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長允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十七弟。”
來人正是長怡公主,還有跟在她身后的東方穎兒。
皇甫長允直接問道:“十六姐有事?”
長怡公主說道:“十七弟,三日之后我們有一個小型詩會,你可要前來?”
皇甫長允聞言看了看長怡公主然后再看了看東方穎兒說道:“沒興趣。”
長怡公主急了說道:“你為何不去,此次詩會可有很多中都城的名家前來。”
皇甫長允直接拒絕:“我不懂詩文故而不想前去湊熱鬧。”
長怡公主說道:“你不是寫了很多樂曲嗎?本公主看你文采還不錯。”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色惹人醉。”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這不就是詩句嗎?”
說到這些詩句長怡公主感覺臉上有點發燙,這十七弟怎么小小年紀全寫些情情愛愛的,也不知道害臊。
長怡公主說道:“顯然你不會詩文只是托詞,你就是不想前去參加詩會。”
皇甫長允說道:“十六姐你臉上都寫著陰謀兩個字我又怎敢去?”
“我臉上有陰謀兩個字嗎?”
長怡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然后看向東方穎兒。
東方穎兒對她點了點頭。
很顯然長怡公主臉色就寫著陰謀兩個字。
東方穎兒也是很無奈,公主你這樣子一臉壞笑的去邀請人參加詩會別人能答應才怪。
沒辦法,長怡公主自小生活在帝宮里被寵愛著讓她完全沒有什么城府。
她把心里想的東西都表現在臉上了。
皇甫長允看著長怡公主這樣急迫的想要拉他入坑的樣子,哪里還敢答應她去參加什么詩會。
長怡公主調整了臉部表情之后正色道:“十七弟,我們真的沒有想要戲弄你的意思,只是單純邀請你參加詩會而已。”
東方穎兒聽了這話頓時無語了。
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皇甫長允聞言驚訝道:“我何曾說過你們要戲弄我?”
“十五姐和東方小姐想戲弄于我?”
長怡公主慌張的問道:“啊,本公主說過要戲弄你嗎?”
長怡公主其實很聰明,只是第一次干‘壞事’,所以才落洞百出。
皇甫長允說道:“我聽到了,你可以問問東方小姐。”
東方穎兒拉著長怡公主說道:“公主,我們走吧。”
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了,皇甫長允是不會去參加詩會的。
“可是~”長怡公主不甘心。
“公主,走吧。”東方穎兒給長怡公主一個眼神暗示她多說無益。
“好吧。”長怡公主不開心的嘟了嘟嘴。
東方穎兒拉著長怡公主正要離開。
“且慢。”皇甫長允喊道。
皇甫長允心中暗想原來這兩人是真的合計想要戲弄他,只是被長怡公主這個豬隊友給暴露了。
剛才東方穎兒的仇都還沒報現在還想戲弄他,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仇一定要一起報了。
長怡公主聽皇甫長允叫住了她們立馬轉身說道:“怎么,你答應去了?”
皇甫長允問道:“十六姐你真的想去參加詩會?”
長怡公主回答道:“當然想了。”
皇甫長允說道:“如此正好,我今日就有一場詩會,不知道二位想不想一同前去?”
“不想。”
東方穎兒和長怡公主異口同聲的說道,她們當然知道皇甫長允要對她們立馬反擊了,她們答應了一定會被戲弄的。
皇甫長允略有遺憾的說道:“既然你們不想那就算了。”
“本來我打算帶你們前去參加詩會的。”
長怡公主好奇的問道:“是什么詩會?”
她心中同時暗想不管是什么詩會一定不要答應前去。
東方穎兒說道:“公主不要多問,我們走吧。”
她已經感覺到了危險,要是再問下去肯定會入坑的。
“煙雨閣的詩會。”
“是一家青樓的詩會。”
皇甫長允怕長怡公主沒聽說過煙雨閣的名字,所以特別強調煙雨閣是一家青樓。
“聽說今日的詩會煙雨閣花魁司葵兒還會出演。”皇甫長允一臉向往的說道。
“哈哈,本公主和穎兒都是女子,如何會去青樓參加詩會?”
“只有你這個無恥之徒才會帶女子去逛青樓。”
長怡公主聽說是青樓就放下了戒心,她和東方穎兒是女子又身份特殊,所以絕對不可能前去青樓參加詩會的。
她知道皇甫長允帶女子逛青樓的事情,應該也知道煙雨閣這個青樓。
東方穎兒見狀感覺不太妙立馬說道:“公主我們快走吧,不必再多言。”
說著東方穎兒拉著長怡公主就要離開。
皇甫長允當然不會讓她們離開了:“看來你們是沒有聽過女駙馬和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
“公主我們走。”東方穎兒生怕長怡公主再接話所以催促道。
“駙馬還有女的?”長怡公主突然停下了腳步。
“為救李郎離家園。”
“誰料皇榜中狀元。”
“中狀元著紅袍。”
“帽插宮花好啊好新鮮。”
皇甫長允沒有回答長怡公主的話開口唱了兩句。
長怡公主問道:“你這歌曲真好聽,是你新作的樂曲嗎?”
“哎。”東方穎兒暗自嘆了一口氣。
她見長怡公主被公子允三言兩語就吸引住了現在肯定是不會離開了。
她想看看這公子允到底耍什么花樣,難道還真的能糊弄她們去青樓參加詩會不成。
這絕對不可能。
“是的。”皇甫長允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他承認了這首歌曲是他創作的。
皇甫長允說道:“這首歌曲講了一個故事,說的是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女扮男裝考上了狀元還被召為駙馬的故事。”
女駙馬的故事是一個聰明伶俐的女為了救愛郎,女扮男裝考取了狀元之后陰差陽錯成為了駙馬的故事。
皇甫長允省去了重要的細節,說了能引起長怡公主興趣的要點。
“女子哪能中狀元?還成了駙馬?”
長怡公主說到駙馬兩個字有些害羞,畢竟她以后的夫婿就是駙馬,所以對駙馬兩個字特別敏感。
皇甫長允說道:“這當然是一個故事。”
長怡公主說道:“你這個故事怎么能編排起駙馬?”
“你講來聽聽,要是編的不好可不要亂傳。”
皇甫長允說道:“既然十六姐要聽我就講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