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獸人見杜比并沒有攔著離開的獸人,面面相覷后齊齊的扔下手中的武器向洞穴外面跑去。
最后一個守衛的獸人跑過杜比身邊的時候,卻被他拉住了手臂。
獸人二話不說,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五官皺巴在一起,都快哭了:“他們都跑了,你為什么只攔著我啊”
獸人這一騷操作,差點讓杜比臉上的陰狠破功,他嘴角抽搐的俯視著那個哭喪著一張臉的獸人:“昨天是誰將我的伴侶和幼崽扔到泥洞里去的?”
獸人聞言,瞬間大喜,喜大普奔,這就是個良好的立功機會啊。
那手臂伸的簡直不要太快,指著奧拉那一群伴侶最邊緣的兩個:“就那倆,他們倆因為長的不咋滴,所以不得族長的喜歡,一直都是跑腿的。”
杜比得到想要的消息,是再也不想看這個獸人一眼,連忙揮手:“你快點走吧。”
老子真是一點都不想看到你。
獸人大喜,“矯健”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了洞穴里。
那手腳并用的樣子,竟然用獸人形態的身體跑出了獸形的風采。
而此時的最邊緣的兩個獸人則是徹底黑了臉,本就不大的小心肝又被嚇的縮了好幾圈。
但是他們和那些守衛的獸人不同,那些獸人只是普通的族人。
但他們卻是奧拉的伴侶,不管奧拉喜不喜歡她他們,在她遇到危險的時候,身為伴侶的他們都不能扔下她逃走的。
“杜比,奧拉是族長,還是雌性,你不能殺她!”獸人壯了壯膽兒,向著杜比的方向吼道。
杜比卻是殘忍一笑,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兩個獸人身邊。
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他們只覺得脖頸一涼,最后引入眼簾的就是奧拉轉身跑走的背影。
奧拉和她的其他幾位伴侶趁著杜比殺死兩個獸人的時候,一溜煙的跑出了洞穴。
洞穴外面早就圍滿了聞訊而來的獸人,此時的奧托也站在獸群的最前面。
看著手掌已經被鮮血染紅的杜比,面色難看極了。
杜比并不在意族人們看他的眼神,只是直直的盯著那個躲在獸人身后的奧拉。
“出來吧,奧拉,你既然能夠殺了我無辜的伴侶和幼崽,那就別和我說你是雌性不能殺。”
杜比的聲音冷極了。
“我是族長,我還是這個部落的族長。”
她看向周圍的族人:“你們難道就看著杜比殺了我么,我可是族長啊。”
她聲嘶力竭的嘶吼著。
可是周圍的獸人都是普通的非進化獸人,幾個獸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杜比的對手。
他們只能夠在奧拉看過去的時候,選擇移開了視線。
奧拉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不是這樣的啊!
以前阿父做族長的時候,部落里遇到了危險都是大家一起上的。
自己小時候差點掉到黑泥里,都是很多很多的獸人一起救自己上來的。
現在的族人為什么變的這么冷漠了呢?
自己現在要被部落的進化獸人殺掉了,他們竟然都一個個選擇了退縮?