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武明空將這《春秋劍典》、《論天真經》以及《器寶九問》通過反復讀檔,總算是劃化入了自己的體系之中,成為了《至真要論》和《移星異宿》以及煉器的資糧,使得武明空的底蘊又再次增強了。
甚至在這一次次的反復讀檔之中,強魂這個異能已經逐步將武明空的精氣神三寶逐漸平衡起來,武明空的神在精和氣的滋養下已經快要與其趨近了,很快就能夠進行下一步的開發了。
“我這是被軟禁了起來?”武明空有些疑惑,他早就發現了,外頭有人在看門,還不讓他出去。
手上掐指一算,武明空眉頭皺了起來。
“不扔銅幣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啊。”
自打他《移星異宿》和術數在武明空吃透《論天真經》之后,武明空就把五行宗那非常奇葩的術數融入了他的《移星異宿》之中,而現在,武明空已經不用扔銅幣了,直接和那些高人掐指一算就可以了。
當然,這掐指一算也是武明空覺得是一個必要的流程。
萬一哪天有人看見武明空在掐指一算以為他是在卜算想要偷襲他,意圖讓武明空受到卜算反噬,但實際上武明空是在想晚上吃什么,然后順手就把偷襲者拍死。
“等等,我這命數不太對啊。”武明空正是在卜算這次副本身份的來歷,看起來是沒錯,但卻總感覺不太對勁。
這太虛派總不能因為武明空撿了個玉佩就收他為徒吧,這事一想就不太對。
只是武明空的《移星異宿》可并沒有長須真人的《論天真經》浸淫多年,再加上長須真人的實力遠勝武明空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一時間也沒辦法算什么來,只能勉強看出武明空身上的命數不太對勁。
雖然說武明空的《移星異宿》融合了《論天真經》,可這不代表《移星異宿》就比《論天真經》強,只是因為《移星異宿》比《論天真經》更適合武明空,在武明空手上潛力也更強,只要武明空實力跟上,武明空也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出他身上的端倪來。
“那世界為什么指引我加入太虛派呢?”
對此,武明空有些疑惑,這世界應該是沒有坑害他的必要吧。
武明空想著,推門出去,準備去逛逛。
“師兄,掌教真人有命,無甚大事,還是在房中修煉為好。”一個弟子攔住了武明空。
在武明空這里,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畢竟之前讀檔了那么多次。
“我在功法上有些疑惑,準備去乾殿問師尊。”武明空的理由很正當,當然也只是個理由。
這長須真人現在可不再乾殿,而是在幫謝蕓鎮壓由人劫引起的外魔迷惑心智,別看被長須真人一聲怒吼震醒,但實際上還有引火,若不及時鎮壓,可謂是后患無窮。
而鄧鄴身為化神期,自然是不必,自我調養就行了。
守門弟子有些猶豫,這理由確實正當,可問題是掌教真人下令,這武明空未成結丹不可出門,這令他有些無奈。
攔吧,這要是時候武明空打個小報告他不就倒霉了。
不攔吧,這就是違抗掌教真人的命令,依然沒好果子吃,雖然掌教真人可能不會說什么,但肯定還是有影響的。
“這...”
武明空知道,這弟子不會答應,目前還在猶豫,而后心靈之力悄無聲息的入侵到了他的思維之中,畢竟之前武明空已經嘗試過了,嘴炮他是無法說服對方的,物理的不行,只能用心理的來。
“既然是去找掌教真人,我等也無阻攔之禮。”
武明空微微一笑,而后騎著黑子就離開了,裝模作樣的去了一趟乾殿,而后沒人就自己出去逛了。
這太虛派可不止是劍道,還有陣法,就這守山大陣,武明空可是眼饞的緊。
只可惜,武明空只要到了一部分,就目前而言,這太虛派肯定還有一個陣法的傳承,不然那些劍陣是哪里來的?
或許還有煉丹的傳承,不過似乎長須真人不修煉,根據武明空的判斷,這長須真人很可能只修煉《春秋劍典》和《論天真經》,連《器寶九問》都可能不修煉,只是用來其中的法門來祭煉飛劍。
武明空現在尋思著是不是應該在這太虛派里撈一些材料,現在身體的開發因為強魂還沒有完全發育好而陷入了停滯,武明空還在等。
現在他的重心慢慢的轉移到了身上法寶煉制上,特別是當初但乾風云里糊臉的那一顆隕石。
根據特性,武明空從《器寶九問》里找到了較為相似的材料,名字很俗套,就叫九天隕鐵。
材質兼具軟硬,號稱陰陽,可謂是珍惜無比,乃是煉制法寶的上好材料,平常若是出現那么巴掌大的一小塊,就足以引起腥風血雨。
然后就沒了,這就令武明空又些肝疼了。
從《器寶九問》里的描述來看,這九天隕鐵就是個萬金油強化石,煉制法寶的時候扔一小塊,簡直是妙處眾多,可坑爹就坑爹在這沒描述這里面的妙處眾多到底有哪些妙處。
甚至連九天隕鐵加進去為什么能讓法寶有妙處眾多都沒說。
這簡直就跟沒有說一樣。
也幸好武明空沒全信這《器寶九問》,真煉制什么都往里加一點?
這是不要命了,合成金屬可不是什么好金屬都往里湊就能鼓搗出一種優質的合成金屬,可是需要大量的實驗和研究的,人家負負還能得正呢,就不興許山溝溝里飛出一只金鳳凰來?
兜兜轉轉,武明空也不知道到了哪,反正這太虛派這么大,武明空迷路是不會迷路,就知道回去的路。
武明空這邊剛停下來,不遠處兩個人御劍而過,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武明空一樣,徑直落在了武明空不遠處的一處密林里。
武明空覺得,這事不太妙,不會卷入什么奇葩的事吧。
想著立刻讓黑子離開,黑子這邊剛邁開步伐,只聽得密林里一聲大喝。
“誰,敢在外頭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