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土爆柱!”
巖隱村的忍者最先出手。
隨著他的結印完成,地面下頓時有了動靜。
只見地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根凸起的東西不斷移動,轉眼就來到了旗木夜碩的眼前。
見到這樣的情況,旗木夜碩并沒有表現出驚慌,相反,它作為木葉村年青一代最有賦的忍者,他當下就有了自己的決斷。
旗木夜碩將鬼的木月推到一旁,然后自己便朝著上方跳了起來,甩手間,后背上的短劍白牙被抽了出來,隨即白牙點地,整個人借助這突然的接力,朝著雷之國的那名忍者沖了過去。
旗木夜碩的決斷在鬼燈暮月看來無疑是最正確的,因為那名雷之國的忍者剛剛就想有了動作。
畢竟大戰在即,他不可能在一旁看戲,所以這名雷之國的忍者很快便動了起來。
但是在旗木夜碩突如其來的攻擊之下,這名雷之國的忍者眼中露出大驚之色。
他沒有想到,旗木夜碩會以這樣的選擇直接掙脫了土之國這名忍者的攻擊,而旗木夜碩脫離危險之后,難道不應該第一時間攻擊巖隱村的那名忍者嗎?怎么可能會攻向他這里,想到這里,他心中不禁更加慌亂了。
但是就在此刻,旗木朔茂展現了年輕一代最強忍者應該有的決斷,面對這名云隱村的忍者眼中的駭然,它并沒有選擇放棄攻擊,而是直接沖向他。
且這次的移動速度比之前還要再快上了幾分,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他更加渴望早一點擊潰對手。
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發生了什么他很清楚,他必須要將所有的危險扼殺在搖籃里。
短劍白牙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一擊就將這名云隱村的忍者脖子劃破。
一道長長的血箭噴了出來,見到了旗木朔茂的臉上,但此刻他卻并沒有驚慌。
仿佛殺人只不過是事。
畢竟早早的上過戰場,旗木朔茂對于對于生死已經看得非常開了。
參加過大大的數次戰斗,在他手上死掉的敵人不上百也有幾十了,所以面對自己擊殺敵方的忍者,旗木朔茂沒有展現出一絲的驚恐。
相反,他從他此時平靜的表情不難看出,對他來,擊殺一個別國忍者只不過跟吃飯一樣簡單。
既然這名云隱村的忍者已經被擊殺了,那么下一個目標理所當然的就是那名巖隱村的忍者。
隨著旗木朔茂的轉頭那名忍者眼中露出了駭然,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僅僅一擊就將自己的同伴給殺掉了,難道木葉的白牙居然這么厲害嗎?
讓他更加沒想到的是,年少成名的旗木朔茂居然能有這樣的實力。
要知道無論是他還是身邊死掉的那名忍者,他們都是中忍中的佼佼者,這么簡單的一擊就能殺掉中忍,旗木朔茂的實力到了多么恐怖的經歷,那么不言而喻。
然而,就在這名土之國巖隱村的忍者絕望之時,異常突然間出現在了他的背后。
讓他更加驚恐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他的肩膀上一道純粹是由水所組成的一張人臉,正很平靜地看著他。
而這個人,他自然認得這個人不是他剛剛看不起的鬼燈暮月又是誰。
看到了這里,這名巖隱村的忍者心不禁已經跌到了谷底。
無聲無息的居然就已經到了他的背后,這到底是什么樣的實力?而且他再看向前方鬼燈暮月的身體正在化作一灘水,
毫無疑問,前方其實是一個假的分身術而已,而真正的人一直在暗處埋伏著他,等到他一旦放松警惕就發動攻擊,此時鬼鬼燈暮月到了他的肩膀上,就是最完美的解釋了。
而驚訝的神情,不只發生在這名巖隱村的忍者的身上,還有旗木朔茂。
此時看著鬼燈暮月的眼神,頓時變了。
他一直以為鬼燈暮月只是一個普通的忍者,甚至于是下忍,畢竟看鬼燈暮月的那個年紀,再加上霧隱村的忍者學習的機構一直不是很完善。所以在他的印象里面,鬼燈暮月充其量只是一名下忍,就算是下人中的嬌嬌者,那也不過是一充其量最多是一名中忍而已。
然而,此時在看鬼燈暮月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這哪里是一名中忍,恐怕上忍都有不及之處吧。
吃驚的不僅僅是這名巖隱村的忍者,同樣還有來自木葉村的旗木朔茂。
此時旗木朔茂已經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認知中,整個忍界年輕一輩,恐怕他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
但是當他看到鬼燈暮月所展現出來的實力之后,他就知道他錯了,因為剛進入這個光門之后所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甚至于他都不知道鬼燈暮月什么時候用了一個分身術。
很快,鬼燈暮月沒有給這名巖隱村忍者任何反應的機會,右手化成一把刀直接砍在了這名忍者的脖子處,然而就隨這一擊的落下,這名巖隱村的忍者整個身體忽然間軟了下來,隨后就跟著倒地了。
對于鬼燈暮月如此心狠手辣的做法,雖然在旗木朔茂的接受范圍之內,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個如此年輕的忍者擁有著這樣的實力,還能擁有著這樣的狠心。
事實上,就連鬼燈暮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一年來改變的非常大。
首先最大的改變就是他的心性,他已經不是那個剛從蛤蜊林里面出來的那個鬼了,在木葉當了那么多年的白鼠之后,再加上在霧隱村當上人這段時間的鍛煉,他已經認識到了社會的殘酷。
這個社會的殘酷,甚至于已經超過了在地球上時的那樣。
旗木朔茂還在震驚之鄭
這場戰斗結束的很快,前前后后不過才十秒鐘的時間,他解決了雷之國云隱村的一名忍者,而鬼燈暮月,解決了土之國巖隱村的忍者。
看似一對一,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場戰斗從一開始,恐怕就已經在鬼燈暮月的算計之內了。
當鬼燈暮月的身體從水化狀態中解除,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實體之后,兩人四目相對,旗木朔茂忽然間多了一種錯覺,他不知道該怎么跟這個人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