭了扭擦著粉色美甲的腳趾,哼著小曲兒,進了書房。
端坐在書房的林凝,自然而然的翹過腿,沒過多久,面前多了個亞裔面孔的中年女人。
“溫蒂,林,很高興認識你。”
“坐。”
溫蒂長得一般,身材有點壯,氣質和蘭若比更是差了一大截。
林凝淡淡的笑了笑,抬著點了點對坐的沙發。
“謝謝,善意的提醒下,翹腿可不是個好習慣,壓迫腿部神經,血液不通,時間久了,難免會對外觀有所影響。”
“哦,繼續。”
“你的坐姿有些問題。不要把腰板挺得那么直,那樣太男性話,最好收一些,軟一些。兩手自然的搭在小腹,兩腿緊并,微側,這樣無論你起身,還是落座的時候,也能安全些。”
“安全?”
“你的褲腿很松,像你這樣翹著腿,只要選個合適的角度,我就能看到,恩,你今天穿的白色蕾絲款。”
溫蒂笑了笑,一點也不委婉。
林凝不著痕跡的收回腿,一只手輕輕的敲著書桌。
“敲手指也不是個好習慣,細心的人,不難看出你現在有些焦慮,或是說在思考什么。”
“好吧,你說得對。”
林凝咬了咬唇,收回了敲著桌面的手。
“好吧,咬嘴唇,舔嘴唇,也一樣,不要將它養成習慣。給你個建議,沒事兒多看看國際新聞,看看那些陪同出行的女眷,看看她們有沒有咬嘴唇。相信我,這些,只有她們的愛人或是情人才看得到。”
“我會看的。。。。”
林凝撇了撇嘴,沒等林凝說完,剛坐下的溫蒂直接打斷道。
“撇嘴,你是有些不以為然嗎?相信我,在一個善于讀取微表情的人面前,你和透明,沒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