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系統的補償,姬長青心中極為高興,所有的注意力都沉入了識海,落在了那《盤古真經》之上。
他快速的掃視了一番,發現這所謂的《盤古真經》并非功法,而是盤古大神的十八道身影。
他要做的便是觀摩這十八道身影,進行感悟。
剛剛浮現出的那一道盤古虛影,便是這《盤古真經》上的第一道虛影,蘊含盤古威勢。
發現了這個事情,姬長青的意識立即朝著第一道虛影掃了過去。
“嗡……”
當他的意識落在了那第一道身影之上,那石板立即顫動了起來。
緊接著,與剛才一模一樣的威能急速的爆發出來。
那石板之上光芒閃動,盤古的第一道虛影再次浮現而出。
這一刻,姬長青能夠感應到那種霸氣威勢和那種不屈服與任何事物的意志。
這令他漸漸進入了感悟狀態,
此時,他的身體之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與盤古虛影極為相似的氣勢。
而這一次頓悟令姬長青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原本散宜生有好幾次要找他匯報事情,都被守在門外的孔宣三人擋了下來。
三日之后,姬長青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并不是因為他主動結束的頓悟,而是因為房間的一處角落之中出現了法力波動。
此刻,他的無敵道域已經擴張到了二十四尺,也就是八米的范圍。
無敵道域張開,已經將這里的大部分空間都籠罩了起來,只剩下了靠近門口的一處角落。
而這法力波動正是出現在了那處角落之中。
他能夠感受到這是五鬼的法力波動,臉色嚴肅的想要呵斥這幾個不懂事的家伙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那處角落的地下突然浮現出了一個圓形的空間波紋。
緊接著,兩道黑色的人影自地下急速沖出。
這正是被姬長青派往朝歌的申公豹,此時他攙扶著一名身形消瘦的老者落在了姬長青的面前。
看到姬長青嚴肅的表情,申公豹急忙帶著身旁的老者朝著姬長青行了一禮。
之后他對著姬長青請罪道:“小的辦事不利,還請主人責罰!”
聽到這話,姬長青眉頭一凝,冷聲道:“哦,你倒是說說,你犯下了什么錯誤,要受到責罰?”
申公豹急忙回應道:“啟稟主人,因為朝歌現在出現了諸多強者,所以我找到比干的時候,他已經被施以極刑了!”
“幸好有人使用法力封印住了其胸口的脈搏,令其獲得了數日壽元,若不然我只能帶回一具尸體了!”
聽到申公豹的話,姬長青的目光就落在了一旁的比干身上。
比干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看上去隨時有可能失去生機。
其胸前隱隱有著法力波動,胸口的那顆七巧玲心已經被挖走了,透過衣衫可以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
看到這一幕,姬長青急忙伸手將比干攙扶了起來。
隨后他對著申公豹擺了下手:“你帶著那五個蠢貨一起找上大夫領罰!”
雖然說散宜生不可能重罰他們,不過這個形式還是要走的,省的這幾個家伙不知道規矩。
“是!”申公豹不由的松了口氣。
他應了一聲之后,立即朝著外邊走去。
剛才他已經察覺到姬長青在修煉了。
打擾主人修煉,那自然是大忌,剛才他只是請罪,可沒有提這茬。
如今姬長青讓他帶著五鬼去找散宜生,那就算是饒過他們了。
當申公豹退出去之后,姬長青將比干攙扶到了不遠處的座椅之上,出聲道:“先生可知,我為何將你邀請過來?”
比干輕咳了幾聲,之后開口道:“姬考,你若是想要拉攏我幫你討伐大商,那我勸你還是斷了這個心思吧!”
“大王雖然受到了妖人蠱惑,將我和武成王抓了起來,甚至挖走了我的心臟,但那終究是我子侄,故而我不可能幫你的!”
聽過到這番話,姬長青臉色變得凝重了一些。
他知道這比干乃是紂王的叔叔,也算是這殷商王族。
不過紂王終究是為了個狐貍精挖走了他的心臟,至他死活于不顧,這也令姬長青有了勸說的機會。
想到這,姬長青笑道:“我知道先生忠義,不過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
之后,姬長青將如今洪荒的情況告訴給了比干,其中不但包括封神量劫和鴻鈞等人封神的計劃。
同時還有他想要成為這世界人王,統領人道通天的事情。
他想要告訴比干,若是跟著他便是在拯救整個人族,而跟著紂王,只不過是成為了那些圣人的棋子。
甚至說,連棋子都算不上。
比干慢慢消化了這些事情之后,臉色一沉,冷聲道:“你告訴我這些有何用?”
姬長青當即笑道:“我之所以讓人將先生救出來,不是看中了先生的忠義,而是看中了先生的大義!”
“先生可知道,我人族能存活到現在,是在妖族和巫族的壓制下慢慢崛起的!”
“先生可還知道,人族成為這洪荒一方霸主經歷了多少磨難?”
“如今人族朝代更替,成為了圣人應劫的工具,若是不是本王憤然起兵,打亂了圣人的計劃,如今那些仙家恐怕要進入我西岐,支持我西岐滅掉殷商了!”
“難道先生就容忍那些圣人掌控人族命運?”
姬長青每一句話都充滿了震撼之意,令比干的臉色不斷的變化。
足足一刻鐘之后,比干這才狠狠的嘆了口氣:“就算我背叛殷商,效忠了你,那又有什么用?”
“先不說那些仙人法力高強,不是我能夠匹敵的,就單單說我這身體,能夠支撐幾日都還不好說呢!”
姬長青哈哈一笑,只要比干有了投靠他的心思,剩下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至于說比干的身體,他早就已經有了計劃。
在比干沉思的時候,他已經借助無敵道域的威能制造出了半個房間的醫療設備。
這些醫療設備由無敵道域產生的電力催動,足以保證為比干治療一番。
于是他對著比干笑道:“先生無需擔憂!”
說罷,他將比干攙扶到了制造出來的手術臺之上。
緊接著,他為比干注射了麻醉劑,清除了比胸口的法力封印。
之后他滿臉笑意的的問道:“先生你只管說,你想要換一個什么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