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聰明啊,吃紫果的方法也是你發現的,以前我們都用那么好吃的紫果飯去裝飾山洞、喂鳥獸!”那小胖臉都心疼的皺成了一團團,很是滑稽。
“好啦,今天給你做好吃的,謝謝你的幫忙哦!”季暖摸了摸她因為幫忙而有些雜亂的頭發。
戈葉聞言眼睛一亮,隨后又失落的撇了撇嘴道:“不行啊,今天狄風要做炒肉片,特意說了讓我回去吃晚食兒的。”
季暖嘴角的笑容一僵,這把狗糧來的猝不及防。
(咳咳~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地拍!)
在兩個雌性看不到的山洞外面,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悄咪咪的躲在一邊,那清冷俊顏上明晃晃的狡詐小表情簡直不能更明顯。
修衍心中得意的冷哼:和我爭小雌崽兒的通通干掉,哼~
心中哼著得意的小曲調,扛著獵物屁顛顛的向河邊去了。
恩,明天繼續找狄風他們合作。
···
“啊!!!”午后安靜的部落被一聲驚懼的喊叫打破,季暖蹭的一下從獸皮上站起來,在木桶中洗干凈手上的青泥,快步向部落空地上跑去。
路上正遇到滿臉淚痕的戈葉,小妮子平日里紅潤的小臉蛋兒煞白,眼中滿是惶恐害怕。
看到季暖后,哇的一聲就嚎了起來,撲在她的懷里哭的生氣不接下氣,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著。
季暖安慰性的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聲音輕柔:“怎么了這是?我剛剛聽到雌性的喊聲,是發生什么事兒了么?”
“蟲··嗝···蟲子病!”戈葉抽抽噎噎的,季暖聽的稀里糊涂。
松羽在一旁嘆了口氣:“是雷爾的阿妹,百蘭的蟲子病爆發了,剛剛在空地上腌肉的時候突然就大叫著在地上翻滾,然后就有蟲子從她的嘴和鼻子耳朵里鉆出來,小葉子也是嚇到了!”
戈葉從季暖懷中抬起頭來:“嗚嗚嗚~阿暖,我不想等到蟲子病爆發,太可怕了,嗚嗚嗚~”
爆發?怎么聽著像是還有潛伏期似的!
拉著戈葉的手,季暖有些急切的問道:“你也有蟲子病?”
戈葉點頭:“部落里的雌性都有蟲子病,甚至很多獸人都有,現在部落里的雌性這么少,都是因為蟲子病爆發死去的,嗚嗚嗚~阿暖,我好害怕!”
季暖驚呆了,那這意思是她也有這個病嘍?
將戈葉交給松羽:“松羽,你先送小葉子回去吧,我去空地看看。”
松羽點頭,抱起哭到不斷打嗝的戈葉跑向自家山洞。
越是靠近空地,那凄厲的慘叫聲就越發清晰。
兩個高大的獸人著急的轉著圈圈,揪著自己的頭發淚流滿面,面對可怕的蟲子病,他們毫無辦法,以前的獸人也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伴侶痛苦的死去。
“巫醫阿嬤,怎么樣了?”季暖走到巫醫和戈行族長身邊,周圍的族人都眼睛通紅的看向空地上翻滾的身影,氣氛壓抑又悲傷。
又一個雌性即將死去,巫醫的心中沉重,無力的搖了搖頭。
小心翼翼的穿過獸群,季暖終于看到了地上痛苦翻滾的雌性身影,身邊全是一條條糾纏蠕動的白色長蟲,還有幾條正探頭探腦的從鼻子耳朵中鉆出來,百蘭的表情因為痛苦而顯的猙獰恐怖極了。
季暖眼神一凜,這是···
蛔蟲?
怎么會這么多?而且這蛔蟲太厲害了些吧!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轉身跑向部落邊的小溪處。
她記得河邊那里有幾個大南瓜已經成熟了,但是她沒有摘下來,想要等著收集些瓜子,明年可以種在部落里。
忘記以前是在哪里看過的了,曬干的南瓜子磨成粉喝下去,好像可以治療蛔蟲病。
河邊的大南瓜已經不知被什么動物啃去了一半,就那樣暴曬在陽光底下,里面的瓜瓤已經被抽干了水分。
季暖抱起南瓜回了部落空地上,拿起一個石碗和木棍,將干燥的南瓜子連同瓜瓤一起倒進石碗中,快速的搗成了略有些粗糙的粉末。
又將這些粉末一股腦的倒進旁邊的木桶,提起木桶就擠進了人群中。
“季暖,快出來,小心這些蟲子鉆進你的身體里!”
“快出來啊,別進去!”
族人們見季暖這樣,連忙拉住了她,這么可怕的蟲子,她一個小雌崽兒進去又能怎么辦呢,沒見就連巫醫都沒有辦法嘛?
被族人們拉住,季暖這點小雞崽兒的力氣哪里掙脫的了,她將手中的木桶遞給百蘭的一個伴侶:“快點將這些水給她喝下去,里面我放了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