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市,半島酒店公寓。
愣在原地的莉莉,一副瞠目結舌的樣子。
比家世,比學歷,比美貌,比大小莉莉見過不少,這比誰能生,莉莉表示,很懵。
所以,這算找外援?應該不算,畢竟是自己生的娃。
那算啥?帶一堆奶娃跟人大小姐打擂臺?
一個娃,過,兩個娃,還過,三個娃,繼續過,四個娃......
emm,這畫風,感覺有點,炸?
“姐妹,咱就不能安安靜靜地做個大美女嗎?”
沉默片刻,莉莉想了想,還是決定在這件事上跟好姐妹聊聊。
雖說國家提倡多生,但生娃,哪有那么容易的。
“是她先欺負我的。”
得,連欺負都用上了,這顯然是受委屈了。莉莉搖了搖頭,起身拉過閨蜜的手。
“姐妹,你可以給她發兩張。”
“兩張?”
“你不是說她欺負你么,咱雙倍欺負回去。要是覺得沒人皮膚好,咱可以開美顏。”
“這.....”
這也行?嘴角微抽,瞬間反應過來的莎莎,翻了個好看的白眼。
要真靠照片就能解決問題,這世間,那得多太平?
“懶得理你,我去收拾東西了。”
沒好氣兒的瞪了莉莉一眼,隨著莎莎轉過身,微揚的裙擺下,是一抹,若隱若現,渾圓緊繃的圓潤,白皙。
“這娘們.......”
客廳,看著閨蜜婀娜曼妙的身段,一想到這姑娘是去送溫暖,莉莉就羨慕的不行。
媽的,不就是矮點,胖點,丑點嘛,怎么就沒個眼瞎的大少看上老娘?
媽的,同樣是肉,憑啥長胸上惹人愛,長肚子上就惹人厭,怎么,地域歧視嗎?
客廳,莉莉有點小氣,感覺有被針對。
京都,林寧很生氣,不是感覺,是正在被針對。
3分鐘前,正在疾馳的埃爾法,突然失了控。
經林北檢查后林寧方才得知,是車被人通過某種手段動了手腳,俗稱,遠程切段電路油路。
不用想,葉凌菲干的,只有她敢惹自己。
疑點,如果葉凌菲的目標是林寧,為什么要動林凝的車?
車邊,若有所思的林寧,咬著朱唇,踩著高跟,套著絲襪。
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的他,眼睛睜的老大,危。
危險,危險,危險,emm.......
“怎么了?你還好嗎?”
說話的是時刻關注林寧的林紅,借著林紅的視線看去,頂著張林凝臉的他,忽而皺眉,忽而咬唇,忽而嘆氣,忽而兇狠,忽而沉穩。
“我上車的時候,是男裝?”
柳眉微蹙,回過神的林寧,聲音很輕,語氣很平靜。
“嗯,怎么了?”林紅說。
“查,我要知道這車有沒有監控。”
“有。360全景,不包括車內。”很快,林北說道。
“呵,還真是百密一疏,”
上車是男,下車是女,這么明顯的漏洞,怎么就給忘了呢?
車邊,很快便想明白的林寧,瞇了瞇眼眉。
你可以知道,但不能說,你敢說,就別怪老娘.........
與此同時,京都一號院。
窗前的葉凌菲,蹙著眉,咬著唇,一副神色凝重的樣子。
半小時前,下面人傳來消息說,有不少雙眼可以證明,自家男人的確是被林北抱上了那輛林凝在用的埃爾法。
本想通過監控查詢林寧位置的她,調取車內監控,失敗,遠程斷車動能,查!
“老板,我們的人找到那輛埃爾法了。”
說話的是luna,依舊是一襲職場精英的打扮。
“幾個人?”聞聲回過神的葉凌菲,淡淡道。
“我們的人晚了一步,但據目擊者口述,可以確定,兩女一男.....”
“兩女一男?”
怎么會是兩女一男?
按理說,應該是林紅,林北,林寧才對。
難不成,是林北易容了?
思緒飛轉,越想越不對勁兒的葉凌菲,總感覺自己是抓到了什么,卻老是差那么點意思。
再次看了眼下面人給的匯報,luna點了點頭,肯定道。
“是。為確保消息的準確無誤,我們的人詢問了不少路人,包括保潔......”
“呵,行吧。照片發了?”
想不通的事,暫時放在一邊。
話題一轉,葉凌菲一邊說,一邊行至吧臺,給自己斟了杯酒。
值得一提的是,應該是有受到林寧的影響,葉凌菲最近蠻喜歡喝路易十三,天韻。
“發了,沒回復。不過......”
想起滬市那邊給的消息,欲言又止的luna,咬了咬唇,有些話,老板不表態,做下人的,還真不怎么好說出口。
“直說。”
“先生約她在杭市相見,聽意思是要小聚幾天。老板,用不用......。”
用不用什么,luna沒說,都是聰明人,點到為止即可。
“呵,男人嘛,貪玩很正常。”
柳眉微挑,葉凌菲笑著飲了口酒,繼續道。
“讓我們的人密切留意莎莎的動向,盯住她。”
“這點老板您大可放心。她的手機,我們的人有動過手腳,無論她去哪,我們的人都能找得到。”
“呵,去忙吧。”
微笑,擺手,吧臺前,葉凌菲,輕輕彈著酒杯。
大概10分鐘的樣子,若有所思的她,拿過手機,給自己的御用化妝師。
化妝師聯合會會長,北奧會化妝造型總設計師君君,去了消息。
“葉凌菲:照片(林凝),幫我分析下。”
“君君:林老板?”
“葉凌菲:有關注?”
“君君:我朋友托尼,天天在群說這姑娘的皮相有多好,想不關注都難。”
“葉凌菲:有沒有覺得她很男人?”
“君君:正常,頂漂亮的女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英氣。”
“葉凌菲:我不是頂漂亮?”
顯而易見,即便是霸道女總裁,也愛美,也愛比。
“君君:拜托,你就別來跟我們這些凡人比了,ok?”
“葉凌菲:照片(林寧),他倆有沒有可能是一個人。”
“君君:八成是。”
“葉凌菲:怎么說?”
“君君:給我半小時,我可以把他化成她,一模一樣。”
“葉凌菲:呵,先忙。”
收回手機,飲盡酒,朱唇微抿的葉凌菲,漫不經心的扭了扭脖子。
臉,說得通,胸,怎么說,頭發,怎么說?
難道說,他有個變男變女的超能力?
吧臺前,想起那那本正追的《從做夢開始的暴爽生活》。
葉凌菲輕蔑的笑了笑,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