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么樣?”季暖用一塊沾濕了的獸皮捂住鼻子,探頭探腦的看向不遠處瓷罐邊的獸人。
修衍撥弄了瓷罐中的刺尾蟲兩下:“沒動靜了,應該是嗝屁了。”
季暖這才走過去將獸皮簾掀了起來,讓帳篷中的煙氣可以快速的飄散出去。
走過去拿起一根小木棍戳了戳瓷罐中的刺尾蟲:“還別說,這小東西不愧是讓獸人們聞之色變的東西,弄死它太不容易了,現在才一只而已,就要浪費我兩小塊的火種果皮。”
修衍看了看肉疼的小雌性,輕笑道:“那是因為你這里就放了這么一只刺尾蟲嘛,若是很多的刺尾蟲的話,這樣多的火種果皮藥粉產生的煙氣還是能夠將他們全部殺死的。”
季暖只能點了點頭:“也是。”
說吧,兩獸便一起開始了藥粉的裝罐工作。
帳篷外的幾獸提前得到季暖的通知,在獸皮簾掀起的時候并沒有作死的去接近帳篷,只遠遠的看著。
看著遲遲不出來獸的帳篷,幾獸著急的抓心撓肺的。
“啥情況啊,咋還沒獸出來捏?”
“不會是季暖巫醫沒有吃下解藥,把自己也給弄暈了吧。”
話音剛落,那圓潤的后腦勺就挨了一巴掌,崖里陰惻惻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腦子里裝便便了?你以為季暖巫醫和你一樣的啊?”
獸人心虛的嘿嘿笑著:“我就說說,季暖巫醫當然和我不一樣。”
一旁的蒙泰翻了個白眼:“是和你不一樣,崖里是說腦袋里面裝了便便的是你。”七號
獸人這才反應過來,兩只眼睛十分幽怨的瞪著自家隊長:“我這腦子里裝便便了,你就是領導有著便便腦子的便便隊長了。”
剩下幾個獸人聞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跳離了獸人身邊,果然,下一刻就傳來了作死受獸人凄慘的嚎叫聲。
就連一邊攪便便的棍子蒙泰也被格外突出的孤立了出來。、
獸人們的眼神中明晃晃的寫著:遠離蒙泰,珍愛生命。
“干嘛呢崖里,你怎么總是欺負族人?”季暖的聲音從帳篷門口傳來,實在是獸人叫的太凄慘了,她不得不出來看一下。
崖里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已經停手很長時間但仍舊是自顧自凄慘哀嚎的戲精獸人,在看看站在帳篷門口一臉無奈的季暖。
狠狠的瞪了一眼獸人后,轉身向季暖那邊走去。
剩一旁的幾個獸人見崖里走遠,連忙圍了上來:“怎么樣,你沒事兒吧,隊長下手很重么?你怎么叫的這么凄慘?比庫卡結侶時叫的還慘。”
獸人站起身來猥瑣的笑道:“我能和庫卡比么?隊長只是輕輕的揍了我兩下,連個傷口都沒有,庫卡和他的伴侶那是雄雄結侶,本來就很痛的好吧。”
“說的你好像感受過似的?”
獸人嘿嘿笑了笑:“不用感受,庫卡那晚的慘叫聲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也是哦,響徹部落!嘿嘿”
“嘿嘿”
幾個獸人說的開心,而一邊前來查看“重傷”獸人的季暖聽的也是眼冒精光,人家都說腐女,你們這是啥?腐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