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遠后,崖里動了動尾巴,不滿的道:“干嘛讓我拎著這個雌性,太重了,我的尾巴都拽壞掉了。”
季暖聞言翻了個白眼:“是么?我怎么聽說你們黑巖蟒號稱獸世大陸鱗甲最是堅固的獸呢?”
崖里邪魅的眼睛一瞪,昂著下巴一臉的傲嬌:“呵呵,我們黑巖蟒的鱗甲當然是最堅固的了。”
話音剛落,前面便傳來一陣嗤笑聲,那清冷的聲調,一聽便知道是修衍。
響起第一次見面時,崖里被還是黃金獅子獸形的修衍阿哥打敗,季暖就想笑,這算不算是現場翻車了。
崖里顯然也想到了這個,臭著臉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再看那可惡的狼獸…的頭。
扶翼老神在在的趴臥在一個角落里,一片安靜乖巧的樣子,只有那不斷咕嚕嚕轉動著的眼珠子在說明著這個獸人內心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
一路飛到石原中間的時候,季暖才讓修衍停了下來,眸中掠過一抹寒意,從腰間的獸皮小包裹里取出一個迷你小瓷瓶交給崖里:“交給你了。”
昨天親眼看季暖操作的崖里哪里不知道這看似精巧的小瓷瓶里面裝的什么,抽了抽嘴角:“這種事情干嘛總是讓我去做呢!”
滿臉的不樂意。
季暖笑瞇瞇的道:“修衍阿哥要帶著我們,扶翼獸形一點也不威猛,當然就只剩下你了呀。”
一波彩虹皮發射!
崖里早就已經對她的這種小伎倆免疫了,知道自己逃不過去,只能是任命的將尾巴提起,一路晃蕩到懷疑獸生的雌性就那樣被拎了上來,看到狼背上的幾獸,尤其是季暖,那眼中的恨意仿佛是艾尼路河水般洶涌。
拿過一塊獸皮掐住雌性的脖子,將她拎到了面前,季暖很是狗腿的幫忙打開瓷瓶的蓋子,崖里一點也不帶猶豫的就將那濃稠的火種果汁倒進了雌性的口中。
然后松開了尾巴上纏著的樹藤,綁著雌性的樹樁垂直落在了下面的亂世堆里。
隨之飄下的還有那塊用來墊手的獸皮。
雌性那從嗓子里發出來的痛苦聲音,即使是在空中,季暖幾獸都能夠聽到。
按下心中的不忍,季暖的眼神重新變的堅定,曼麗的事情她一直記得,一時的不忍心或是妥協,帶給自己的就是無法預料的隱患。
“走吧,我們回部落嘍!”心情瞬間開心了起來。
銀狼深邃的眸子看了坐在他背上的某蛇一眼,為了不被扔下去自己跑,崖里很是自覺的變成了一盤安靜的蚊香圈兒。
一天之后,石原上又迎來了幾個獸人,若是季暖他們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領頭的正是蒙泰。
四處搜尋了一會兒后,幾獸終于在一處石堆里找到了渾身焦黑,仿佛是被火種灼燒過的雌性。
“我就說阿父小瞧了季暖巫醫吧。”
隨后揮揮手:“走吧,回去,真是的,阿父真是瞎操心。”
一隊獸人走后,這片石原終于又恢復了之前的安靜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