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一個棕色頭發的阿嬤拍了下大腿,低呼道。
周圍的雌性聞言都看了過來:“什么事兒啊,大驚小怪的。”
阿嬤悄悄的道:“我之前不是也有次手抖么,給我嚇的啊,就趕緊去找季暖巫醫看了,結果是采集果子的時候搬的東西太重了,我就回來了。
但是,季暖巫醫給我說啊,有一種叫什么森的病就是會一直抖啊抖的,很難治療呢。”
眾雌性瞪大了眼睛:“還有這么可怕的病?那...奈瑪這是不是...”
阿嬤搖了搖頭:“不知道啊,但是我那次第二天就不抖了,可是奈瑪這都好幾天了啊。”
奈瑪惡狠狠的搓洗著手中的獸皮褥子,心中將罪魁禍首的戈行罵了個狗血噴頭,感受著雌性們那邊傳來的一陣陣同情的目光,奈瑪真想抬頭大聲宣布‘我沒得那個什么森的病,這個是戈行那個不要獸臉的老家伙尿的。’
但是,為了戈行族長的威嚴,握著拳頭狠狠的捶打著褥子,咬牙切齒的道:“我忍了。”
而此時燒磚的地方,正在認真‘劃水’的戈行族長則是狠狠的打了個噴嚏:“有獸罵我。”
“哎呀阿姆呀,終于到了,坐的我屁股疼。”季暖從修衍的背上滑下來,偷偷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屁股,看來這不管是在什么時候,趕路這種事情都是受罪的。
“巫醫回來了!”城門口守衛的獸人見到季暖一行獸人,很時興奮的招呼著同伴們將吊橋放了下去。
看著熟悉的城墻和風景,季暖的心瞬間踏實了下來:“哈哈,回家真好。”
身后的清冷獸人聞言,眸中掠過一抹清淺的笑意,走上前去彎腰將季暖抱起:“走吧,先回家洗漱洗漱。”
知道季暖愛干凈,每次出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泡澡。
看著兩獸膩膩歪歪的樣子,崖里撇了撇嘴:“切誰還沒有個雌性了?”
突然,某蛇獸的眸中滿是興奮的光芒,拉住一個巡視的獸人:“貓族的喵喵化形成功了么?”
見是崖里,獸人嘿嘿的笑道:“隊長啊,您可有福氣了,喵喵小磁性化形后可好看了,好多獸人都想要做她的伴侶呢。”
某蛇獸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散了去,涼颼颼的看向獸人:“你不是其中一個吧。”
面無表情的問著話,但是那沙包大的拳頭確實捏的‘咯吱’作響。
獸人十分有眼色,立馬一本正經的搖頭:“我可是有雌性的獸了,而且大家都知道喵喵是您未來的伴侶,怎么會呢。”
崖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說罷,撒丫子就向著喵喵的家中跑去。
徒留身后一起回來的獸人們大包小包抗的一頭勁:“這修衍和崖里真是太重色輕伙伴了,這么多的草藥就讓我們這幾個瘦弱的小身板扛回去?”
前來幫忙的守衛獸人嘴角抽搐的看著那個手臂都比人家雌性大腿粗的‘瘦弱’獸人:“你這都叫瘦弱的話,崖里和修衍那就叫小咯咯獸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