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厲害？
對于虛的描述，章朗有些半信半疑。
要知道，他最初接觸祭壇的時候，只是個愣頭小子，遇到普通的輪回者都要一番苦戰，靠著再生能力才有可能把對手耗死。到現在，他擁有的力量不敢說冠絕祭壇，至少目前還沒遇到過能值得他全力出手的對手。
這么巨大的提升，在那所謂的最后一點面前，都不值一提么？
“你還不信？”虛讀出了他的心思：“證據在你自己身上就有啊！”
“我身上？”章朗一愣，隨即看向了自己的金屬性，后面沒有數值，只是標注著，無法測算四個大字。
“你是說這個？”
“不然呢？”虛笑道：“最后一點加上后，屬性值就突破了祭壇規定的上限，自然會變成無法測算。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天生就有這么夸張的金屬性……”
“那這么說，這最后一點也沒什么了不起？”章朗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對于他來說，與生俱來的自愈能力并沒什么了不起的地方……
“沒什么了不起？”虛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章朗不識貨的惱怒：“你仔細想想，進入祭壇以來，遇到的這么多輪回者，有誰的自愈能力能和你相比么？不用比較了，哪怕愈合速度趕上你十分之一的，你見過么？”
章朗微微一愣，仔細想想，自己無論多重的傷，基本幾十秒，最多幾分鐘就能恢復，反觀其他的輪回者，只是愈合速度比普通人更快，甚至出現肢體殘缺，還需要專門的強化才能恢復。否則愈合了也是殘疾人。
不過這和虛所描述的，什么神圣的境界，也不太匹配吧……
“被動自愈能力比我快的確實沒見過，但我見過有人利用技能，也能很快治愈傷勢……”
“那你還想怎么樣？”虛沒好氣道：“人家需要消耗技能才能使出來的能力，對你來說就是個被動效果，這差距還不夸張么？”
“而且你覺得自己印象里的自愈速度就已經是上限了？”虛冷哼道：“回憶一下你最近一次受傷，愈合速度是不是比弱小時期的自己快很多？”
章朗回憶了一下，確實，自己還是“普通人”的時候，自愈還需要一個過程，可是隨著實力越來越強，自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后期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受傷，就已經愈合了。
“這是為什么？我的金屬性不是一直沒有提升么？”
“因為自愈需要消耗能量啊！”虛解釋道：“你弱小的時候，能量儲備少，就算受傷，身體也會以最節省能量的方式自愈。速度慢點沒關系，只要能保證不死就行。可是隨著你越來越強大，能量多得用不完，身體自然也就不再節約了！”
“這也是我想說的。單一屬性再高，沒有其他屬性作為后盾，也很難發揮出強大的效果。比如火屬性就算強到沒邊，如果土屬性和金屬性不行，身體太過脆弱，連自己的力量都承受不住，可能稍微一運動就散架了。同理，金屬性再強，沒有其他屬性支撐，不但發揮不出應有的再生速度，而且戰斗時還沒有反擊的能力，最多就是個沙包，總有耗盡能量被打死的時候……”
“不過呢，如果只是自愈足夠快，能無限再生，還不能算是我所說的質變！”虛話鋒一轉：“只要能量足夠，9999點金屬性，也能做到隨傷隨合，自愈速度快得讓人反應不過來。真正決定那最后一點差距的，其實是另一個特性！”
“你注意過沒有，你的肢體如果斷了，本體長出來的同時，斷掉的肢體會化為灰燼消失？”
章朗點了點頭，自己的能力，肯定自己最清楚：“那又怎么樣？”
“那怎么樣？”虛笑道：“你不覺得，這個效果已經不像是自愈了么？倒像是丟失的肢體，自動回到了你的身上？”
“當然了，我這么比喻也不準確，非要解釋的話，不如說你的身體存在著某種完整性，無論被如何破壞，造成怎樣的缺損，都會重新聚合在一起……這已經不是單純地生化反應能解釋的了，倒像是某種存在于宇宙中的基本規則！”
“這規則就是，你可以被傷害，被破壞，但只要能量還未耗盡，就不會死亡！”
“概念上的不死之身，這才是金屬性不可測算的真正效果！”
“這么說的話，似乎確實挺了不起……”章朗點了點頭：“然后呢？”
“然后？你現在已經來到了門檻！”虛呵呵一笑：“已將滿足了全屬性突破極限的基本條件！然后，就需要一個契機！”
“正常來說，這個契機恐怕比加滿9999點屬性還難，畢竟屬性總有辦法去堆，可是突破極限的方法，所有位面和祭壇，古往今來都未必有人知道。”
“可是你現在，手里卻有一個近乎萬能的強化！”
章朗挑了挑眉毛：“你是說，那個愿望？”
“沒錯！”虛的語氣中滿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這簡直是天意啊！快，試試這個許愿機，能不能幫你突破最終的極限！”
章朗猶豫了一下，最終嘆了口氣：“好吧，我試試。”
說著，他輸入了自己的愿望。
將木屬性突破極限。
經過了短暫的停頓，最終，徽章傳來了提示。
沒有顯示無法實現，而是爆出了這個愿望所需的點數！
只要五千多萬分，就能讓章朗的一項屬性突破極限！
“真的行！”虛興奮地大叫道：“你再試試，兩項屬性突破能否成功！”
章朗刪掉了這個愿望，改成讓木水兩屬性突破。結果是分！
“果然！”章朗感覺虛都要跳起來了：“快，試試四項屬性！”
愿望改成木水火土全部突破，最終結果，分！
“沒錯了！”虛得意的大笑道：“突破極限的基礎分是五千多萬，每增加一項屬性，再額外增加分，這樣算，五項屬性全突破，正好是分，是這個能實現愿望的上限！”
“這么看來，這個強化，很可能就是為了屬性突破而設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