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大名一般都由各國的貴族進行選舉,擔任。
忍者時代很少出現貴族,因為貴族一般都不被允許擁有實力,這也是和馬在被大名許諾授予他貴族稱號的時候會如此義無反顧的原因,雖然這其中也有秘藥的威脅。
各國的貴族多數都是從武士時代就流傳下來的,在那個時代,在各個國家擁有足夠貢獻的人就可以被授予貴族的稱號,并且隨著血脈繼承給后輩。
而和馬小時候加入大名府,被當成忍者培養的時候,那位大名與現如今這位大名可是血脈區別的。
雖然同為貴族,但其實也算是暗中的勁敵。
據他推測,秘藥的制作手法以及作用手段都是在當上大名之后才能夠學會并且掌握的,也就算說,即使是這個大名死了。
當下一個大名上任的時候,當他知道秘藥這種存在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生命又將掌握在新的大名手中。
“得想辦法把大名府里關于秘藥的事情給銷毀。”和馬一咬牙,看著身邊幾人說道。
“不追那些砂隱的人了?”有人問道。
“不追了!就算追上了,也不過是把他們殺了,我們在別人的眼里依舊是風之國的同黨,我們這個身份除了換張臉之外,怕是躲不掉了,除非...”和馬搖搖頭說道。
和馬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一回頭盯著旁邊濕潤的泥土。
而一旁和馬的死忠部下,不動也是緊盯著泥土,接著和馬的話語說道:“除非讓大名活過來,讓他來幫我們證明清白,而且還可以讓他自己指正出真正的兇手是誰!”
而其他的守護忍者也是想起了和馬的土遁秘術,通過長時間沾染死尸的土壤來進行復活的究極創生之術——死者土壤。
“各國的貴族都對血脈極其看重,或許打開秘藥相關秘聞的關鍵在于他們的血脈,我們應該找到從武士時期就存在至今的貴族早做準備。”
“或許秘藥的關鍵就在他們的血液上呢?”
“每一代大名的尸體一般都會封存在京都的陵墓里,看守的人都只是普通人,我們潛進去應該不難。”
有了計劃,原本一個個死氣沉沉的人都像是活過來,依舊是以和馬為中心,他們激烈的展開討論。
要先潛入大名府解決秘藥的問題,順便再將大名的尸體盜取出來,等待他的尸體腐化與土壤融合,再通過秘術復活大名,解決他們的清白。
甚至可以的話,他們還想著大名能趁著復活的時間,將允諾他們的獎勵給補上。
整個計劃展現在眼前,已經絕望的十幾個人眼中又閃爍出希望的光芒,特別是和馬,他傾注一生就為了實現整個夢想,但整個夢想卻是在即將實現的前一刻被打斷。
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讓他近乎瘋魔,要不是一直抑止著自己要找到那個罪魁禍首報仇,或許他早就自殺了斷一生了。
而就在他們激烈討論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不風忽然開口道:“既然你們要回大名府,那我就不陪您一起了。”
不風的話語清晰插入了他們的討論中,讓氣氛稍微平靜了一點。
“既然你不愿意一起的話,那我也不勉強你。”和馬看著她說道,“你跟著我也算有一段時間,也幫了我很多,沒能按照原本的計劃給你報酬很抱歉。”
“能為和馬先生做事是我的榮幸,畢竟是您給予了我第二次生命。”不風摸了摸血紅色的頭發微笑著說道。
她在死之前也是砂隱村的上忍,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期因為執行任務失敗而死亡。
但和馬給予了她第二次的生命,而且因為自身掌握著砂隱村特殊的秘術,讓不風在通過死者土壤復活之后與其他的尸鬼有著不一樣的區別。
不像其他的尸鬼行動模式單調很容易被看破,而且身體也與其他尸鬼有了區別,不再是用土分子之類架構而成,不會被一擊輕易解決。
“共事這么多年,姐妹一場,希望你能夠找個好去處。”不緣也是笑盈盈的走過來,張開雙手想要擁抱不風。
不風抿了抿嘴唇,沒有拒絕不緣的擁抱,同樣張開手將她摟入懷中。
這些年一起為和馬做事,因為同為女人的緣故,她和不緣的關系最好。
被不緣緊擁在懷中,而面前則是多年來的隊長和馬,以及旁邊和善朝她點頭的不動,不風的內心有些糾結。
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或許這就是自己新的生活呢?我應該選擇留下來吧。
不風心中不自覺浮現出這個念頭,但還沒等她開口說些什么,只聽見不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但話語里卻滿是冷漠和殺意。
“其實我一直嫉妒你比我漂亮,明明只是一只尸鬼,為什么會有這么漂亮的臉蛋!”
不風只聽見昔日姐妹那熟悉的聲音響起,隨后自己的弱點頭發被斬斷,還沒等她有所反應,緊接著她的心臟猛地生出一陣劇烈疼痛,眼前一黑,再一次離開了這個世界。
不緣深吸一口氣,懷中的女子慢慢化作一具腐爛的尸體,從其身上傳出的腐臭味讓她不由得皺緊眉頭,有些嫌棄的把不風的尸體丟在地上,因為腐化程度嚴重,尸體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刻直接摔成幾塊。
拍了拍自己身上,把那股腐臭味給打散,不緣回過頭微笑著看向其他兩人,表示自己已經解決了麻煩。
“真可惜,她的實力其實不錯的。”和馬遺憾的搖搖頭,“她如果早點提出要退出,不聽到我們這些計劃的話,我絕對是會讓她活下去的。”
“畢竟她作為我的下屬的時候可是極為忠誠的,有時候我覺得她就像是我的左右手一樣靈活。”
不動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和善笑容,跟在和馬的身后就像是木頭人一樣,對于不風的離開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不緣也是慢悠悠的走到了和馬身后站好,她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把昔日同伴解決的狠心殺手,反而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隨后僵硬的笑了笑,繼續之前的討論。
但現在整個氣氛沒有了之前的熱烈,反而有一種莫名的詭異,因為所有人都在附和著和馬的話語,以他為首。
至于和馬對他手下的這一番話里,在場的人有多少人信,這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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