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森部落在這里商量著尋找扶翼的事情,而此時被尋找的小毛團子則是奄奄一息的趴在囚籠內,被帶到了神木樹人族老族長的樹屋內。
樹屋內的氣氛一度凝滯,遠不像季暖來的兩次那樣融洽。
上座的老族長一向和藹可親的臉龐上滿是怒氣,四周的長老們則是怒氣夾雜著忐忑。
“族長,您看這事情可怎么辦?”木春站在下面忐忑的道。
老族長聲音平淡的看著她:“這個蠢貨做的事情你們都沒有察覺到么?”
木春頓時冒出一頭的冷汗,跪在了身旁臉色慘白的神木樹崽子旁邊:“昨天他被博特兒那個獸人忽悠著去找季暖巫醫的麻煩,但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大的膽子折磨沃森部落的獸人,還將獸給打的...”
看著那冰藤囚籠中奄奄一息的閃電貂,木春的腦袋都大了。
老族長沒有理會中間跪著的兩個族人,而是環視了樹屋一圈后道:“季暖巫醫為我們神木樹人族配置出了針對我們本族這種蟲子病的藥水,我們一定不能夠在這件事情上讓她失望,你們有什么意見?”
中年樹人站了起來:“族長,這獸人是被我們神木樹人族的小崽子折磨成這樣的,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用獸神果將這個獸人治療好,送回到沃森部落去。”
眾多長老跟著點頭,甚至還有一位老樹人站了起來道:“我可以出一顆獸神果,我這里正好有一顆生果,就當是給這個獸人的補償吧。”
中年樹人也不吝嗇,接著道:“雖然我沒有生果,但是我可以拿一顆陳果出來,有了我們這兩顆獸神果,這個獸人不僅傷勢會好,還會直接進化成二級獸人。
然后我們再帶著這個崽子去沃森部落道歉,爭取求得季暖巫醫的原諒。”
老族長沒有說話,看向周圍的樹人:“你們誰還有意見?”
最角落的幾個樹人面面相覷片刻后站了起來,一個年紀看起來略小些的樹人道:“族長,我們幾個覺得,這個獸人還是直接殺掉的好,然后就告訴季暖巫醫他被冰藤纏住消化掉了。”
另一個樹人也走上前來:“是啊,族長,雖說這崽子他犯了錯,但它畢竟是我們的族人,為了一個外部落的獸人就將他送到季暖巫醫那里去,還不知道這個巫醫會不會原諒他呢。”
“是啊,族長,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獸人,只要他死掉了,那季暖巫醫連尸體都找不到,也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的,而且我聽說沃森部落還得罪了好幾個獸人部落,就更不會想到我們了。”
幾個樹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來的話語若是讓季暖聽到,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年樹人氣到手指顫抖:“你們幾個鼠獸屎,有什么事情從來靠不上你們,這樣惡毒的主意也能夠想出來,真是丟我們神木樹人族的臉。”
剛剛說要出神獸果的老樹人也一臉鄙視的看著角落的幾個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